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江風只不過講究的是喫喝。而黑北斗這尊大佛不但要喫最好的,喝最好的,還玩着元帥妻女,甚至還極其變態的肆意發揮着獸性。
他弄來了一個大鼎,下面的火從來都沒有熄滅過。
樂師只要是發揮錯了一個音符,丟進去烹了。舞女只要一個動作失誤了,丟進去烹了。食物只要有一點不可口,丟進去烹了。
直到大鼎滿了,裏面的肉熟了。他就異常興奮都喫掉,連骨頭都不放過。
如此殘暴,卻僅僅是冰山一角。
美女的翩翩起舞看膩了,他就弄來了幾個狂煞族士兵,讓他們生死搏殺。輸了的人難逃被烹的厄運,而贏了人卻被獎賞把對手喫掉
這一夜,黑北斗都沒有消停過,可謂殺人如麻。而他那方面的愛好也是令人膽戰心驚。
元帥的妻女自從進賬之後就遭到了連續的炮轟。被當成畜生一樣抽打,兩個國色天香的女人沒多久就被打的渾身傷痕。
肉體上的抽打僅僅是開胃菜,精神上的折磨卻讓這對母女徹底的變成了行屍走肉。
黑北斗當着衆人的面上姦淫也就算了,居然還讓狂煞族士兵去蹂躪,他卻饒有興致看那個士兵堅持的時間長
最後江風這個對異族恨之入骨地球人都沒有碰的兩個女人,居然被黑北斗這個日夜期盼的援軍給活生生給蹂躪死了。
這,真諷刺。
狂煞族大營中哀聲載道,但元帥大人卻敢怒不敢言。江風他惹不起,但是這個黑北斗他更惹不起。
如果他帶人殺了黑北斗,他承擔不起九幽冥族的怒火。更何況他也沒殺黑北斗的勇氣。
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黑北斗大帳的時候,江風卻偷偷的摸進了狂煞族的地牢。
畢竟大後天就是拿他祭旗的日子,江風必須在那之前把他救出來。
但是江風身着一身夜行衣,摸到地牢的時候,卻突然發現有兩個黑北斗的跟班守在白虎賁的牢房之前。
黝黑的皮膚,目光炯炯。好似地獄使者一般。
江風粗略的估計了一下。這幾個人的修爲也還可以,都是化神境巔峯的樣子。
身材極度偉岸,最矮的都有一丈開外。一身爆炸性的肌肉,一看就是力量型的。
江風確實有屠殺他們的能耐,但是卻容易打草驚蛇。要是在打鬥過程中引來別人,那事情就大條了。
稍微思慮了一下,江風再度施展開了千變萬化。這次他變成了黑北斗的模樣,簡單的適應了一會,就趾高氣昂的走了進去。
那幾個跟班看到了江風,很是恭敬的走了過來寒暄:“北斗大人怎麼來了這裏有我們守着就夠了。保證一個蒼蠅都飛不進來。”
江風冷着臉說道:“我來或者不來,還要跟你們交代嗎滾上去放放風,我有點事情要親自審問這個大妖”
那幾個跟班面面相覷,總覺得今天的“北斗大人”有點不對勁。他確實趾高氣昂,但是對自己人還是什麼照顧的,從來沒有這麼惡狠狠的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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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裏有他們想的那麼多,只不過是江風短時間之內沒有揣測透黑北斗的真性情,所以纔會有這種烏龍
但不管如何,江風的目的總算是達到了。現在他有足夠的時間去幫助白虎賁越獄。
一點都沒有耽擱,江風飛快的走近白虎賁的牢房,一個手刀就斬斷了三指粗細的符咒鐵鎖,打開牢門就走了進去。
白虎賁見到“黑北斗”進了牢房,當時就鬚髮戟張的吼道:“雜種,不要妄圖從我的口中得到什麼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罷了。”
江風搖了搖頭,一邊解開他身上的符咒鐵鎖,一邊輕聲的說道:“別吵,我是江風。我會救你出去,但是有幾件事你要回答我。”
白虎賁瞳孔緊縮的盯着江風很久,試探性的問道:“你真的是江風莫不是裝神弄鬼來騙我”
江風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是如假包換的江風。這樣,你就能相信我了吧”
千變萬化連續發動,江風容貌變成了本尊,又瞬間變了回來。
這白虎賁纔算是徹底相信,急促的說道:“江風,多謝相救,我老白沒齒難忘。你要問什麼快點問吧,此地不宜久留”
江風一邊拉着白虎賁往外走,一邊低聲的說道:“你是怎麼被擒的莫愁那裏的進展怎麼樣了”
白虎賁咬牙切齒的說道:“族長與枯木道人這幾天跑遍了大半個十萬大山,聯繫了不下三百人的隊伍。本來已經足夠打援了,但是遇到黑北斗的時候,卻發現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
“黑北斗有一個黑葫蘆,從裏面噴出的黑沙乃是劇毒,碰到就會化成一灘黑血。我們付出三十多人代價,纔算是暫時逃脫。”
“而我爲了掩護族長撤退,力竭被擒”
江風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沒關係,這些我都料到了。不過萬幸的是,損失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大。我們還有機會。”
“嗯,估計族長和枯木道人還會繼續聯繫十萬大山中的修煉者吧。只是聽說黑北斗大後天就要攻山了,不知道來不來得及。”白虎賁憂心忡忡的說道。
江風無奈的說道:“那就要靠你了,等你離開之後,必須馬上找到莫愁,告訴她時間節點。實在不行,我們只能硬幹了。”
兩個人商量完畢,江風就把白虎賁給放出了地牢,直到他的身影已經徹底的消失在夜空中,他纔算是放下心來。
但是就在江風準備回去的時候,卻發現面前突然舉起無數火把。通紅的火光把暗夜照的透亮。
“完了”
江風心中暗罵一句,因爲現在自己的面容正是黑北斗的樣子,而黑北斗本尊正站在自己的對面。
陰沉着一張死人臉,死死的盯着自己。其中殺氣縱橫,讓人膽寒。
“你到底是誰冒充我的樣子,到底有何居心”
江風見無處可逃,自己已經被狂煞族人給團團圍住,想要突圍已經困難至極了。
索性也不逃了,而是頤指氣使的吼了回去:“你又是誰冒充我的樣子又有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