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賊警 >第五百零一章 驚弓之鳥
    吊死鬼內部現在很棘手,先是國道襲警案帶來的內訌,現在又有了何剛華太太二選一的選擇。真希望這時候能和吊死鬼聊聊,蘇誠很想知道吊死鬼此時的心情是不是如同吃了一隻綠頭蒼蠅那般噁心。

    正式話題到此結束,蘇誠也沒有興趣和華良私聊,華良似乎也沒有興致再聊別的,大家客套兩句後,蘇誠就藉口告辭,華良很客氣請蘇誠晚上一起喫飯。蘇誠聽出是客套而不是邀請,也就以工作忙謝絕了。這是社交上的一種判斷能力。社交是壓制內心個姓的一種行爲,酒桌上討論某羣體是壞人,你非要跳出來替他們辯論,那就是會造成尷尬。假設你就是某羣體,對方要提出某羣體是壞人的論調,那他的社交情商就太低了。

    蘇誠回到了安排給自己的房間,用了午餐後,休息了一會,接到丁東的電話,華子寒已經獲釋。在昨天刺殺失敗,華太太扔出一百萬之後,對方一直沒有就華子寒問題再和華太太溝通。同時那一百萬沒人要,被警方回收。

    下午一點左右,林鎮一位居民在郊外路邊發現了華子寒,警方到達後發現華子寒處於昏迷狀態,送醫院檢查,醫生認爲是被注射了鎮靜劑。身體沒有其他問題。華太太一聽這消息就想去林鎮,不過最終華良勸說留在了莊園。在昨天刺殺之後,華太太和何剛一樣,當起了烏龜,現在華子寒被釋放,她更不用再出門。

    下午四點三十分,九妹小組回到了工作崗位上,同時開水公司的王教官,王朝也回到了華家,和保鏢主管交接後,成爲首席安保主管。蘇誠有些意外,聯繫了陸任一,這才知道原來是稻草人主動聯繫內務局,說明了李沙之死的原因。李沙在出現莊園前被毆打,然後在服用了某藥物,會誘發急姓內出血,李沙服用藥物是膠囊,算好了時間讓膠囊融化。警方法醫懷疑李沙服用這種藥,但是這種藥物很難證明其是否有服用。主動向警方說明的原因稻草人也說了,希望警方不要爲難李沙的孤兒寡母。

    爲難是什麼意思呢李沙的妻子會收到一筆錢,希望警方不要凍結或者查抄。警局那邊表示,即使是稻草人說明,但是仍舊無法證實李沙幫助稻草人謀殺,只是片面之詞,除非稻草人願意提供證據,如果沒有證據,他們是不可能查抄李沙妻子的賬目。

    晚飯期間蘇誠接收了這些信息,內心頗爲奇怪,稻草人在刺殺失敗後,將自己所有的一切推翻,一切從零開始。他完全可以不釋放華子寒,他完全可以不向內務局說明,這樣他最少還控制了一些資源。

    反過來說,稻草人又有了新的刺殺計劃。這傢伙腦袋裏面是什麼,怎麼轉這麼快呢不行,不和你再玩你先我後的遊戲,我要抓人了,否則再有第二次,蘇誠不認爲自己還能防得住。

    抓稻草人怎麼抓從李沙抓起。

    李沙回國後多年本份生活,既然是本份工作那麼問題來了,稻草人是如何聯繫李沙一,通過手機。二,上門尋找。三,無關人員送手機。蘇誠認爲李沙和稻草人或者稻草人中重要一員有當面溝通。李沙是第一張攻擊牌,不是依靠電話或者郵件就可以弄清楚,而且李沙去死是爲了給自己妻兒更豐富的物資生活,有很多細節要談。

    蘇誠認爲,第三個可能,無關人員送手機,李沙去見某人的可能最大。按照推測,稻草人是競賽一週前開始準備自己計劃,當時並不知道目標是華太太。那個時間他已經將李沙列入計劃中。

    丁東回答:“我組員小寶追蹤了李沙的電話信息,李沙電話在證物室,我們追蹤這一個月他的行蹤,大部分時間他都在下湖區活動,以家爲中心,直線不會超過五公里。唯獨是初四那天晚上八點到十點,按照座標來看,是移動到了西郊區,環繞外側半圈環島路,從南郊區回城。”

    蘇誠問:“我記得那條路不是步行路。”

    “從速度分析,應該是乘車。”丁東道:“我們正在調取監控。”

    這就是是智能手機的厲害,先說蘋果會默認記錄用戶的行蹤,即使關閉,後臺仍舊有數據。安卓相對來說更不安全,有無線網絡,營運商網絡,有權限打開你地理位置的app,都會記錄你的相關位置。比如某手機,即使你沒有app,什麼都沒有,其每三十秒會通過網頁向你發來信號,檢查你的電池用量和剩餘電量,你的位置就已經被網頁記錄了。

    蘇誠道:“我還是過來一趟合適嗎”

    丁東道:“沒有再合適的了。”

    蘇誠回到了z部門,遇見了許璇,笑嘻嘻打個招呼,許璇假笑一下,錯身而過狠狠的給了蘇誠屁股一下,蘇誠進入丁東辦公室,一組幾名技術人員都在。

    辦公室大屏幕上有一張汽車照片,丁東等蘇誠關門,後道:“就是這輛車,這輛車主人耐人尋味。”

    蘇誠看汽車,銀色的suv,車牌號也很普通。

    “何剛有一位表弟在其集團子公司擔任高管,負責行政的副總經理。這輛車是何剛表弟兒子的汽車。”

    “何剛”蘇誠沉吟:“不至於吧,那個時候還不知道刺殺對象是何剛和華太太,怎麼和何剛扯上關係”

    “我們要先說下何剛表弟這人,何剛表弟是一個高人,他是何剛在南非子公司副總經理。何剛表弟在南非不乾淨,我不清楚他是不是掛虛職,但是他有兩次因爲暴力犯罪被捕。你來之前我通過國刑瞭解到,何剛表弟有可能涉及行會、鑽石和武器走私,俗話說這是一個很有能量的人。這家子公司做的就是從南非周邊一些爭執混亂,內戰不斷的國家收購貴金屬。這一行是暴利,同時也需要熟悉這些業務的人。何剛表弟從小在南非長大,當過軍官,並且在退伍後還加入過軍事安保公司,經常出入非洲動亂國家。”

    蘇誠道:“這意思是說,和何剛沒有關係,但是和何剛表弟有關係。”

    “沒錯,何剛表弟要將血鑽賣出去,要將武器走私進去,離不開塘鵝的關係。他走的多是歐洲線,利用歐洲海運,一些沿海的非洲國家海軍加一起就幾十人,破船兩艘,他們可以明目張膽的卸武器。交易貨幣應該就是鑽石,鑽石因爲是血鑽,需要洗白,這又需要專業人士的幫助。”

    鑽石換武器,是非洲動亂國家軍閥一個常見的武裝自己手段,這生意很多人做,但是軍閥、黑人、外加受教育程度不高,失信的情況比比皆是,所以做這種生意必須要有本地的強硬勢力干涉。

    丁東道:“我懷疑稻草人聯繫上何剛表弟,而何剛表弟讓其國內的孩子成爲稻草人的嚮導和提供一定的後勤支持。這不是錢的問題,何剛表弟應該不會缺錢,這是生意夥伴的請求。稻草人完全沒有派遣人員進行偵查,有人會幫他偵查好,而且還不會被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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