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漠的三個字,當時就讓白未央呼吸一窒。對方姓趙,很明顯就是這宅子的人,看這一身打扮,咳,莫不是吳馥口中的大少爺趙君度
這就有點尷尬了。
如果被這人知道她感覺他壞的有點帶感,估計心中一定是嗶了狗白未央只能硬着頭皮一臉乾笑的擡手打着招呼:“你好君度表哥,很高興認識你。”
趙君度冷着臉:“有多高興。”纔不相信這個小丫頭見到他真的很高興這種鬼話,真的高興剛纔表情詭異的狂奔什麼現在也是一臉尷尬的笑,當他是瞎子嗎
白未央當時就迷了。
咱不能按套路來嗎
說好的牌理出牌呢
她道:“呵呵”
繼續幹笑。
於是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彷彿就這樣要面面相覷到世界末日的那一天。
她不說話就傻笑的看着他,趙君度現在對白老三是好奇極了,剛纔觀察他是一臉正常人的思考,現在一直傻笑,他倒是想看看她能的笑容能保持多久。
於是這一場莫名其妙的對視,一直延長到了三分鐘,白未央笑的臉酸,心想,果然是衣冠禽獸的典範,這樣都不肯放過我。終於忍不住拉下了臉,拍了怕臉頰,冷冷的道:“可以鬆開我了嗎”
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他抓着的罩衫。
趙君度挑眉,鬆開她的胳膊。
白未央撇嘴:“我要出去逛逛,再見。”
“不準走。”趙君度攔住了白未央,“說說你剛纔遠遠的看到我爲什麼要跑不說清楚的話,就別想走了。”
白未央心中很絕望,咬咬牙,眼神鄭重其事的望着趙君度,一副認真的表情道:“如果我告訴你,我第一眼看到你,西裝革履,金絲眼鏡,感覺你像個衣冠楚楚的斯文敗類,褒義詞,謝謝所以我急着想走。”
下意識的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
這個時代大家都這麼穿。不過第一次有人這麼評價他,倒是有點新鮮,而且她還特地強調褒義詞
實在是有趣極了。
趙君度察覺白未央那左右躲閃的視線,似乎並不打算跟他直視,這個發現讓他玩味極了。
“你怕我。”
白未央吞吞口水,她前世最討厭和這種陰森派打交道,現在也一樣,她毫不猶豫:“我感覺你是人前的乖乖牌男生,背後會淡定自若的手起刀落把我分屍肢解而面不改色。”
噗
分屍肢解。
人人都知道他趙君度是個絕對的君子。
趙君度摸着下巴:“這個想法特別新鮮。”
如果說新鮮的話,肯定是別人沒有透過現象看本質,白未央低喃着:“打扮的像個好人,氣場十足的壞人。”
趙君度沉思着。
白未央打了兩個馬虎眼,然後就去喫早飯了。
沒敢和趙君度多說話,趙君度望着她幾乎落荒而逃的背影,摸着下巴笑了起來。
有意思的小傢伙。
趙君度拿着兩本拿破崙戰爭理論書籍,走到趙若曦房內,趙若曦正坐在鋼琴前發呆,一副魔怔的樣子,趙君度隨手將書扔到鋼琴邊,靠在門框上,仰望着朝陽升起。
“若曦。白未央這個人你怎麼看。”隨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