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未央古怪的看他一眼,解釋說:“他對我很好。”
封頌桀似笑非笑的道:“他是開仙樂門的,對女人向來都好,更別說你這種不難看又才華出衆的女人,能不對你好嗎”
白未央:
就你皮
就你會說話
她好想打人
封頌桀接收到了某人那巨怨念的小眼神兒,心底也有些過意不去了,嘴角扯開一抹笑,“還是那句話,如果他真的喜歡你,會主動告訴你,並且表白的因爲男人天生就是獵人,具備狩獵本能。”
聽他抖機靈。
白未央心底知道封頌桀的話,卻有些不甘心,坐以待斃不是她行事的風格,她做人的格言向來都是先做了再說
於是,她梗着脖子,帶着反駁味道,擲地有聲的道。
“做人爲什麼一定要等別人表白呢我不能自己表白嗎喜歡就要說出來,萬一能成呢”
封頌桀差點被她一番歪理給說的啞口無言,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可是他更知道,還有一個萬一,就是徐九不會答應她,如果不答應呢,她會是個什麼樣的心情呢。
封頌桀幾乎不敢想象,咬咬牙:“萬一成不了呢。”
白未央真要被他給氣死,難道是故意的嗎
她黑着臉道:“你就不能祝福我下嗎奶我一口”
“奶你”
封頌桀露出了一個十分爲難的眼神,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平坦的胸前,無比認真的望着她的眼睛,一本正經的道:“我是男人,沒有奶。”
她說的奶,不是這個奶
真是摩登和古典的碰撞,這個土鱉
封頌桀見她翻個白眼帶着詩集高傲的昂着小下巴離開了,他則是一頭霧水的撓撓頭,難道他剛纔說錯什麼了嗎
他本來就沒奶啊
幹嘛一副他說錯話的表情。
真是
白未央在家中猶豫了兩天,江城的冬日徹底來了,空氣一下子變得很淒寒,喫過午飯後,封頌桀昨兒去銀城處理事情,並不在家,吳素也出門去打麻將了,家中只剩下封宗誠。
白未央在到仙樂門去之前,竟然破天荒的緊張起來。
要知道對她而言,做任何事都絕對不會有緊張這種情緒產生,封宗誠見她光在門口踱步,不由得好奇起來。
“央央”
白未央扭頭,對上封宗誠那雙溫柔甜膩的眼神,像個無頭蒼蠅似的跑過去,仰頭望着高大偉岸的大哥。
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瞅着封宗誠。
求救似的道。
“大哥,我是你最親愛的妹妹,對吧”
封宗誠頷首:“恩。”
那是必須的。
“用你練習一下表白,你看成嗎”白未央可憐巴巴的看着封宗誠,在封宗誠拒絕之前,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也沒對人表白過,就像是你說的,萬一失敗了咋辦,面子丟了是小,心情鬱悶是大。”
“那我把自己借給你。”封宗誠心裏一邊爲封頌桀嘆氣,一邊道:“你,對我溫柔點。”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