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難道那匕首上淬了毒
白未央真感覺這叫做流年不利啊。
狡猾的日本人
她晃了晃腦袋,努力的保持清醒,但是大腦迅速的進入渾噩狀態,就像是被抽乾了思維一般,很難再去思考什麼,大腦一片空白。
額頭開始發熱,身體卻不自由的發冷。
讓她靠在了旁邊的人身上。
封頌桀腦中也在想銀城出現忍者一事,對她靠過來一事沒多想,只以爲是受傷後的人變得脆弱。
他看着她黑乎乎的小腦袋,又一次想到秦羽的話,還有之前的猜測。
用只能她聽到的微弱聲音,低聲呢喃着:“你不是白未央對嗎”
肩頭的人聲音如蚊訥:“我是白未央”
封頌桀伸出手攬抱住旁邊的小丫頭,像是嘆息般的聲音極小道:“那你是誰啊,央央,我好想知道你從哪裏來的你能告訴我嗎”
白未央的大腦已經沒法思考,只是模糊的聽到聲音,極爲模糊的回答道:“我從未來走來,走向永恆的國度”
“未來”這個詞就像是閃電般的竄入到了封頌桀的大腦中,讓他全身僵直在那裏,無法再去思考任何事。
如果說他之前只是模糊的感覺,那麼她這句話後,那根弦就徹底的崩斷了。
懷中的小丫頭從他肩頭緩緩落下,邊低罵着:“我從二十一世紀走來你們這些土鱉”
徹底失去了意識。
封頌桀倏然低頭,手碰到她的臉時,立刻衝前頭的李副官大喝:“該死,那東瀛忍者的武器上應該有毒李副官車開快點,要趕緊到顧長風那裏。”
“遵命,長官大人。”
李副官嘴上說着遵命,心中是樂開了花。
真是老天有眼啊
那東瀛忍者的匕首上真有毒看來是老天爺想拿了白老三的性命李副官頓時有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覺。
開車的速度沒有減弱,只是嘴角止不住的咧開了一寸寸巨大的笑意。
只要白老三死了。
就什麼都回歸原來的道路了。
江城外,餘鎮。
十三叔帶着兩個小徒兒過來餘鎮,替老寧家的先祖起棺遷葬,已經忙活了兩晚上,這一晚十三叔在附近義莊剛躺下睡覺,猛地就被驚醒了。
一股沒來由的心悸感,讓他下意識的看向銀城的方向。
他微微的掐指一算。
臉色大變。
旋即合衣起身,叫來了小齊小茶。
“你們兩個先在這裏守着師父今晚有急事要走一趟”
小齊小茶二人打了一個哈欠,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問:“師父你要去哪裏”
十三叔故意板着臉道:“少管師父的閒事”
旋即十三叔就帶着小包袱離開了。
只剩下小齊小茶,看了一眼滿是棺材的義莊,然後默默地打了一個冷顫。
師父,您不在,這裏全是死人,俺們怕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