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有傷亡。”
“怎麼能沒有傷亡呢二號地,所有人嚴陣以待,老規矩”
“是。”
黑裘男子磕了三個頭,拿起鏡子便立即離開了。
另一邊,南星舞他們已經乘坐黃金馬車,駛離了那片黑土地,來到了一個被霧氣包裹着的村莊,這裏的天空灰濛濛的,大地隱隱透着一些硫磺的味道,無論是氣溫還是氣候都很不好。
這唯一的村莊看着也毫無生機,給人一種陰暗的感覺。
馬車在村莊入口停下的時候,道空前輩主動介紹道“這裏被人叫做二號城,或者是消亡城。進入消亡城的人有一個規矩,就是捨棄一切物品,對着消亡城的消亡神神像跪拜的人,方能順利通過此地。否則,一定要付出血的代價才能離開這裏。”
“哦當初兩位前輩是付出了什麼樣的代價才離開的”南星舞好奇地看着玉澤前輩和道空前輩。
玉澤前輩臉色有些尷尬,嘴巴張了張,卻沒有說出話來。
道是道空前輩淡淡地說道“我的儲物戒指交出去了,闖過這消亡城時受了些傷,還用了自已的特殊禁神法器才離開的。玉澤前輩應該是跪拜了那消亡神神像才順利通過此地的。”
南星舞若有所思地看着玉澤前輩,但是並沒有開口尋問。
玉澤前輩是被看得不好意思了,這才解釋一句,“靈主,這裏只是不滅神道路的二號消亡地,據其他來不滅神道路的禁神們說,這地方的掌管者就是消亡神,一個已經死亡了數千萬年,但是卻依然以魂體在此地成陰神的超能大神。信仰他的人就能順利離開這裏。我當時也是因爲受了傷,沒有辦法之下,才與其他人一樣,選擇了這最窩囊,卻又最安全的方法”
南星舞輕點了下頭,“每個人都可以有不同的選擇,我到也不覺得你錯。不過,玉澤前輩知道那消亡神是何人嗎你們跪拜後可有什麼不適”
玉澤前輩沉默了一會兒才道“不適到是沒有,就是,就是之後我們賺取到的功德之力基本就會被天道剝奪,後來我們有一些人討論過,應該就是因爲在這裏跪拜了消亡神的原因。”
“是嗎那跪拜的地方在哪裏”南星舞搓了搓手,似乎很想現在就去看看。
當然了,她是不可能跪拜什麼消亡神的。
她想的是,既然都消亡了,還當什麼消亡神,就讓他徹底消亡好了。
帝寒衣似乎感應到了小舞衣的情緒波動,他不動聲色的握住了她的手,“別輕舉妄動。”
南星舞笑着必回眼底的冷漠,“我聽你的。”
“嗯。”雖然是這麼應着,但是帝寒衣並不怎麼相信小舞衣真的這麼乖,所以,他握着她的手就一直沒有鬆開過。
“靈主,跪拜之地在這村子的正中心位置,我們要步行過去嗎”玉澤前輩不確定地問道。
“不用,趕馬車往前走。”有馬車了,她纔不要走路。
不過,爲了避免麻煩,她特意取出五彩神筆在黃金馬車四周佈下了一個封印空間陣和數道禁制,這才繼續趕路。
爲了看清那是個什麼符紋陣,南星舞輕身一躍,便要跳下馬車。
不過,帝寒衣大手一伸,便將她撈了回來,湊在她的耳畔低語。
“小舞衣,你前面怎麼答應我的”
說完,他還故意在她的耳邊親了一下。
南星舞的臉一下子紅了,“我我就是想去看看。”
“下次有想法之前先跟我說。”
“爹爹,孃親,我下去看看吧”說着,墨墨直接跳下了馬車。
南星舞愣了一下,伸手就想將自已兒子拉回來,帝寒衣卻是圈住她的腰,拉回了她的手。
“讓墨墨去看看也行。”
“你就這麼放心墨墨去他還這麼小。”南星舞忽然有些生氣的瞪着帝寒衣。
她去,不比墨墨去更安全嗎
“我們兒子很聰明,你乖乖坐在這裏,別動。”帝寒衣語氣忽然嚴厲了一些。
南星舞瞪着帝寒衣,莫名有些不爽。
她感覺現在的帝寒衣是似哪裏有些不對勁。
但是,她一時間又說不上來。
墨墨很快就跑到了那神像邊,不過,他並沒有踏足那跪拜區,而是取出紙和筆,仔細的將那跪拜區的符紋繪製了一遍,然後又認真的確認了一遍後,這才又跑回了馬車這邊。
“孃親,你看看這個。”
南星舞接過墨墨畫的符紋看了又看,然後又盯着那巨大的黑色神像看了一陣。
忽然,她的臉色一變。
這黑色神像居然是會動的,雖然動的不經意,但是方位確實是在一點點發生變動,那跪拜區的符紋其實只是一個特殊的契約陣引,真正起主導作用的是那神像的眼睛。
她看着身邊的帝寒衣,“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帝寒衣伸手將懷裏的小舞衣抱緊了一些,這才說道“前面你要下去時,我隱約中看到那神像笑了。”
“啊”南星舞忽然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神像笑了。
帝寒衣能這麼說,那一定不是什麼好的笑容了。
馬車內的人聽到靈主和禁龍大帝的對話,一時間也沉默了下來。
因爲,他們可沒有看到什麼神像在笑。
到是雷音天君忽然說了一句,“消亡神來自冥界。”
南星舞一怔,“來自冥界”
“是。消亡城,曾經是冥界的都城,後來消亡城在冥界消失了。消亡城很大的,這個村莊只是一個誘引,不進入跪拜區的人,最後都會進入消亡城,接受消亡城神靈的考驗和攻擊。當然,很多能過此地的禁神並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以爲進入跪拜區後就會真正的平安,其實不然。進入跪拜區的人,只不過是進入了消亡城的傀儡境,以後會時時刻刻受到冥靈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