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運不濟,非我之過。要殺要剮,給個痛快吧”
那次刺殺者聽了燭璋的話,不由得狂笑了起來。功勞唾手可得,以後在三太子那裏平步青雲,不在話下。
“殺你是必然的,但是先不急。讓我看看這一網還打上來了什麼魚。”爲首的刺殺者怡然自得的跺了過來,蹲在泅猿的身邊陰陽怪氣的說道:“幸運啊,看我們意外之財,居然是泅猿和江風相信三太子看到他們倆,肯定會給我們加官進爵的。”
“是啊,這個猴子打斷了三太子的腿,而江風殺了三太子的老師,玄龜老者。估計他們兩個,沒有活路了。”
“話說這個江風看起來很好喫的樣子,不知道三太子殺了之後,會不會賞給我們喫。我對他的腦袋很有興趣,估計嘎嘣脆”
江風苦笑一聲,這些人還真是可愛,都沒用任何刑訊逼供就自己把所有情報都交代了出來。
他們就是三太子派來刺殺燭璋的,機緣巧合之下,下藥麻翻了泅猿,至於江風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居然對他們的麻藥免疫
“我說你們三個,是不是有點高興的太早了呢”江風緩緩的站了起來,渾身上下泛着一種凜然的殺氣。
“什什麼江風居然沒有受到藥物影響,還能站起來”
“不,不可能的。我的配方絕對不會有問題,只要是這個世界的生物,全都無法倖免。難道說”
“江風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怎麼可能”
江風戲謔的說道:“是的,我的確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讓你們失望了。”
“但是我剛纔聽到有人說不但要把我送到三太子那裏,還要喫掉我的腦袋”
刺殺者們一個個噤若寒蟬,江風的能耐他們是見過的,什麼巡海夜叉,什麼玄龜老者,在他們的眼中都是無法超越的存在,但是在江風手下卻走不上三個回合。
如此超凡的戰鬥力,碾死他們,與碾死螻蟻沒有多大區別。
“江、江風。你修爲逆天,乃是超然物外的高手,不會跟我們這些卑劣的人動手吧”
“求你放過我們吧,以後我們見到你的身影,都遠遁百里之外。”
“是啊,饒我們一命,我們感激不盡”
燭璋聽了之後聲嘶力竭的嘶吼了出來:“江風,無比斬盡殺絕,他們把我們的計劃都偷聽了去,如果放了他們,後患無窮。”
江風極其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你提醒,我縱橫了四界。最不肯效仿的就是沽名釣譽,最學不會的就是對敵人的憐憫。”
“所以,你們都給我去死吧”
隨着江風的一聲爆喝,一名刺殺者胸膛已經被鐵拳洞穿。
其他幾名刺殺者想要逃竄,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狂奔,都無法移動分毫。
原來江風在身後祭出了寂滅風珠,浩渺的狂風在房間之內放肆無忌的旋轉了起來。把他們幾個牢牢的吸附住,寸步難行。
沒有人注意到,被狂風針對的只有那幾個刺殺着,房間之
這就是江風現在的控住能力,絕對算的上的精妙與匠心獨運。
“來了,就不要跑了。死在我手裏,也算是一種榮耀。”
江風突然想起當時玄龜老者對自己說過相同的話,發現裝逼效果十足,也就原句引用了。
瞬間,幾道虛影順風掠過,那是江風的戮神影留殺
連眨眼的時間都沒有用上,剩下的那幾個刺殺者的喉嚨已經被捏碎了
江風散去了狂風,從刺殺者的身上掏出了一個瓷瓶。估計這就應該是解藥。
隨手給泅猿和燭璋用了,片刻之後,他們吐出了一口膿血,就逐漸清醒了過來。
燭璋感激的對江風說道:“江風兄弟,剛纔好險,要不是你,恐怕大事崩潰了”
“只是想不到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敢問”
江風也絲毫不忌諱的說道:“我是地球人,機緣巧合的來到這裏。現在只有兩個目的,一個是尋找到骷髏寶箱,一個找到離開這裏的辦法”
“難道,你註定要離開”燭璋的眼睛中爆發出一種意味深長的神色。
江風直言不諱的說道:“是的,不然在你這裏當封疆大吏嗎”
燭璋陷入了深深的思慮當中,其實他還真有這種想法。憑藉江風的能力,完全勝任封疆大吏這種職位,甚至是一字並肩王都不勉強。
也是因爲江風的實力,讓燭璋覺得惴惴不安。畢竟有朝一日他當上了娜迦王,遠處總有個人能隨時威脅到他的王位,這種如芒在背的感覺,沒有誰能受得了。
良久,泅猿耐不住沉默的說道:“我說,咱們被什麼三太子派來的刺客偷襲這件事就算了嗎這口氣你們就打算嚥下去嗎”
燭璋向來從大局考慮,總是秉承着小不忍則亂大謀。看到泅猿殺心大起,當時就過去勸慰道:“泅猿兄弟,那個難成大事的太子,咱們早晚殺了他,但是現在不是時候。畢竟打草驚蛇”
江風卻打斷了燭璋,笑着說道:“當然不能嚥下去,我江風不習慣讓仇恨隔夜。那個三太子,我保證他活不到腿傷癒合。”
泅猿爽朗的笑道:“對脾氣,我就知道你絕對不會忍氣吞聲。說吧,你打算怎麼幹”
江風輕笑一下,當下就施展開了他的一項極度精妙的功法千變萬化。
就在燭璋和泅猿的眼皮底下,江風變成了其中一個刺殺者的模樣。以假亂真,無懈可擊。
他們兩個在江風的身邊轉了半天,半點破綻都沒有找到。
“這是奪天地之造化啊,易容術我聽過,但是如此天衣無縫的,卻是匪夷所思。但是你變成這副模樣,到底意欲何爲。”燭璋沉吟着說道。
江風則學起了娜迦族獨有的抑揚頓挫說道:“當然是返回三太子的府邸,向他如實稟報這裏的消息了。”
“你要我混進去,你們就等着接收到三太子暴斃的好消息吧”
燭璋聽到之後倒吸一口涼氣,這驚天密謀出自江風之口,爲什麼會顯得如此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