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沒有吧。
二少爺留學德意志,從小就天分很高,很討人喜歡,走在哪裏都算是一帆風順,順利的接了司令的班,做了平南軍閥的督軍,在女人上,更是無往不利,幾個姨奶奶之間,似乎關係不錯,平時還一起搓麻將。
如今娶了個少奶奶,倒是一路喫癟。
白未央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脫她褲子,她立刻甦醒,就要翻身坐起,卻被人按住了身子。
“央央,先躺好別亂動,媽在給你上藥呢。”
背後傳出撐得上是溫柔的聲音,讓白未央有些詫異。
媽
什麼媽
她哪有媽
硬生生扭過頭看了一眼,額,是吳素
是她婆婆啊。
地上有一堆沾滿了血的破布,正是她被剪下來的褲子,還有一個銅臉盆,臉盆裏是一盆血水,有些可怖。
白未央更詫異了。
吳素像是發現她心中所想,安慰着:“放心,我家寶貝央央的屁股怎麼能被別人看到,是媽親自給你清洗上藥的。”
白未央對吳素自稱她媽感到有些詭異,但是更多的是感動。
上輩子沒見過自己親生母親,這輩子也沒見過,結果出嫁卻碰上了一個人巨好的婆婆,讓她不禁感慨,老天爺還是代她不薄。
乖乖的躺在牀上,讓吳素替她上藥。
涼涼的藥膏上到屁股上,特別的“酸爽”。
簡直是透心涼透心亮
吳素上完了藥,用紗布和繃帶替她纏好屁股,重新蓋好被子,才招呼二嫫進來收拾屋內的狼藉。
吳素親自給白未央清洗上藥這事兒,讓很多關注着聽雨軒動靜的下人都看到了。
封頌桀坐在書房內處理着江北省的內務和軍事,李副官悄悄的將此事彙報後,他又一次皺眉。
“我媽在想什麼”
“太太在想什麼,屬下不知。”李副官道。
不止是封頌桀一頭問號。
姨奶奶們的房裏,也是一頭問號。
“就算她不是個傻子,但也是個一竅不通的土鱉啊,這種貨色肯定不可能出得廳堂入得廚房,做督軍府的少奶奶豈不是貽笑大方,爲什麼太太會這麼對她青眼有加啊”三姨太發出了自己的疑問。
二姨太坐在旁邊低喃着:“督軍打了少奶奶,作爲婆婆,總得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
三姨太一臉疑惑,“真是這樣嗎”
“應該是,不然封頌桀沒有要給少奶奶請大夫,屁股被打的血肉模糊了,又沒人處理傷勢,總不可能一直那麼放着不管。”
只有封頌桀知道,他媽絕對是不可能親手給別人上藥洗屁股的,以前他爹都沒享受過這種待遇。
現在爲了面子,給一個兒媳婦這麼做
那個土鱉到底有怎樣的魔力
爲此,他親自走到了聽雨軒門口。
遠遠的看到二嫫守在門口,封頌桀輕咳一聲走過來。
二嫫攔住了封頌桀。
“請問二少爺要找誰”
封頌桀心想,我到我家,還特麼問我找誰。
他沉聲道:“找我娘”
“對不起,太太說今晚和央央一起睡,說點婆媳之間的親熱話,二少爺請回吧”
封頌桀:“”
他剛纔幻聽了
“你說我娘叫她什麼”
“央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