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醫毒妃 >第426章 九殿下怕媳婦兒
    “不對啊”他正想着,白蓁蓁又說話了,“君慕楚,那合歡香是幹什麼用的咱們心裏都有數,既然你聞了那麼久的香味兒,還沾了一身,就沒有點兒什麼反應”她對此十

    分不解,“我可真不信這天底下還有坐懷不亂的男人,何況我知道這香的厲害,我爹聞了之後挺不過一盞茶的工夫就會淪陷。”

    九皇子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你纔多大,怎麼什麼話都能往出說”

    “你別給我打岔”白蓁蓁瞪圓了眼睛盯着他,“說,是不是下手了”

    “下什麼手我往哪兒下手”  “誰請你喝的酒你往哪兒下手唄說,在禮王府都幹什麼了君慕楚,虧我那樣相信你,都說男人是喜新厭舊,可明明跟那個蘇嫿宛比起來我纔是新的,你這怎麼還喜

    舊厭新呢你說不說不說姑奶奶今兒就剁了你”

    隨着白蓁蓁這一句“剁了你”,屋子裏傳出了九皇子殺豬一般的嚎叫聲。

    門口聽兩個人暗道不好,無言大步上前,一腳就把門給踹開了,柯公公也跟着進來,二人齊聲道:“殿下怎麼了奴才護駕來遲,奴”奴才什麼都沒看到。

    兩個人在牀跟前站住了,雙雙捂住了眼睛,柯公公都懷疑自己可能是眼瞎了,不然怎麼可能看到那麼不可思議的一幕  他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於是手指頭縫移開了一點兒,又往榻上看了一眼,就看到他家九皇子正仰面躺在榻上,白家四小姐兩腿叉開騎坐在九皇子的腰上,九皇子的兩隻手放在四小姐的大腿兩側。雖然四小姐手裏拿着個枕頭拼命地往九皇子身上捶,可那點兒力道怎麼看都跟“剁了你”挨不上邊兒,對於九皇子來說就跟撓癢癢似的,

    到更像是在打情罵俏。  於是二人深深地覺得他們悲劇了,這分明就是主子在跟未來的夫人在調情,你說人家小兩口調調情,他們倆奴才衝進來幹什麼還把主子跟主人都堵榻上了,這不是

    等着被滅口呢麼這也太沒有眼力見兒了  無言反應最快,當場就誇張地打了個哈欠,還抻了個懶腰,然後眼一閉,迷迷蹬蹬地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嘟囔:“夢遊症又犯了,這做的是個什麼夢啊怎麼還看見柯

    公公了我家主子呢今兒晚上閻王殿送去的人該怎麼審,我得去找主子問問。”  說着說着就走出了門,整的真跟夢遊似的,晃晃悠悠一會兒就沒了影兒,只剩下個柯公公還愣在原地發呆。這個呆發的,手指頭縫都忘了收回去,就那麼一直看着君慕楚和白蓁蓁,一直看得白蓁蓁小臉兒通紅通紅的,實在是不好意思了,乾脆身子往下一趴,整個人都鑽到了君慕楚的懷裏。還把他的衣裳扯了扯,擋住了自己的半邊臉

    。  君慕楚原本想生劈了無言和柯公公的心都有,可偏偏就被白蓁蓁這一個動作給打消了去。突然覺得就這樣被人闖入,撞見這一幕也沒有什麼不好,雖然跟他從前冷麪

    閻王的形象有些不符,但他總得有娶妻生子的那一天,這一幕也是早晚的事,提前預演一下沒什麼不好。

    只是誤打誤撞是好事,但你看完之後一直賴着不走就不對了。

    君慕楚狠狠地瞪了柯公公一眼,“看夠了就出去”

    柯公公一激靈,拔腿就跑,眨眼工夫就跑到了院兒裏。結果九皇子一句話又把他給叫了回去:“把門給本王關上”

    柯公公心裏那個苦,只得乖乖回來關好門,再繼續拔腿跑路。

    他們兩個是跑了,可府裏頭還有不少下人正從各處往這邊聚集而來,好在柯公公還算有良知,一頓解釋之後終於把人都給勸散了。

    就是他這個解釋有點兒坑主子,他說的是:“都回吧,沒事兒,是未來的王妃在立家法,沒什麼可大驚小怪的,以後這種情況保不齊常有,習慣就好了。”

    於是打從這天晚上起,慎王府所有下人都對他們的主子有了一個重新的認識:怕媳婦。  但是眼下君慕楚還不知道這個悲催的現實,他正逗弄着趴在自己懷裏、毛茸茸的小姑娘玩兒,“紅家還真是有錢,你瞧你這頭髮,又細又軟,怎麼折騰都不打結,怕是

    平日裏洗頭髮用的東西比宮裏妃嬪用得都好。”

    懷裏的毛茸茸點頭:“我可是他們的親外甥女,難道對我還不如對那些娘娘麼”  他想說人家娘娘好歹是主子,紅家乾的是皇商,肯定要把最好的給主子送去啊可這話到了嘴邊兒又極時的剎住了,隨即心裏頭陣陣後怕。怎麼就忘了此一時彼一時

    呢這話能說嗎那些後孃重要還是自家媳婦兒重要那當然得是他媳婦兒用最好的。  別扯那些從前還不認識你的話,跟女人面前能講從前嗎老十前陣子還教導過他,不能跟女人講道理,你越有理就越喫虧,講來講去有理也成了沒理,甚至那些所謂的道理還都能也你對她不好的罪證。總之要想活得舒坦,那就得順着她來,她愛聽什麼你就說什麼,她怎麼高興你就怎麼哄。如果實在不會,那就記住一條準則:認準邏

    輯之後,往反方向說。

    他當時還笑話老十有了未婚妻之後愈發的不講理,可經過了這一晚,他深深地覺得老十說得對啊講理還是要命性命當前,傻子纔去講理。  於是他把原本要說的話嚥了回去,換成了:“有道理,宮裏的娘娘怎麼能跟我們蓁蓁比,你那幾位舅舅做得對,待這陣子忙完,本王親自到紅府去拜會番,當面感謝一

    下他們。”  “你謝他們什麼”小姑娘翻了個白眼,“你可別去紅府,我們外祖一家膽子都小,再把他們嚇着可就麻煩了。至於感謝不感謝的,哼,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裏怎麼想的

    。這也就是看上我了,要不然知道紅家送進宮裏的東西還沒有給外甥女好,還不得把紅家給抄了。”

    “那不能那不能,絕對不能。”

    “不能什麼”她仰起頭,挑挑眉,“什麼不能”

    他冷汗又滴了兩滴,“不能看不上你,沒有那個要不然,我怎麼可能看不上你呢所以你看,沒有這種假設,這種情況是絕對不會發生的,根本就不成立。”

    她點點頭,表示滿意,“那咱們再來說說之前那個問題,說說你聞了那合歡香之後的事。”

    “之後真沒什麼事。”他苦口婆心地解釋,“我跟凜兒一進了禮王府就發現不對勁,所以一直提着內力,不停地將吸入體內的毒素往外頭逼。”  他拉着她的手,放任這個小姑娘騎在他的肚子上,雖然這是一個很考驗自制力的姿勢,但他寧願自己忍得辛苦一些,也不想壞了小姑娘的興致,何況這樣的興致他也

    十分受用。  記憶中從未有過如此溫馨的場面,哪怕是小的時候他牽着胞弟的手走在皇宮裏,說出來的話也都是在告誡他的弟弟,有許多人不可信,有許多人不可近,更有許多人

    不可不防。  人人都說他有着帝王般的冷酷和無情,卻甚少有人知這一切只不過是爲了保護與他一起失去母親的弟弟。他想要讓自己的弟弟活得快樂無憂,就只能強迫自己變成一

    個人見人怕的冷麪閻王,讓所有人都敬他怕他,把所有事情都做得滴水不漏。

    只有這樣,那些如豺狼虎豹般的兄長們纔會因爲畏懼於他,而不敢去欺負他的弟弟。

    其實在他的心裏,最不屑的就是皇權高位,最厭惡的就是永無休止的儲位之爭,最嚮往的,就是一位妻子,一雙兒女,說說笑笑,打打鬧鬧,歲月無憂。  他從來都知道,那樣的生活離自己太遠,幾乎是這一生都不可能實現的夢想。可是打從遇着了白蓁蓁,打從一次又一次被她虎了吧嘰二了吧嘰的小性子給吸住了心神

    ,突然就又覺得那樣的日子似乎也不是太奢侈。

    就像現在,她在鬧,他在笑,這不就是他祈盼的歲月靜好流年無憂  “淨操些沒用的心,生些多餘的氣。”他扯着她的手晃了晃,“這場酒宴的確出了些差子,蘇嫿宛瞞着四哥給我和老十下毒,不但空氣中有合歡香的味道,就連酒菜裏都下了靡毒。人飲食之,不但動情且還致命。”眼瞅着小姑娘又要炸,他趕緊把話往下說:“別急別急,我這不是還沒說完嘛實際上有驚無險,因爲關鍵時刻你二姐姐到了

    。”  白蓁蓁這才鬆了口氣,“我姐去了那我就放心了。怪不得你們聞了合歡香會沒事,中了毒也還好好的,原來是我姐去了。雖然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有多大本事,畢竟在

    洛城這三年她的變化太大了,但至少在用藥和解毒上她還沒失過手。有她保你們,自然無憂。”

    “所以你看,瞎操心吧”他笑了起來,“你這性子跟你二姐姐還真是一模一樣,你是不知道,你姐到了禮王府,一看那場面,一瞅那下了毒的酒,當時就急眼了”  他將酒宴上發生的事講給她聽,一字一句,事無鉅細。起初小姑娘還一會兒笑一會兒恨的,可是後來漸漸地就沒了聲兒。軟乎乎的小身子往榻上一歪,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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