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爺沒法反駁。
幸好他沒說妓v院。
當年，因爲張桐歌的背叛，他學成回國後，感覺所有的女人都假的要死，一個個大家閨秀也不過如此，那會兒，1908年，正值慈禧駕崩，那一年，九爺在家人的反對下，在江城開了仙樂門。
一晃，七年過去。
仙樂門成爲經過三次改頭換面，成爲東方第一華府。
聽起來是很好，但是放在明清時期，這就是青樓。
青樓多是有才華有才藝的女子，其次纔是相貌，有一點賣藝不賣身的意思。但是仙樂門，除了魚幼薇和小仙女這種等級有資本“賣藝不賣身”，其餘有些小姑娘都是收來的孤女，也賣身。
如果白未央在這裏，肯定會說，青樓就是高級會所，妓v院則是桑拿或紅燈區。
九爺覺得自己的這個產業，以及他的身份，配不上她。
但是。
“我配不上，你也配不上。”
封頌桀刀鋒般的鷹眸，閃過邪佞的光：“你怎麼知道我配不上。”
九爺：“你根本不瞭解她。”
封頌桀：“我怎麼不瞭解了。”
九爺很想說出秦羽說的那些話，但是又怕封頌桀知道後，利用她掌握未來這一面，全面利用她這個人，或許會對她更壞。
九爺：“你知道秦羽吧。”
封頌桀惡魔般的雙瞳綻開笑意：“禹城秦家小少爺，上個月底乘坐去往花旗國的巨型郵輪，已經離開了江城，離開了這個國家。”
九爺：“你瞭解的很清楚。”
封頌桀不疾不徐：“任何試圖染指我妹妹的人，我全都會派人監視。”
封頌桀不緊不慢的彎起脣角：“不包括你，你對她沒興趣徐九這個人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他故意哪壺不開提哪壺。
九爺：“但是封頌桀，你太讓我失望了，你竟然打她”
懶得跟他解釋，封頌桀故意道：“我打不打她關你屁事。”
白衣白褲的青年，清冷的眸泛着一片篤定的光，璀璨奪目。
“如果你對她不好，我會搶走人。”
封頌桀緊鎖深眉。
九爺眼尾上挑：“就算我沒法讓她做督軍太太，但是我可以帶她離開這個混亂的國家”
封頌桀嘴角下壓：“你敢。”
九爺聳聳肩，沒什麼不敢的。
只要想做的話。
封頌桀忽然脣角綻開了一片片優曇般的笑。
“徐九，你青梅竹馬的張桐歌，你處理好了沒有。”我可是將我那堆姨太太處理的乾乾淨淨。
孑然一身毫無牽掛。
九爺的臉色難看了一秒。
封頌桀懟了一句：“你自己身上一堆破事，還說什麼要和我搶人，你先拎清楚自己的身份吧”
九爺：
封頌桀喉嚨一哽，眼神陰鷙，有些決絕的道：“算了，我現在就給你機會，你去給她告白。如果她能答應你，算我認輸，我祝福你們”
九爺的目光閃了閃，“好。”
封頌桀輕笑道：“我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內，要是你沒有表白的話，從此以後，請你跟她撇清關係。”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