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花律一把抓住即將觸碰自己的手,用力一掰,咯吱清脆駭然的折斷聲順勢響起。
所有人瞪大眼睛,根本沒瞧清花律一連貫的動作,擡腳旋轉踢,正清瘦男子的側腰,恍恍惚惚帶起一陣疾風。
等到大家反應過來時,清瘦男子已經半死不活的捂着腰,虛弱無力的求救。
“哇李逍遙好帥”
“這個男的是誰,竟然把司空瑾這麼踢飛了”
“厲害了我的哥。”
“這是傳說的體能術難道是古木家的人但是李逍遙姓李不姓木啊。”
不僅黃班與赤班的人驚呼聲連連,甚至澄班的人都來湊熱鬧,好的巴望。
尚未完全合理應用靈力的衆人,無法通過靈力看清花律的一系列動作,只能看到殘影。
花律緩緩手腳,十分不滿的搖搖頭微嘆。
短短半個夜晚還是無法完全適應這具身體,敏捷度、柔韌度以及攻擊力度還是遠遠不夠,否則此時對方早被踢暈,哪裏還有力氣氣若游絲的嚎。
估計還要加緊訓練近乎一個月才能恢復巔峯,真是麻煩。
要是花律的這般想法被打到懵逼的司空瑾知道,估計會活生生的氣暈。
其赤班的一名男子殷之謙,蹙眉沉聲道:“不對,這不是古木家的體能術。”
殷家是梁國赫赫有名的門閥世家,曾經有幸參與梁皇室舉行的秋沂會,古木家族的人曾在秋沂會展示他們的體能術,與剛纔花律所示截然不同。
然而此時,誰會將關注點都集在花律究竟用了什麼方式揍了司空瑾,他們只關注結果,那是花律的確揍了司空瑾,並且是當着他們的面,順帶在赤班門口揍的。
一邊想着,一邊大力拉起陳清,若無旁人的要離開。
赤班的天之驕子看到花律果斷的將他們無視了,臉色那叫一個灰暗無邊。
“站住你以爲招惹了我們赤班能夠平安無事的走當我們是好欺負的”爲首的厲傑如同看死人般望着花律,以及嘲諷看了陳清一眼。
話音落下的同時,先前欺負陳清的幾人快速圍住花律與陳清,意味十分明顯。
花律扭頭看了看陳清,發現他還是一副唯唯若若的樣子,揉了揉疼痛的眉心,暗罵這傢伙怎麼空有一副魁梧健壯的身軀,膽子卻這麼小,還不如大師兄來的爽快。
“所以,你們想要怎樣”花律睨了厲傑一眼,翻了個白眼不客氣的補充:“你這身子骨還不如剛纔楊柳條結實好揍。”
楊,楊柳條
衆人一時有着發愣,沒搞定意思。
直到花律不經意掃了捂着胸口嬌弱狀的司空瑾,霎那間秒懂,頓時有些憋不住笑。
恍然大悟的厲傑和已經傷橫累累的司空瑾面色更加難看了,前者則是不甘花律竟然拿自己和司空瑾相較,甚至還不如對方。後者則是滿心委屈,話說自己都這幅德行了,怎麼躺着還槍,一點都不帶放過的。
“給我一定要宰了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厲傑咬着銀牙,怒氣指揮。
一時間十幾個男子一股腦撲了去,像極餓了大半個月的鬣狗,毫無人性。
花律連眼皮子都不擡,反而悠閒的隨意伸腳絆倒一個前來拼命的男學員後,不知從哪裏抽出來一根細長的荊棘,狠狠一甩,荊棘的尖刺閃現無疑,順帶抽在幾個時運不佳的男子身,鉤掛肉絲的聲音撕扯細微,饒是圍觀羣衆都看的覺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