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紅樓]攻略人生 >第66章 賈母5
    “啊”

    白姨娘一聲慘叫,響徹庭院。額頭上被砸開了一道口子,鮮血從額頭順着眼角流下來,好在茶水早已涼透,不然滾燙的水一潑,這臉也就毀了。

    賈璉不由得揪住了林寧的衣領。林寧低頭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撫,“祖母在,別怕。”

    賈璉點了點頭。林寧將他交給珊瑚,欲讓珊瑚將他帶出去。可賈璉竟是抓得她更緊了,口中直道:“不走不走”

    林寧終究心軟,想到有賈赦這麼一個父親,類似的事情恐以後還會出現,不如讓他早點知道的好,便也不再堅持。將他抱在膝上。

    “侯爺,奴婢沒有說過這些話。奴婢冤枉”白姨娘抱着賈赦的大腿,柔軟的酥胸抵在小腿,兩隻柔荑擱在賈赦大腿內側,賈赦只覺得中燒,看着她那一線鮮血更加憐愛了幾分,忍不住對林寧道:“老太太,事情還沒弄清楚呢”

    林寧冷笑,“還不夠清楚還要怎麼清楚”

    白姨娘低着頭,“老太太,凡事總得講證據,總不能大爺說什麼就是什麼。老太太既然要找了小趙過來質問,那便等小趙過來侯爺,奴婢願意和小趙對質”

    這話說得理直氣壯,倒是讓賈赦信了她幾分。卻是騙不過林寧。

    此事也有趙姨娘的份,趙姨娘再傻也會把自己賣了。所以即便是叫了趙姨娘來,她也不會承認。而且瞧這白姨娘的姿態,很有幾分手段,林寧毫不懷疑,趙姨娘會在對質中入了她的套,反而會成了她的替罪羊,一個人擔了罪責。

    林寧看着賈赦,“你怎麼說”

    賈赦看了白姨娘一眼,在白姨娘瀲灩秋波中內心蕩漾,說:“那便叫了人來對質吧”

    “對質證據這是衙門才需要的東西在我這裏不需要瑚兒說的,我就信”林寧冷笑,怒指賈赦,“信這麼一個女人,都不信自己兒子你可真做的出來爲了她對自己兒子動手你簡直混賬她算什麼東西不過是二十兩銀子買回來的玩物。你想玩我以往也由得你去玩。可這玩物若是生了別的心思,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這話我當初是不是和你說過”

    賈赦臉色一變,瞄了賈瑚一眼,見他白皙的臉上分明的手印,這會兒已經腫了起來,心裏有些發虛卻又被林寧說的惱羞成怒,跳腳道:“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我不過打了他一巴掌,怎麼了他的命是我給的,我便是打死了他也使得”

    林寧大約是前兩世當男人當慣了,到此時直接如男人一般一腳踢了過去,“那我打你是不是也天經地義你的命也是我給的”

    林寧雖然年紀大,可有生命之泉的調養,加之經常運動,身子十分健壯。賈赦雖年輕些又爲男子,但是被酒色掏空了大半身子。林寧這一腳來的猝不及防,賈赦直接被踹翻在地上。

    賈瑚一驚,忙跪下來擋在林寧面前,“祖母息怒。”

    賈璉看了看賈瑚,仰頭看了看林寧,也溜過去在賈瑚身邊跪了。

    林寧咬牙,這萬惡的社會制度。沒有父跪子站的道理。尤其她打了賈赦,賈瑚不論是不是真關心,都得把這面子做足了。看着兩個孩子,林寧到底忍了下來。

    白姨娘撲在賈赦身上,將賈赦扶起來:“侯爺,侯爺”

    林寧將賈瑚和賈璉扶起來,盯着賈赦道:“你怎麼不想想,瑚兒和璉兒是你的兒子。她算什麼你即便是這會兒稀罕她。可這世上比她貌美的多得是。哪裏找不來你往後是靠她給你養老送終,還是靠瑚兒璉兒給你養老送終”

    白姨娘一見事情不妙,忙道:“侯爺,侯爺別爲了我同老太太和大爺三爺生分了。就當是奴婢的錯,奴婢認了就是,也免得侯爺爲難。奴婢不求別的,只求能呆在侯爺身邊,服侍侯爺,若是若是能有個一兒半女,那便是奴婢天大的榮幸了。”

    這是再提醒賈赦,他們也能有孩子嗎

    林寧看都沒有看白姨娘一眼,只是對賈赦說:“你憑什麼能夠承爵,因爲你是嫡長子政兒也是嫡子,卻終究越不過你去。因此,即便不說爵位,單說這虛職,你是四品,他也只能謀個從四品。長幼尚且如此,何況嫡庶再者,我容得了你玩玩她,卻容不得這樣的女人生下我賈家的孩子。你身邊的這些污穢不堪的女人,進府時,我都賜了一碗湯藥,這輩子都別想有孩子。”

    白姨娘身子一震,呆呆地看着賈赦,“侯爺”

    賈赦撇過臉去,這事他是知道的。早幾年,他被林寧抓了現場,林寧就同他說的明白。那話猶然在耳:你是個荒唐的,我管不住你,只能隨了你。但我絕容不得寵妾滅妻之事,更容不得有人借孩子來威脅瑚兒璉兒的地位。雖說嫡庶長幼本就分明。可你太過混賬,便是有我看着,也難保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我信不過你,只能從根子上絕了這等事。你終究是我兒子,我捨不得在你身上下手,就只能毀了這些女人的身子。

    甚至於還說

    賈赦面色變得極爲難看。

    白姨娘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她還妄想過若能生下孩子,張氏死了,她再用些手段,即便做不了名義上的侯夫人,也能笑傲侯府。可是可是

    子嗣是女人的一輩子,若是沒有這個。便是她再得寵又如何賈赦這輩子若是隻能有賈瑚賈璉,哪裏會爲了他們死命護着自己

    賈赦心裏堵得慌,對林寧這樣的鉗制覺得十分憋屈,可卻又無可奈何。但不說這會兒他還稀罕着白姨娘,便是就說他自己,心裏也存着氣,嘟囔說:“她不是說,她沒說那話嗎再說,即便她當真有錯,可瑚兒也太哪有他這樣做兒子的大張旗鼓拿了老子房裏的妾室的道理,我這老子的臉還往哪擱”

    說着十分憤恨地瞪了賈瑚一眼,賈瑚低着頭,一句話也不說。

    “瑚兒是主子,拿了府裏存了禍心,暗害主母的奴婢,有什麼錯”

    此言一出,賈赦愣了,賈瑚也愣了,白姨娘面色慘白,再不敢說別的,只死死拽着賈赦的褲腿求饒:“侯爺,侯爺救我。老太太,你不能這樣。我沒有我沒有暗害夫人。我最多,最多不過是說錯一句話。我沒有侯爺,侯爺”

    白姨娘聲音顫抖,充滿了恐懼。她已經猜到了,便是她說錯了話,賈瑚今日的舉動也太多出格,傳出去恐對他的名聲有礙。畢竟她是賈赦的房裏人,可若是坐實了她暗害張氏的罪名,賈瑚不論做什麼,都不爲過了。

    白姨娘瑟瑟發抖,如今只能寄希望於賈赦。哪知賈赦還沒開口,林寧又道:“三年前的事情,想來你還記得。”

    賈赦身子一震三年前,父孝未過,他身爲長子承爵之人,就耐不住行了房,偏那丫頭還懷了孩子,兩個人被林寧捉姦在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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