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我直接穿上，這幾件包起來。”
“好的。”
在同一家店買了一堆，付了錢白未央拎着袋子離開。
兩個服務員卻是忍不住的盯着他的背影，直到少年下樓消失蹤影，才忍不住的喃喃自語着。
“其實臉長得挺一般但是不知道爲啥覺得很帥”
“恩恩。”值班的女生點頭。
“這個人一舉一動就有種超塵脫俗的淡漠，反正就是帥”
沒念過什麼書，不會形容。
但是換了衣服的白未央走到路上，確實吸引到了一堆目光。
她又不自在的摸摸臉，難道真是人皮面具太好看了不會吧，佛爺說正常人的大衆臉長相那爲什麼大家都在看她。
白未央根本不知道，呆了兩年寺廟，整天在禪房內聆聽經文，修行打坐，再加上經歷和過往，讓她整個人多了一些世俗之人沒有的清冷淡定。那是一種不可言說的氣質。
白未央去廁所時，就順手將東西全都丟到空間戒指內，兩手空空的走出商場。就算感覺不到寒冷，帶上一條菱格圍巾，那也是時髦值槓槓的。白未央在發現路人也會掃兩眼她時，淡定的將圍巾網上拉了拉，遮住了口鼻，只露出稍稍被劉海遮住的眼睛，注視她的目光這才減少許多。
白未央一個人散步在大街上，忽然很好奇的問小呆。
“九爺會發現我回來嗎”
九爺很強。雖然他說他不是修行者，但那本事讓白未央有些後怕的懷疑着。
白未央摸着下巴，停在原地，“也就是說，我連說謊都做不到。”
小呆：“恩.”
二十米的範圍不小，但也不大，與其說是怕被發現，白未央感覺那個人應該不會怪她，想了想。
“那麼擁有和氏璧的封頌桀呢，會發現我嗎”
小呆：“沒正面見過，還不知道。”
但是小呆隨後又說，擁有和氏璧的封頌桀又不是徐九，應該發現不了你的存在。
白未央放鬆了一會，盯着陰霾的風雪天想了想，然後拉緊圍巾。
“既然你說我們無法隱瞞九爺，那就去仙樂門看看咯。”
主動坦白還是比被動發現來得好。
白未央沒有坐黃包車，一步步的走到仙樂門附近，發現以前熱鬧非凡的仙樂門如今變得有些門庭冷落。
來往進出的都是一些中層階層，上流圈子內的人變少了。
一身進口名牌的少年，雙手插在口袋內，像個普通客人一般，踏入了仙樂門，裏頭還是老套的唱跳歌舞，可客人總變得稀疏很多。
白未央隨便在一個桌前坐下，旁邊有幾個喝酒划拳的年輕人，白未央裝作不經意的問：“仙樂門怎麼看起來有些寡淡呢。”
那個人抽着煙，煙火中，眼神有些渾濁的道。
“自從玫瑰俱樂部開業後，就搶走了一部分生意。而且玫瑰俱樂部還有賭場呢，很多達官貴人就常常去那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