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魚沒說話,到了獵場之後,碰巧的是康纔將也在這裏,張小魚這才把自己一行的事情都告訴了康纔將,自己要出境,請他幫忙。
“要我說啊,你也不要再回去了,就在這裏跟着我幹,這個獵場交給你經營怎麼樣,泰國那邊的事你幫了我們大忙,我的老闆一直都想見你呢,要不然,這次跟我去南邊見見老闆?”康纔將問道。
“下次吧,這次沒空,我有事要出去,你最好是找個近路把我送出去,我現在很急”。張小魚說道。
“沒問題,你放心吧,保證會盡快把你送出去”。康纔將說道。
雖然彭佳飛再三強調自己有錢買機票,但是張小魚還是讓秦思雨給她轉了三萬塊錢的路費,有些人不是可以用錢買到的,但是在彭佳飛這裏,張小魚從來沒讓她爲錢發過愁,而且每次當彭佳飛說要還錢的時候,張小魚都會說當做下一次的諮詢費了,可是每次他問完自己問題,總會找各種藉口給她錢。
男人對女人,動嘴叫哄,動錢那叫寵,動心那叫懂,一動不動那是王八。
張小魚對彭佳飛到底動了哪幾種,只有他自己知道,哄過,肯定有,給錢,那是記不清的次數了,動心沒動心,彭佳飛不知道,但是她是早已動心了,可是她卻從來沒有主動的聯繫過他,都是張小魚聯繫她。
彭佳飛就像是一株海棠,靜靜的開,等在某個只有張小魚知道的地方,不來,不去,不見,不厭。
機場,張小魚獨自等在機場的通道口,看到了滿臉尋覓的彭佳飛,於是招招手,這是彭佳飛第一次到新加坡來,對這裏一切都不熟悉,其實她還是第一次出國,一切都是陌生和好奇,當然,還有一絲的恐懼,直到張小魚的出現,她這種心理才徹底放下,彷彿有他在,一切就安心。
“你,要不要去換換衣服,這裏實在是太熱了,上了車你會很熱”。張小魚說道。
彭佳飛看看周圍也沒更衣室,再說都已經出來了,於是說道:“不用了吧,我可以克服一下,這個衣服不是很厚,沒想到這裏這麼熱啊”。
“那行吧”。上了車,張小魚讓師傅把冷氣開到最大,開車的過程中,司機師傅凍的只要有機會就會撫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但是沒辦法,這是包車,老闆給的錢多,就要聽老闆的話。
“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還要我來這裏,在電話裏不能說嗎?”彭佳飛看了看街邊的風景,立刻意識到自己不是來旅遊的,急忙問道。
“你還沒來過這裏吧,這樣,你在這裏玩幾天,我幫你報了當地旅遊團,可以到處玩玩,我那點事,你估計十分鐘就幫我解答完了”。張小魚說道。
“啊,那你不是自找麻煩嗎,這麼遠讓我來,就是爲了玩?”彭佳飛問道。
張小魚點點頭,看向遠處,藉以掩飾自己的情緒
彭佳飛見他不肯說,知道肯定是因爲司機在的問題,於是不吱聲了。
“這酒店太豪華了吧,就我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間?”進了酒店房間的門,彭佳飛一下子被驚住了,問道。
“不行嗎,你要是害怕的話,我晚上過來陪你?”張小魚問道。
彭佳飛聞言一下子就臉紅了,說道:“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終於漏了狐狸尾巴了吧?”
“和你開玩笑呢,這裏是酒店,安全可以保障,對了,你一定熱壞了吧,趕緊換衣服吧,離喫飯還有一會,你可以去遊游泳,會不會游泳?”張小魚問道。
“嗯,會啊”。
“那就好,不會千萬不要下水,會被淹死的”。張小魚說道。
“放心吧,淹不死”。彭佳飛嬌嗔的說道。
她這麼一說話,張小魚還真是有些受不了,因爲那個表情實在是暗示意味太濃了些,張小魚趕緊離開了彭佳飛的房間。
“接到人了?”回到自己的房間,錢多多問道。
錢多多是早兩天來到這裏的,酒店房間什麼的都是她定好的,可以說是打前站了,她還笑話張小魚和林泉膽子太小了,出境的時候什麼都沒遇到,就連盤問的人都沒有。
“接到了,在她自己房間換衣服呢,待會怎麼辦,一起見見嗎?”張小魚問道。
“我看算了吧,從剛剛的對話來看,她對你還是有想法的,就看你的想法是啥了,我們要是都去了,肯定會影響她的情緒,到時候萬一解答不好,我們就跟着一起完蛋了,所以呢,這個機會給你,你自己把握就行了”。林泉說道。
“我和她之間沒什麼把握不把握的,要真是發生了關係,這味道就變了,就證明我在爲以前的付出收費了,我不想這樣,我要的是她一直欠着我,想起來就覺得欠我的,所以呢,無論什麼時候,我都可以得到最好的服務,一旦真的發生了關係,我就多了一個牽掛,她或許認爲和我發生了關係就算是還債了,以後或許就沒有這麼積極了”。張小魚說道。
錢多多和林泉聞言,相互看了一眼對方,錢多多問道:“哎哎,有這個必要嗎,人家就是對你傾心而已,你有必要怎麼做嗎?”
“傾心不傾心不知道,但是我也不想讓她心裏時刻記掛着我,那樣會影響她的判斷,我要的是她找出來法律的風險和空子,我怎麼規避風險,怎麼鑽空子,要是她不能處在法律的地位去向我們提供建議,那這個法律顧問還有什意思呢?”張小魚問道。
如果你去律所諮詢律師問題,不要把自己放在真實的角色上,要站在對立面的角度諮詢問題,要和你的對立面換位,那麼律師給出的風險和打擊方式,就是你要想方設法規避的,等諮詢完之後,換一家律師再站在自己的角度諮詢一遍,兩相對照,你就知道該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