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流夜在桌邊坐下,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淺抿了一口,又把那杯茶推過來:“你叫嚷了一路,渴不渴,來,把它喝了。”
姬月氣得俏臉通紅,一掌將那杯茶揮在地上,茶杯碎裂,發出好大的聲響,她的聲音也放到最大:“誰喝你的東西髒死了”
髒
君流夜一伸手便扣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直接拉坐在自己懷裏,不待她反應過來便吻了下去
這個吻和以往任何吻不同,充滿了勢在必得的強勢,姬月拼命掙扎,依舊被他吻的幾乎喘不過氣來。
脣舌糾纏,她鼻中滿滿都是他的氣息,他的味道。
她頭腦中嗡嗡作響,用上了洪荒之力,卻依舊掙不開他的糾纏
眼淚大顆大顆冒出來,流到二人糾纏的脣舌中,鹹鹹的,帶着澀澀的苦,君流夜微微一窒,終於放開了她,卻依舊抱着她,聲音強勢霸道:“姬月,從今以後你是我的女人,我就是你的天”
姬月氣得雙眸冒火,擡手就向他臉上抽去:“你休想”
她的手在中途便被他截住,他瞧着她:“小月亮,你不是很想嫁給我麼我們曾經海誓山盟過的。”
姬月的手腕被他抓得生疼,但再疼也比不上心上的疼,她一字一句開口:“君流夜,和我海誓山盟的是夜千殤,不是你”
“不,你不是他他已經死了”夜千殤不過就是他爲她畫的一個餅而已,實際上並不存在。她寧肯相信他已經死了,死在刺殺君流夜的路上
君流夜沉默幾秒,忽然輕笑起來:“也好”
他手臂一鬆,姬月忙忙自他身上跳開,離他足足一丈距離。
君流夜並沒有再抓她過來的意思,淡淡開口:“既然你當他已經死了,那本王也無須遵守他和你之間的約定,不會娶你。”
姬月像是鬆了一口氣:“我也不會嫁你”她的口氣像是甩開了一坨垃圾。
君流夜瞧了她一眼,沒有再說話,而是直接站起身來,打開門,輕拍了兩下掌:“來人”
有兩名侍衛無聲出現在門外,躬身:“爺,有何吩咐。”
這是暗影樓對夜千殤的尊稱。
君流夜道:“傳本王的旨意,將原姬月國國君夫婦轉移到水牢之中,聽候處置”
姬月心臟狂跳,一步衝到門前,喝道:“你做什麼”
君流夜雙臂抱起,涼涼地瞧着她,淡淡地道:“自然是按照本王先前的處事風格來處置他們。”
按照他以前的處事風格,她的父母哪裏還有活路
姬月咬牙:“君流夜,他們已經那麼慘了你還有沒有同情心”
君流夜像是聽到了一個再好笑不過的笑話:“同情心姬月,在戰場上同情心是最要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