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頌桀道：“咱們下次要約法三章。”
白未央恩了一聲。
封頌桀堅決的道：“下次你出門之前，必須通知我一聲，親自，當面通知留字條是不行的。”
“哦。”
封頌桀道：“那你今天出去查到了什麼嗎”
白未央道：“有結果了。在八月七號給小妞妞看病的老大夫說，小妞妞那場大病很重，很可能沒熬過去，後來讓趙雉將孩子抱回去，但是半個月後，趙雉再來抱着孩子看病時，兩個孩子不是一個。”
封頌桀的表情一變，“也就是說，趙雉生的那個章耕望的女兒，已經病死了，現在的孩子是被掉包的。可惜孩子母親是誰，並不知道。”
“理論上是這樣。”白未央點頭。
封頌桀的臉色徹底放鬆下來。
小月牙就算是他的，也不是趙雉生的，徹底的洗脫了他的嫌疑。
白未央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道：“你們古代，一般是怎麼鑑定孩子父母的”
“看像誰。”簡潔有力的回答。
“你知道爲什麼古代很在乎女子的貞潔嗎”封頌桀道。
“就是爲了確定子嗣的乾淨程度。”白未央似笑非笑的道。
“恩，我在普魯士留學時，聽過顧長風的課，後來顧長風說，爲什麼古代很在乎女子的貞潔，就是因爲無法判定父母，所以極度在意婚前的貞潔。”封頌桀如實道來。
封頌桀道：“那你們未來呢。你們婚前私生活那麼混亂，就沒有生了孩子不知道爸爸是誰嗎”
白未央一臉的高深莫測，“在未來，有一種技術，叫做dna檢測技術。”
“哦”他就喜歡看她臭屁的樣子。
白未央老神自在的道：“可以根據你的毛髮或者血液或者提取細胞，來看遺傳基因的相似程度。”還沒說完就發現封頌桀一副驚喜之色，她從容的道：“你不用這麼期待的看着我，dna就是脫氧核糖核酸，就是dna雙螺旋結構”
封頌桀道：“1909年，丹麥植物學家和遺傳學家約翰遜提出了基因這個名詞，用來表達孟德爾的遺傳因子概念。”這回輪到白未央震驚了，他竟然知道遺傳基因，封頌桀感覺自己被間接鄙視了，面目嚴峻的道：“你不要當我是老古板好嗎，我好歹也留過洋，看過很多書的新新人類你不就是出生的比較晚，晚了一百年而已，就這麼瞧不起我嗎”
白未央微笑道：“我今天開始對督軍大人刮目相看。”
封頌桀又一臉驚喜的看着她，那眼神分明再說，你用dna技術啊，白未央黑着臉道：“總之，八十年代纔開始在國外用於司法案件，你就別想了。”
封頌桀眉眼皺的很正經：“你不是什麼都會嗎想想辦法啊，把它發明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