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仍然堅持要說。
“這也是爲什麼我是她前男友,但是說出來大家都笑了的原因,大家都覺得白老三不可能到禹城去認識我,但是我們從來的感情從來都不是在1915年的現在,而是在遙遠的未來。炸彈爆炸,莫名其妙重生回到一百年前的現在,說出來可能誰都不會信吧。偶爾連我自己都不太會相信這個事實。”
“未來”九爺咀嚼着這個詞。
眸色極深的望着秦羽。
並沒有插嘴。
“我說出來沒指望你會信。”
秦羽聳聳肩,很好心的加以解釋着,“至於我爲什麼選擇將這件事告訴給你,而不是封頌桀,大概是因爲我認爲九爺不會摻和政治,不會強迫我說出未來國家會變成怎樣”
當秦羽說出這些話時,九爺銳利的眸子眯了眯。
這個國家的未來
九爺頷首:“你繼續說。”
“你會信嗎”秦羽的眼中閃爍着幾分希冀的光。
九爺端起咖啡緩緩的喝了一口:“要看你說的是否可信。”
“我會證明給你的。”
白未央和封頌桀到達銀城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開車開了五個小時
下車後,封頌桀早已經戴上了那張人皮面具,他的臉變成了一張周正偏邪氣的男性臉孔,白未央則頂着一張包公般的黑臉,超級濃的眼線,完全遮蓋了原有的容顏,根本無法辨識她是誰。
白未央一下車就伸了一個懶腰,鬆了鬆胳膊和腿。
封頌桀端詳着她氣定神閒的側臉,“你開車這麼久不累嗎”
封頌桀:
當他沒問得了。
一般新人,尤其是小姑娘,剛開始學開車,都會因爲長久踩離合大腿發麻,右手一直要操心換擋,會造成手心出汗,幾個小時開車結束,基本上腿和胳膊都接近麻痹。
可是她看完全沒事人,還一副興致勃勃。
這小東西到底是正常人嗎
莫非還是一個老司機
秦羽說的那個可能性,難道真的封頌桀仍然不想往那邊去思考。
銀城槐安路經營着銀城最大的娛樂場所,賭檔,兩大夜總會,三個飯店,算是銀城最繁華的一條街,也是銀城地盤爭奪最兇的地方,其他街道油水都不多。
今晚槐安路上基本沒什麼正常人,全都是兩大幫派的人,道路的兩端,隱隱有互相挑釁的架勢。
但是又秉持着敵不動我不動的原則,只是先進行着嘴皮子上的爭鬥,雙方都不敢先出手。
畢竟真打起來,可能都要損兵折將。
幫派鬥毆,沒有槍械,只有冷兵器,拿着西瓜刀互相砍
誰的拳頭大這條街誰說了算。
江北省對於槍械的管控很嚴格,而且就眼下的時局來說,槍支依然很昂貴,小幫派可買不起槍支,如果給每個人發一把槍,那還不得亂成什麼樣。
封頌桀正要上前說話,忽然就看到黑臉少年,脣角盪開一抹淡淡的笑意,衝他打了一個手勢。
她就笑嘻嘻的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