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飛問:“我們派普通士兵去,還是忍者”
土屋道:“目前能用的人手有幾個”
猿飛答:“只有九個下忍。上忍都有別的任務”
土屋眼神閃過一抹毫芒,“那就出動九個下忍,務必在關鍵時刻幹掉白未央”
“遵命。”
必須先除掉這個礙事的白未央,猿飛知道大佐爲什麼讓所有下忍全部出動,想必是下了必殺的決心。
且說白未央下午出門後,跟着沈婉靜去了簡陋的文商司又開了半小時會,然後倆人一塊去下了頓館子,沈婉靜向來不去低等餐廳喫飯,那樣有辱她大小姐的名聲,但是跟着白未央一起,好像喫鹹菜也挺開心。
倆人聊完後,沈婉靜說今晚回沈家一趟,就坐了一輛黃包車先走了。
白未央一個人,伴隨着月光,淡定自若的朝家裏漫步。
數九寒冬。
明明該是寒冷的季節,但她並未感覺到有多少冷意,伸出手,拉高衣服,試圖讓皮膚接觸冷空氣感知。
只有略微的冷意。
她索性敞開駝色大風衣,拉開了圍巾,任由冷風鑽進來。
拐過一個小巷道後。
她感覺皮膚的寒毛倏然豎起。
一股濃濃的殺氣,從四面八方侵襲而來。
像是要把她給吞沒。
殺氣猶如實質
白未央站在巷道中間,一動不動,手按在了大腿處。
那裏放着已經修好的繩索槍。
忽地。
耳邊一道銳利的風聲閃過。
熟悉的殺意,讓白未央立刻警覺。
是忍者。
只不過這次好像不是一兩個,是好多。
敵不動我不動。
她感覺自己的精神力提高很多,已經能細微的捕捉到那些忍者在哪邊
倏然。
從四面八方而來的手裏劍,就像是唐門暗器一般,試圖不用動手,就幹掉白未央。
白未央果斷的貓腰,在地上滾了一圈,然後整個人靈巧如貓,翻身上牆,三米高的牆壁,她之前擅長跑酷本身就輕而易舉,現在被腦子裏那棵樹改造身體後,更是微微一提氣,就能跳上牆頭
“呵呵,真以爲我是病貓嗎”
嘴上調笑的說着,幾乎是頃刻間,腰間的黑色長軟劍就刷的抽出,她振臂一揮,薄如蟬翼的軟劍立刻在手中變得筆直修長
靈覺對殺氣的感覺越發的敏感,白未央並沒有坐以待斃
她率先出手,黑色長軟劍在她的手中,以全面進攻的架勢,她朝着某處一個橫劈,一個腦袋刷的就掉在地上。
這個變化,讓其他忍者頓時都恐慌起來。
她怎麼可能幹掉隱身的忍者。
她怎麼知道他們如何隱身的
然後當白未央手起劍落,連續幹掉四個忍者後,負責此次行動的忍者隊長才徹底慌了。
“怎麼會”
一身緊身黑衣的他顯露身影,控制不住的問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竟然能幹掉這麼多忍者”
白未央用日語回道:“我是你祖宗”
就要衝上去幹掉這些忍者時,那個忍者小隊長迅速的對其餘部下打了一個手勢,今日必須先撤。
他們投放在中國的忍者數量並不多,都是精英。
這一次,以爲九名忍者一塊出動,這次的任務肯定不會失敗,沒想到這個女人太出乎意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