筆趣閣 > 商梯 >第1344章 一言不發
    “什麼人該背什麼樣的鍋是你說了算的嗎,你覺得我們是在冤枉她是嗎?”丁長生顯然很是生氣的問道。

    張小魚看到丁長生有些生氣了,但是生氣歸生氣,事實歸事實,這可能是自己唯一的機會爲秦思雨辯護,所以,他不能慫,再說了徐悅桐還在這裏呢,自己要是被打壓的擡不起頭來,她也不會不管吧。

    “丁總辦,我就是一個小老百姓,你別嚇唬我,我可不知道什麼樣的人該背什麼樣的鍋,我只知道,現在法律上最根本的原則是無罪推定,你們從一開始就認爲秦思雨和陳文濤的消失有關係,帶着這個目的去尋找證據,那就滿眼都是證據,要是不帶着這個先入爲主的想法去調查,或許你們怎麼看,秦思雨都不像是嫌疑人……”張小魚幾乎是把自己知道的那點法律知識都拿來爲秦思雨開脫了。

    “我們找過很多人,都說秦思雨和陳文濤關係曖昧,這事你知道嗎?”

    “知道,那是以前,很久之前的事了,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我沒敢問過,我總覺得這事要是開口問,和揭開人家的傷疤撒鹽沒啥區別,這樣的缺德事我不敢做”。張小魚雖然是在說自己,但是連帶着也把丁長生給罵了,言外之意就是你這個人很缺德。

    雖然話說的很隱晦,但他眼前的這兩人哪個也不是傻子,丁長生剛剛想說話呢,沒想到被徐悅桐搶先了。

    “胡說什麼呢,快點向丁總辦道歉,你這個孩子,現在是越來越過分了,我平時都是怎麼教你的?都忘了?”徐悅桐不悅的說道。

    丁長生看着這兩人在演戲,笑了笑說道:“你先出去吧,外面等着,我和你老闆說幾句話”。

    這話是對張小魚說的,但是張小魚爲什麼聽他的呢,於是張小魚看向了徐悅桐,直到徐悅桐點了點頭,張小魚這才起身出去了。

    張小魚出去之後,丁長生對徐悅桐說道:“看起來是能言善辯,思路清晰,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陳文濤的失蹤和秦思雨沒有多少關係,但是和這個張小魚是關係重大,很有可能陳文濤就是被張小魚這個傢伙給弄出去了,這是一定的,所以我先和你提個醒,盯着他點,我也會盯着他,他有話沒對你說實話,這是在騙你,這樣下去的話,你覺的是好事嗎?”

    徐悅桐聽完了丁長生的話,沒有任何的表示,因爲他的這些話沒有任何的新意,還是老調重彈,徐悅桐很想告訴他,你能不能說點新鮮的,這就是丁長生一直都看不上張小魚,一直都在徐悅桐的面前說張小魚的壞話的惡果,當一個人一直都在你的面前說另外一個人的壞話時,那結果就是當這個人真的做了壞事時,無論別人怎麼說,你都麻木了。

    “行吧,沒問題,我會和他交流一下,要真是他做的這事,我會親自把他交給你”。徐悅桐說道。

    丁長生也不傻,一聽這話的意思就是你說什麼都是對的,但是我不聽,我

    會把這事查個清楚,但是那是我的事,和你沒關係。

    這樣的表態當然讓丁長生非常的失望,但依然是那句話,就像是張小魚剛剛說的那樣,證據,證明這件事的證據在哪,沒有證據,他說的一切都是放屁,無人信服,更沒法結案。

    “不過話說回來,我還是挺欣賞他的,在我的面前還能和我辯論一番,不錯了,要是換了一般的小孩,這會恐怕早已嚇的尿了褲子了,可能是我身上的殺氣太重,所以很多人見了我,還沒開始說話呢,就嚇的不行了”。這是丁長生對張小魚的評價。

    徐悅桐聞言笑了笑說道:“害怕的都是心裏有鬼的人,張小魚不怕你是因爲他心懷坦蕩,心裏沒鬼,他怕你什麼呢,就是和一個普通的朋友聊天而已,最多也就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對吧?”

    對於徐悅桐的怨氣,丁長生焉能聽不出來,但是他依然說道:“前幾天你父親給我打過電話,要我在這裏多注意一點你,他怕你被人騙了”。

    “那你覺得我會被人騙嗎?”徐悅桐問道。

    “如果不會,鄔林升那件事算什麼?”丁長生低聲問道。

    說到了鄔林升,徐悅桐的心裏一緊,但是隨即她就鎮定下來了,說道:“小人一個,我早已把他給解決了,多謝關心”。

    “我說這個人沒別的意思,我只是注意到張小魚和這個鄔林升走的很近,你小心點吧,當心張小魚變成第二個鄔林升,也不知道鄔林升是不是在幫着張小驢算計你,無論怎麼說,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我就不多說了”。丁長生說道。

    這一頓飯,簡直成了批鬥會,一會說這個,一會說那個,讓張小魚不厭其煩,但是他不多說話,只顧着自己喫,徐悅桐和丁長生到底說的什麼,他纔不管那些屁事呢,對於丁長生的指桑罵槐也是不聞不問,別人有說話的權力,但是我有不聽的權力,僅此而已,學會了這個自我修養的技巧,你就發現活的輕鬆了很多。

    “他說了什麼事你不要往心裏去,這個人就是這樣,做這個工作習慣了,看誰都覺得像是罪犯,所以呢,你做好自己的事,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但是你要對我誠實,這樣的話,我才知道該怎麼替你攔着點,不然的話,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做了什麼,我怎麼幫你攔着?”徐悅桐說道。

    張小魚點點頭,對坐在身邊的徐悅桐說道:“你放心吧,我做了什麼事肯定都會告訴你,你是我老闆,我不信你信誰?”

    “這話我聽着舒服,秦思雨的事你就不要管了,丁長生也說了,陳文濤的消失可能和秦思雨沒多大關係,但是你要注意,他還是懷疑你,你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我也不問了,你自己心裏有數就行了”。徐悅桐有些氣餒的說道。

    張小魚焉能看不出來徐悅桐這是在套他的話,但是他裝作沒聽懂的樣子,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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