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封頌桀有些束手無策。
她不起來的話,這一身臭烘烘怎麼洗得掉
而且,封頌桀稍稍的打量了一下這件繁複的克里諾林裙,完全是中世紀華麗的洋裙。
不脫衣服的話,身上殘留的污穢如何洗的去
封頌桀本想出去叫李副官來給她洗澡,畢竟李副官是女的,可轉念一想,“反正,已經看過一次了。”
上次她洗完澡出來,被他看了一個精光那事兒歷歷在目。
再說,封頌桀也不想讓她的果體給別人看到,女人也不行
他在房內找了一圈,找到了一把剪刀,走回她的面前,望着這一身溼透的克里諾林裙,猶豫了下,順着裙子下面,用剪刀卡擦卡擦結果還沒剪幾刀呢,就剪不動了。
尋找了一下原因。
娘希匹的。
一個破裙子,下面還有那麼大的裙撐
長裙的面料是塔夫綢、絲綢、細棉布的綜合傑作,但是該死的那個裙撐,封頌桀鑽到她裙子下研究了下,赫然是用鐵絲、鯨魚骨做成的裙骨,呈圓錐形。
門外的李副官聽不到裏頭的動靜,心中很是擔心,她生怕封頌桀今夜對白未央着迷中邪,於是禁不住的,破門而進,跑到浴室。
結果一眼就看到,那個一身黑色軍服的男人,竟然,竟然趴在白未央的裙子底下,從她這個角度看過去。
很像是在幹着什麼變態的事情。
研究裙骨太細緻的封頌桀,還沒搞清楚該從哪邊拆,聞聲從裙子底下露出腦袋,“恩”
“您”
李副官幾乎不敢問,您在她裙底幹什麼呢。
聲音卻有些輕顫。
封頌桀沒感覺有什麼不對,以爲她要來代替他照顧白未央,便率先道:“李副官,你下去吧,央央有我照顧。”
李副官趕緊接過話茬:“長官大人,您忙了半宿,小姐又是姑娘,還是我來替你照顧她吧。”
封頌桀斬釘截鐵::“我說不用就不用。”
“好的。”
李副官咬着下脣,只能悻悻離去。
等封頌桀將裙子“拆掉”,再給她洗完澡,已經接近凌晨兩點,從來沒伺候過女人的他,簡直累的腰痠背痛。
偏偏喝的酩酊大醉的女人,就算你現在把她扔下懸崖,她也不會醒。
封頌桀幫她擦乾淨身體,換上以前她孃的睡衣,再把小東西給抱上牀。給她掖好被子。
自己再把亂七八糟的浴室收拾完畢,這才帶着滿地的垃圾走出房門,這就對上一臉擔憂的李副官。
封頌桀心想正好,就將手中的垃圾交給她。
“這些,扔了吧”
“好。”
李副官認命的去扔垃圾,看到封頌桀關好房門,一副要離開的樣子,心中直打鼓:“長官大人,您不睡在這裏嗎”
封頌桀很正經,很義正詞嚴的道:“她是我妹妹,怎麼能睡一張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