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到了感覺很安心。
白未央微微的低了低身體，“老夫人，餘一人給您請安。”
老太太抱着青桐暖手小香爐，神色睥睨，態度有些高傲：“我不知道你從什麼地方來，也不知道你的來歷，但是你要是以爲這麼輕易的就能坐上封家小少爺的位置，你就太天真了。”
“奶奶”
白未央幾乎無奈的叫了一聲，然後見背後的門是關着的，屋內只有她和老太太兩個人，她二話不說就低頭，花了三秒鐘拿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
老太太的目光先是錯愕，“”
然後是愣了幾秒，這才從這張略微陌生的臉上看到了完全熟悉的神情，老太太的表情一下子變得無比驚喜，“央，央央”
白未央有些尷尬，侷促不安的道：“對不起，回來的有點晚，沒有帶什麼小禮物給你。”
奶奶畢竟是長輩，她作爲小輩，這忽然見面，也沒有個見面禮什麼的。
“怎麼會你這個孩子央央快讓奶奶抱抱。”
老太太說話間，已經從臨窗大炕上走下來，拉着白未央走過去，一起坐過去，白未央解釋道：“奶奶，這兩年我沒回來是”
“別說了別說了，奶奶雖然老了，但是也沒有老糊塗，在外頭肯定受了不少苦吧以前的事兒不要提了，現在你平安的回來纔是正事，奶奶可想央央了。”
老太太一下子繃不住。
白未央有些慌張，手足無措，不知道怎麼安慰：“奶奶，你怎麼哭了”
老太太用手裏的手絹抹着眼淚，還把暖手爐給了白未央暖暖冰涼的小手，“家裏都以爲你再也回不來了，以爲你死了。一年前都想給你立墓碑了，封小二卻堅持的認爲，總有一天你會回來。時間太久了，大家都不抱什麼希望了，這不，你現在回來了，奶奶能不開心嗎”
白未央心底五味陳雜，抱着老太太，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奶奶，你不問問孫子還在嗎”
老太太沉默片刻，眼圈發紅，像是想說什麼，又嘆口氣：“孩子沒了就沒了，以後總會有。奶奶在意的是你，兩年了，你消失了兩年，又易容回來哼還不讓大家知道你嗎”
白未央用食指颳了刮臉頰，略微不好意思的道：“只是不想被趙雉看到，怕引起什麼誤會。”
老太太道：“能有什麼誤會。她敢有什麼意見。”
“奶奶，我”
白未央感覺真是有苦難言。
老太太卻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了某些東西，“你不願意跟趙雉分享封小二，奶奶知道。”
白未央沉默。
更不知道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