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此妖歸我 >第31章,粗俗的女人!
    “.......你爹已經給你辦好喪事,明天就要安排你下葬了”

    “噗”

    燁含香成功的將口中的茶水盡數噴到了南宮烈焱的臉上。

    “咳咳”因爲嗆的厲害,燁含香彎着腰一直咳嗽,臉都憋紅了。

    南宮烈焱只好胡亂抹了一把臉後趕緊給燁含香輕輕的拍了拍脊背。

    “你沒事吧”

    “唔,好多了剛纔不好意思啊”燁含香擡頭一看,南宮烈焱臉上還溼漉漉的。

    下意識間擡手就去擦南宮烈焱的臉龐,指尖觸碰到的是絲綢一般滑膩的肌膚。

    手指一頓,燁含香的臉紅了,心裏暗道:真是見鬼......她一手抓過旁邊的抹布,隨手扔在了南宮烈焱的腦袋上。

    “自己擦”

    面對燁含香的粗魯,南宮烈焱原本有些歡呼雀躍的神情瞬間跌入谷底化爲了殭屍色。

    南宮烈焱氣的忍無可忍,他很恨的一把扯下蓋在頭上的抹布,這個女人總能隨時隨刻給自己意想不到的驚嚇

    他咬牙切齒的抖索着眼前的抹布問道:“噯你就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啊”

    燁含香搖頭晃腦的想了想:“胡說八道,你什麼時候救我的命了”

    南宮烈焱臉色漲紅,這世界上敢說他胡說八道的人也沒誰了,也就只有她燁含香。

    “我這不是正在救嗎剛纔不都說你爹要把你給下葬了嗎你真要他把你下葬然後一輩子女扮男裝”

    燁含香眼睛一瞪,女扮男裝他怎麼知道自己女扮男裝燁含香一惱上半身隔着桌子蹭到了南宮烈焱面前,一把揪起他的耳朵。

    “好啊你個南宮烈焱說你憑什麼跟蹤我”

    南宮烈焱的耳朵頓時成了粉紅色,他氣的咬牙切齒的同時也疼的直吸冷氣。

    “嘶~”

    反了她了,這要換成別人,南宮烈焱絕對讓他分分鐘灰飛煙滅,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燁含香,你趕緊放手我不跟蹤你了”

    “哼,這還差不多”燁含香鬆開他的耳朵,嘖嘖,手感不錯喲。嗯想什麼呢她甩了甩頭。隨後大力一拍桌子:“說你跟蹤我幹什麼”

    南宮烈焱也惱了。

    “哼粗俗的女人”

    燁含香小心臟一跳,沒錯,我粗俗着呢

    上一世的自己除了不打架不亂搞男女關係外,喝酒爆粗口家常便飯。

    要不然,郝連城怎麼會叫自己“小瘋子”。

    燁含香瞪着南宮烈焱冷笑了一聲:“怎麼着,現在才覺得我粗俗這還遠着呢姐曾經有個外號就叫小瘋子”

    她挑釁的看着南宮烈焱。

    南宮烈焱皺着眉唸到:“小瘋子這名字還挺貼切的,誰跟你起的”

    “我前......”燁含香咬咬牙,沒有將那個夫子說出口。

    她快速的眨了眨眼眸,暗自惱怒,跟他扯這些幹什麼

    “爲什麼跟蹤我”

    “不跟蹤你,還不知道你要搬家呢”有些賭氣。南宮烈焱覺得自己肯定生病了。

    他竟然還能繼續跟一個膽大包天、擰了自己耳朵的人好好坐在這裏說話。

    雖然對方是個手無寸鐵的女人,但至少也應該一巴掌把她拍飛纔對

    南宮烈焱可不就是病了麼普天之下,敢甩他耳光、指着鼻子罵他胡說八道、動手擰他耳朵的人可還沒出生呢

    這也真是沒誰了,南宮烈焱發現,燁含香這個女人就是個逆天的極品......

    “搬家是當然的,難不成一輩子住客棧”

    南宮烈焱忽然想開口說,要不你搬到我的王府來

    可是,另外一個念頭冒了出來:不行這丫頭出手狠着呢,除非自己不想要耳朵了......

    南宮烈焱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訕笑道:“呵呵,也對不能老是住客棧......”

    “嗯,以後你想知道什麼,你可以問我,但是絕對不能跟蹤我”當然,說不說實話是自己的事。

    燁含香還得幹大事呢,總是被人跟蹤算個什麼事“你要是再跟蹤我,咱倆就絕交”

    南宮烈焱眼皮子一跳,這絕交就言重了吧“嗯,都聽你的但你是個女孩子,以後可不能再這麼粗俗下去了......”

    燁含香神色一冷:“沒辦法我就是個粗俗的女人”

    “你......”

    “再說了,你是什麼人憑什麼管我不喜歡我可以離我遠點啊姐又沒有求着你姐本來就醜的無藥可救,這性子要是再軟弱的跟病貓似的,搞得誰都能來踩我一腳,那我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燁含香無所謂的巴拉巴拉了一通,愣是說得南宮烈焱啞口無言找不出絲毫破綻來。

    南宮烈焱呆呆的看着對面理直氣壯的燁含香,合着自己挨巴掌挨擰都是自找的

    似乎有些頭疼,他擺擺手,神色微冷:“算了,說來說去都是你有理話呢本王已經帶到,本王告辭”

    南宮烈焱說罷,身子一閃,從窗外飛了出去。

    燁含香那句:總歸要謝謝你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房間裏就沒有了人。

    彷彿有什麼東西哽在喉間不上不下,憋得燁含香有些難受。

    她打開門,走到墨全那裏:“幫我去掌櫃那裏多拿些酒來。”墨全應了聲“諾”,不一會兒便扛來了兩大壇酒。

    剛纔那些話墨全都聽見了,不知道爲什麼,他覺得自家主子沒錯。

    粗俗怎麼了主子又沒有往他身上倒貼,再說了,自家主子什麼本事他們幾個可清楚着呢。即便主子相貌不太好,但他們相信,主子本事大着呢,日後就是在這片大陸橫着走也不是沒有可能。

    墨全覺得燁含香爲這些話傷心不值得。

    他的主人值得一切更好的。

    儘管如此,墨全還是沒有開口安慰。

    他默默地放下酒罈,燁涵香正落寞的坐在桌前,面向窗外。

    聽見墨全不動聲色的關上了門,燁含香的手中出現了一包香菸,還有打火機。

    儘管她已經不需要打火機,但是,她還是喜歡打火機的感覺。

    原本她不抽菸。原本她也不理解,爲什麼會有那麼多人都喜歡抽菸。

    只是,自從那個孩子離開了自己。自從郝連成再也沒有回來看過自己。自從她過上了囚籠般的日子。

    她就理解了。

    她就煙不離手了。

    她找不到別的東西,能夠讓自己不再難過。

    南宮烈焱說的對,自己粗俗的很。

    這麼粗俗的女人,配不起郝連成,也配不起南宮烈焱。

    手指翻飛,熟練地將一支菸點燃。這種熟悉的味道讓燁涵香莫名的心安。

    彷彿所有的憂傷都在那一刻消失殆盡。

    南宮烈焱默默地看着幻境中的女人。那麼憂傷安靜的燁含香,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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