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醫毒妃 >第267章 大少爺回府
    江越說完了宮宴的事也沒在白府上多待,很快就由白鶴染親自送出府門,只是在宮車前又停了下來。江越往白鶴染身邊湊了湊,壓低了聲音說:“探子傳回消息,羅夜國使臣這次進京除了貢品以外,還帶了

    一名毒醫同行。皇上讓奴才吱會王妃一聲,有個心裏準備,那毒醫進京怕不是好事,咱們得有得堤防。”  “毒醫”白鶴染對與東秦臨界的那些小國並不是很瞭解,這羅夜國給她的最深印象,是聽說當年太后設計陷害蘇家滿門抄斬之後,將蘇家唯一的活口蘇嫿宛就送到了這個地方。可她沒聽說過羅夜國在

    用毒方面特別突出。她問江越,“這羅夜國的毒醫很厲害”  江越也有些迷茫,他告訴白鶴染:“羅夜國是靠近大漠的一個小國,他們那種小國一般都信些個神靈,各國都供着大巫師。從前只聽說羅夜國的大巫師非常厲害,能以卦算天地,卜前世今生。但那位大

    巫師兩年前死了,再後來就聽說羅夜國不再供巫師,而是供了一位毒醫。只是這位毒醫非常低調,幾乎從不離開皇宮,卻不知爲何這次竟遠走東秦。”

    白鶴染聽得直皺眉,事出反常必有妖,小國供信神明這個並不意外,一些小民族小部落也都有神明或圖騰信仰。只是原本信神的地方突然不信了,改供一位毒醫,這就有些奇怪。

    也不知爲何,她想起君慕凜曾經那兩次中毒。使毒的人手段十分奇特,所用之毒也絕非中原之物能夠製得成。她早有猜測怕是那毒來自東秦以外的國家,然而,是不是羅夜呢  “王妃。”江越再道,“宮宴當晚夏陽秋夏神醫也會進宮,皇上說不知道那羅夜國又要出什麼妖娥子,所以您這頭也得準備着,以備不時之需。”他說着話還輕輕地嘆了一聲,“雖說那羅夜跟東秦比起來只不過巴掌大一個小地方,可就是這種小地方纔叫人頭疼。他們不像咱們東秦這種大國,行事光明磊落,老百姓都生活在陽光底下,正正經經的。那種破地方一天到晚就整些個歪門邪道,甚至還聽說每年都

    要用活人祭祀,總之邪門得很。現在皇上只信王妃您的手藝,只有您到了,他心裏纔有底。”

    白鶴染沒多說什麼,只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送了江越坐上宮車,看着宮車遠走,眉心卻擰到了一處。

    羅夜國,會跟君慕凜中毒的事情有關嗎能夠將大巫師取而代之,可見這位毒醫在羅夜國民心中地位是極高的。她到是很有興趣會會那個所謂的毒醫,瞧瞧對方究竟有何本事。

    府門口站了一會兒,正準備回去呢,突然又聽到身後有馬車的聲音往這邊來。

    她轉頭去看,見回來的是自家府上的馬車。

    有門房的人小聲提醒她:“二小姐,昨晚老爺出門是坐的車就是這輛。”

    她點點頭,那看來是白興言回來了。只是她雙眼微眯,朝那拉車的馬看了去。

    一名車伕,再加一個白興言,馬匹不應該是這樣的疲累程度,車廂裏應該不只一個人。

    白興言不是自己回來的,與他同行的又會是誰呢

    思索間,馬車在府門前停了下來。車伕看到她先是一愣,隨即下車行禮,之後纔在地上放了馬紮,又掀了簾子請裏面的主子下車。

    她這才知道,原來跟着白興言一起回來的人是白浩宸。

    這白浩宸看來在大牢裏沒少喫苦,整個人都瘦了一圈,面色臘黃,額頭還掛着擦傷。

    衣着卻是十分乾淨整齊,就是料子不算名貴,比起他之前的穿着,如今卻是低調了許多。

    白興言一下車就看見了白鶴染,下意識地就打了個哆嗦,面上也有掩藏不住的恐懼。但這恐懼又很快就換成了厭煩,就像看着的根本不是他的女兒,而是恨不能立即除去的障礙。  白鶴染卻完全不在意這個父親對她是個什麼態度,她只管注意觀察那白浩宸,因爲白浩宸正在對着她露出一個充滿善意的微笑來。那微笑善良得幾乎會讓人產生這是一個謙謙君子的錯覺,卻不知這人

    的本性已經壞到了骨子裏,根本不可能改。  但白浩宸所表現出來的狀態的確是跟以往不同了,只見他往前走了兩步,站到了白鶴染跟前,一揖手,深深一禮就行了下去,口中也道:“二妹妹,大哥在這裏給你賠禮了。從前都是大哥的錯,我不該

    帶着洛城的人一起算計你,更不該誣陷你不是白家女兒,還有那蔣雲飛的事總之是大哥錯了,大哥給你賠不是。二妹妹你要打要罰大哥都受着,絕無怨言。”

    這話剛說完,白興言就激動了“浩宸你這是在幹什麼你是我國公府的大少爺,是她們的大哥,無需向她們行禮。”

    白浩宸趕緊道:“父親,這不是賠禮,而是賠罪。”

    “罪也用不着跟她賠”白興言惡狠狠地道,“她設計將你關入大牢,你就是有錯,也在大牢裏受過了罰,糟夠了罪,用不着再向她低頭。”  白浩宸趕緊勸他爹:“父親少說兩句吧,兒子知道您是心疼我,但錯了就是錯了,跟自己的妹妹認錯不丟人。咱們都是一家人,往後還要一起生活,如果一直拘在過去的矛盾中走不出去,那這個家永遠

    都不可能好。父親也不希望整日面對的是一個吵鬧無休的家吧”  他說着話,又回過頭來看向白鶴染,“阿染,大哥從來沒有受到過這麼大的挫折,也從來沒有下過大牢,這回都經歷過了,也明白了一些道理,不虧。只希望阿染你能原諒大哥一次,咱們今後好好的過

    日子,一起將這座文國公府再興旺起來。你放心,大哥什麼都不跟你們搶,只想好好的贖罪,替自己,也替我的母親和妹妹。”

    白鶴染想起了默語說過的一句話,“她們慣會演戲”。的確慣會演戲,這一出改過自新演得真是一點毛病都挑不出來,甚至還讓人生出幾分感動。

    可惜,感動的不是她,只是邊上聽見了的一些下人。  更可惜,白浩宸所表現出來的悔意和誠懇她根本就不信,如果真心悔改,又怎麼可能借由三皇子的手從大牢裏走出來如果真有這麼懂事,當時就該拒絕三皇子的相助,將刑罰服完,再光明正大的回

    到白府。

    對了,說到回府,這位大少爺明明前兩天就已經從大牢裏出來,卻爲何今日纔回白興言又是從什麼地方把他給接回來的葉家還是郭家

    她看着白浩宸,看了老半天,卻一句話也沒說,轉身就走了。

    身後傳來白興言的喝罵:“沒教養的東西,你哥哥如此低聲下氣你卻理都不理,我白家怎麼教出你這種混賬東西來簡直豬狗不如”  她冷笑,邊走邊說:“就因爲白傢什麼都沒教過我,所以我也不必把我在外面學到的好用到你們身上。你現在看到的白鶴染就是你們白家培養出來的結果,種什麼因結什麼果,老天很公平。你也不必又

    叫又罵,顯得很沒素質。”  白興言沒聽明白素質是個什麼玩意,但也知道白鶴染說的絕對不是好話,氣得簡直暴跳如雷。就準備再罵,卻被白浩宸給攔了下來:“父親不要這樣,從前都是我做得太過份,二妹妹生氣那是一定的,

    不能指望一下子就把氣消下來。父親放心,兒子有信心讓二妹妹重新接受我這個哥哥,有信心讓咱們白家的日子蒸蒸日上,越來越說。”

    他抓着白興言的胳膊,一隻手用力地捏了一下。白興言看向他,二人目光相對,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深深的計謀  白浩宸回府算是十分低調,並沒有像老夫人之前預想的那般大鬧一場,也沒有因爲白驚鴻和葉氏的事跟府裏算後帳。他只是先到錦榮院兒給老夫人磕了頭賠了罪,然後又到福喜院兒去看望了自己的母

    親,之後便開始親自動手收拾被砸成廢墟的幾個院子。

    最先收拾的是福喜院兒,因爲葉氏是母親,他必須以孝爲先,哪怕自己的韜光閣那邊也是四面透風,他依然住得沒有怨言。

    一切都是那麼的平靜,平靜得幾近反常。白蓁蓁實在憋不住,跑來念昔院兒問她二姐姐:“你說那白浩宸是真的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嗎”  白鶴染失笑,“怎麼可能。匆匆幾日,母親要死了,妹妹也被打入了大內水牢,只怕他的情緒都已經瀕臨在崩潰的邊緣。眼前我們看到的一切都不過是表相而已,千萬不要被這樣的表相所矇蔽,等着瞧

    吧,食人的獠牙早晚有一天會暴露出來,且這一天應該也不會太久。”  因有番國入京,還祕密帶了一名毒醫,近幾日一衆皇子皆各自忙碌,爲這次的大型宮宴做着各項準備。其中也因番國入京而做了許多祕密的部署,以防止有任何意外發生,危及皇宮以及上都城的百姓

    。  白鶴染這頭也有不少事要忙,就在羅夜國進京的前一天,今生閣選醫的日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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