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頌桀臉色大變:“你不早說。”
白未央苦笑着聳聳肩:“我們將人全部遣散了,說了也沒用,屋子太大,抓不住刺客的。”還會讓被人擔心,白未央前世今生最討厭的人就是讓別人擔心,尤其是關心自己的人。
讓人擔心會顯得自己很沒用。
封頌桀上下檢查了一下她,確定沒受傷,這才放下心來。
想了想,耳提面命般的道:“下次你要是這麼虛弱,絕對不許一個人睡,我跟你一起睡。”
“不要。”白未央拒絕。
“不準不要,我說要就要。”
“”
這人這麼鴨霸的嗎
督軍府。
楊副官收拾完畢,就去叫李副官了,不過開門後,他就看到李副官臉色有些蒼白,這讓他很是困惑和焦急。
“你怎麼了”
“我今天月事來了,有些不舒服。”李副官露出了略微纖弱的笑容。
楊副官關懷道:“那你好好休息吧。”
“如果長官大人問起,就那麼說。”
“好。”
李副官看着楊副官離開後,才關上門,看着已經被包紮的手臂,內心將白未央給罵了三百遍,那個女人下手太狠了,刀口太深,昨晚回來才發現手臂整個袖子早已經變成紅色。
就算包紮了,那手臂的傷口短時間內很容易被發現。
李副官望着受傷的手臂,思索着怎麼做才能讓左手臂的傷口看起來不那麼突兀。
她坐在那裏,沉思了十分鐘,腦中閃過一個念頭。
白未央從中午開始,就坐在院中那張黃花梨木的太師椅上,像是午後膩意的貓,悠閒的享受着陽光。
一身乾脆利落的藏藍色長衫長褲,讓行動方便了許多。
封頌桀走到她旁邊,拍了拍她的肩膀,“有沒有什麼頭緒。”
白未央知道他問的是昨晚的刺客,她想了想,還是老實交代道:“一個女人,身形比我高出一頭,身手像是軍人,手中拿着匕首來行刺。”
封頌桀:“爲什麼不用槍。”
如果想殺人的話,恐怕用槍更快。
白未央:“槍有聲音,怕驚動你吧。”
用了槍之後,自己估計不能全身而退。
封頌桀問:“會不會是日本軍人。”
“有可能。”太黑了,身體有點虛,對方又是一身黑衣,導致啥也沒看清楚。
白未央說完後就擺擺手,“現在先不管這件事了,我還活的好好的。先管好今晚忍者那件事。”
爲今之計。
是先把這個忍者搞定。
她相信,今晚那個忍者肯定會過來。
還不到傍晚呢。
楊副官和李副官就趕過來。
封頌桀看着李副官上下身都包紮的繃帶有些震驚,臉色鐵青的道:“這是怎麼回事”
李副官咬着牙,一副隱忍之色。
“回稟長官大人,屬下在督軍府休息,忽然遭到刺殺,夢雲幸不辱命,僥倖活了下來。對方口口聲聲說要廢掉督軍大人的左膀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