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頌桀說道:“早上看到死人的是一個工作人員,她看到門有一條縫隙,就隨便掃了一眼,結果發現地上的血跡還有死人”
白未央頷首:“死者的身上最終插着一把小刀似乎是酒店內專用的切水果刀”
白司翰沉默着。
旋即白未央偏頭,眼神半眯着,笑容無關緊要的道。
“先說說昨晚她怎麼會中招的你又是怎麼看起來像個電動小馬達似的。”
“我實際上”
白司翰感覺事情真是一團亂,他不過是想給白未央下藥,順手給封頌桀和顧長風下藥,那純粹只是想讓封頌桀和其他人發生關係,到時候徹底出局,沒法和他競爭白未央他愣是沒想到事情會急轉直下,變成白紅葉死了
白司翰還沒出口呢,白未央已經接話,“你其實是想給我下藥沒想到事情變得這麼麻煩。”
她竟然知道,這讓白司翰真是無言以對,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她還是個正常人嗎白司翰已經懵逼了
“你果然聰慧”
封頌桀表情一下子黑了,他想給她下藥正要火大發怒前,白未央已經指了指封頌桀,又道:“那你給封頌桀下藥什麼意思”
封頌桀:“”
白司翰對上封頌桀陰鷙的眸子,就知道,如果不給說出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最終肯定他會把白紅葉的死扣在他頭上,搞臭他爹的名聲,白司翰硬着頭皮:“想他和其他人發生關係,然後不好意思競爭你。”
“”
封頌桀露出了一個你這麼卑鄙嗎的表情,
搞清楚了其他事情,問題再回到重點上,“現在的問題就出在,你離開房間後,誰進來了,又是誰拿刀弄死了白紅葉”
白司翰立刻道。
“沈婉靜吧,她如果知道我和白紅葉睡了,肯定恨死她,捅死她很正常。”
白未央:“不可能是沈婉靜。”
白司翰:“怎麼不可能。”
白未央也沒法解釋清楚沈婉靜的事情,她還不知道沈婉靜和顧長風結束了沒她走到門口,對士兵打了一個招呼。
“叫沈婉靜過來。”
片刻後,沈婉靜就臉色紅紅,有些難爲情的推開門,換了一身絳紫色的夾棉旗袍,頭髮也梳成了偏淑女的樣子,乖巧的坐在了白未央的旁邊。
“你們叫我啊。”
白司翰首先發難:“你這麼心虛幹什麼,難道是殺人了”
沈婉靜驚訝的露出詫色:“不是,我沒有殺人。”
白司翰納悶:“那你這麼臉紅幹什麼。”
“人家,人家不好意思嘛”沈婉靜垂下頭,羞的耳朵尖兒都有點發紅。
白司翰是一頭霧水。
白未央卻是有點明白,恐怕沈婉靜是個黃花大閨女,昨晚上和顧長風發生關係,第一次,現在還沉浸在的餘韻中微微害羞難爲情呢。
封頌桀已經寒着臉,走出去,看了一眼走廊內的男人,道。
“顧長風,你還不滾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