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言一出,鷹鉤鼻和另一名俊秀青年臉俱是沉了下來。縹緲閣的聖女是何等人物,豈能他這樣侮辱。
“朋友,你知不知道,就憑你剛纔的這句話,我就可以殺了你”鷹鉤鼻陰沉着臉,盯着江風,雙眼彷如毒蛇一般,流露出絲絲殺氣。
“這麼嚴重”
江風聽的神色一驚,似乎被嚇到了,他馬上向兩人道:“這,這這,太兇殘了,你們還是把東西還給我吧,這筆生意我不做了。”
“哼,你言語之間侮辱我縹緲閣聖女,這東西還想拿回去,當真我縹緲閣的人都是懦夫,任人欺凌嗎這東西我們沒收了,馬上滾蛋,再敢多言,小心老子將你捏成碎渣。”鷹鉤鼻冷笑道。
“你”聽到這裏,江風有些錯愕的看着兩人道:“你們剛剛不是說只看看,絕對不搶嗎,怎麼說話不算話”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搶了,你剛剛侮辱我宗門聖女,我們沒收你的的東西,只是對你略作懲戒而已,你不要不識好歹。”一旁的俊秀青年雙眼泛着冷芒道。
江風聽得心中冷笑,兩人的反應在他意料之中,就算是不找這個藉口,他們肯定也會用其他的方式霸佔水煙芝蘭,絕對不會再歸還給他。
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客氣了。
江風看了兩人一眼,嘴角輕輕一笑道:“呵呵,這麼說,你們兩人今天是喫定我了”
“你說呢”鷹鉤鼻眯着眼睛看着江風。
“呵呵。”江風輕輕一笑,繼續盯着兩人道:“不知你們最近有沒有聽說遺蹟中有一名年輕高手,他一掌震殺了兩名天山派強者,連手腳都未動,就殺了五名島國上忍。”
“此事傳遍了遺蹟之中,我二人豈能不知。”鷹鉤鼻淡淡的回了一句,接着似乎想到了什麼,眯着眼睛看着江風道:“你不會告訴我,這名年輕高手就是你吧”
江風笑眯眯的看着兩人道:“實不相瞞,正是在下。”
兩人對視一眼,先是一愣,接着發出一陣大笑。 鷹鉤鼻看着江風,輕笑道:“呵呵,你倒是有幾分急智,還知道用別人的名號來嚇我我們,只可惜白費心機了,別說你不是他,就算你是,我們縹緲閣又何懼,當真以爲我們是天山派那幾個廢物可比的
”
“不好意思,我真的看不出你們之間有什麼區別。”江風搖了搖頭道。
“狂妄透頂,今天我就要用你的性命,來宣示我道門第一宗的威嚴。”俊秀青年年輕氣盛,心中傲氣非常,聽到江風的侮辱,哪裏還受得住,騰地一聲就想江風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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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鷹鉤鼻站在那裏未動,作爲縹緲閣的弟子,他的內心自是有幾分傲氣,對付一個無名小子,還用不着他們兩人聯手。
“太弱了,早知道我出五成力就行了,浪費真元。”看到俊秀青年連一招都接不住,江風搖了搖頭,聲音中帶着濃濃的鄙夷。
鷹鉤鼻嚇得臉色煞白,在縹緲閣中,俊秀青年的實力排名在年輕一代中很靠前了,比起他也只稍微差一點點,如此強橫的實力,都被對方三下五除二給收拾了,他要是上去,同樣是送菜的份。
想到這裏,鷹鉤鼻拿着水煙芝蘭,飛速急逃。
然而,他快,江風的身形更快,還沒走出十丈的距離,鷹鉤鼻便被江風給攔住了。
“呵呵,這麼急幹嘛,你剛剛不是說要把我捏成碎渣嗎”江風帶着一絲揶揄看着鷹鉤鼻。
“朋友,我承認我是小看了你,這株靈藥我不要了,還給你,咱們一筆勾銷如何”鷹鉤鼻將水煙芝蘭人扔給江風,依然帶着一絲硬氣道。
江風聽得心中笑了笑,之前想要殺人奪寶,現在打不贏了,就想一筆勾銷,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他臉上微微一笑道:“你這個提議我很爲難啊,我剛剛殺了你師弟,要是放你回去,你轉頭告訴師門,我豈不是死無葬身之地”
聽到江風這麼說,鷹鉤鼻感覺似乎有戲,馬上信誓旦旦的道。
“兄弟,你放一萬個心,我霍誠以道心發誓,只要你肯放了我,這件事我絕對不會告訴師門的人,否則我霍誠天打雷劈,死無葬身之地。” 聽完鷹鉤鼻的發誓,江風心中殺機更盛,這鷹鉤鼻直到這個時候,還在這裏耍鬼心眼,發的誓言裏面都帶着詭計,他說不告訴師門的人,卻可以先告訴其他宗門的人,然後再由他人轉告師門的人,真
是把他當做三歲小孩耍。
“呵呵,本來我考慮是否留你一命,不過現在,你可以去死了。”江風冷冷一笑,右手一揮,一道極其凌厲的巨劍懸在虛空之中。
爲了速戰速決,他直接使出了自己最強的一式,虛空裂
巨大的氣劍凌空而過,劍光閃耀,發出陣陣的轟鳴聲,鷹鉤鼻早已心膽具寒,根本沒有來得及做有效抵抗,便被當場誅殺。 江風冷冷的掃了鷹鉤鼻一眼,將水煙芝蘭收入儲物戒指中,轉身離去,不過剛走幾步,他忽然心中一動,見四周沒人,他再次返回場中,拿起俊秀青年的手沾着鮮血在地上歪歪扭扭的寫了兩個字,靈
墟,墟字只寫了一半,而且寫到後面,力量越來越弱,彷彿是對方臨死前掙扎寫下來的。 “呵呵,若是縹緲閣的人看到,肯定會很精彩吧。”看到自己的傑作,江風露出一絲笑容,要是他的計策成功的話,這次縹緲閣和靈墟宗肯定會來一場血拼,到時就有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