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白姑娘說幾句話,難道封先生也要阻止嗎看的可真緊啊,這是公衆場合,我難道能在公衆場合做什麼嗎”白司翰語氣裏冷笑味道十足。
白未央心知白司翰恐怕只是想借助她,讓封家在江城難堪,她笑眯眯的從窗簾後走出來,只說了四個字:“你好,再見。”
白司翰眼中銳芒一閃,對連續兩次白未央如此不給面子的做法,似乎有些惱怒。
畢竟他身份尊貴,作爲東北軍閥少帥,他的地位跟封頌桀只差了一個接替督軍職位的意思。
他所到之處,無不是風靡萬千少女,如今,他露明瞭身份,白未央這個曾經的土包子卻完全不給面子,簡直是奇恥大辱。
驀地。
背後一道銀鈴般的聲音傳來。
沈婉靜提着裙襬,不復剛纔的尖酸陰狠,滿臉都是柔媚的光,嬌嬌弱弱的湊在白司翰身邊,委屈的問,“司翰哥哥,你在這邊做什麼呢。”
說是問白司翰,眼睛卻無比緊張的盯着白未央,隨後對白司翰越發嬌媚的撒嬌着:“司翰哥哥,難道你真的不喜歡婉靜了嗎”
白司翰未語。
白未央剛打算看好戲,卻見沈婉靜帶着哀求的味道,故意提高了聲音,“白未央,求求你,別纏着我家司翰哥哥,好嗎”
因爲她這一手,導致周圍很多賓客已經看過來。
整的好像是白未央纏着白司翰不放似的。
白未央沒有接話,只是一派笑容可掬的望着沈婉靜。
沈婉靜就又開始哭訴,白司翰被折騰的沒辦法,也不好在公衆場合落了沈家的面子,他只好先走了。
瞪得白未央簡直是莫名其妙。
這邊前腳剛走,後腳封頌桀就掙脫了很多束縛,趕緊走過來,詢問了一下封宗誠,確定這邊沒事,這才鬆了一口氣。
一邊小聲說。
“他自己的骨頭聞着不香了。就看上了別人的骨頭真把自己當回事。”
白未央專注於沈婉靜的動靜,沒注意封頌桀說了啥。
倒是封宗誠,一臉尷尬,“”
這叫什麼比喻,你把自己比喻成狗,那我是什麼
封頌桀一本正經的用眼神迴應:你是大狗,我是二狗。
封宗誠:“”
白未央看到,吳素還在跟法租界幾位闊太太聚在一塊閒聊。沈婉靜跟了白司翰三分鐘就被白司翰甩開,沈婉靜似乎很不滿的跺跺腳。
然後沈婉靜就跑到了蘿絲小姐的身邊,兩人說了幾句話。
蘿絲驚叫。
她的翡翠胸針不見了。
場面開始混亂起來。
蘿絲小丫頭親口說,那個翡翠胸針是她爺爺從法國送給她的十一歲禮物,已經兩百年曆史了必須找到。
場面更加混亂了。
封頌桀發現她嘴角藏不住的笑意。
“你笑什麼呢。”
“馬上有好戲看了。”
說完,那邊沈婉靜就給蘿絲小姐建議,“既然那個翡翠胸針那麼珍貴,不如就在現場找一找肯定是落在什麼地方了。”
現場的賓客也全都同意,畢竟是一件幾百年的寶貝啊總不能在生日宴就這麼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