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頭埋在她胸口的封頌桀,聲音悶悶的,氣惱的低吼道。
“人家明明什麼都沒做。”白未央被迫坐在他懷中,很是無辜的道。
“就因爲什麼都沒做才討厭。你倒是做點什麼啊,爲我哭爲我笑啊,憑什麼我只會被你的冷漠給氣哭你說,憑什麼啊”
白未央正要反駁,就見胸膛內正在啜泣的人擡起頭,眼睛紅紅的,像是兔子似的,讓她莫名想笑,但是不敢笑,人家嚴肅的哭着呢她要是笑了他會很沒面子的,白未央猛地將他的腦袋按在懷中,咕噥道:“你知不知道,你的廢話多的真的跟個女人似的”
封頌桀卻是被她這一摟,有些高興,這說明她在乎他,嘀咕着數落着。
“我是堂堂督軍大人,誰想見識我的廢話還沒機會呢。我只在你面前廢話多你還這麼挑三揀四,誰像是你啊,沒節操,任何人面前都能談笑風生,我這叫獨寵你你懂不懂啊。”
“懂懂懂”
想了想,感覺這麼下去這傢伙會一直囉嗦到明年,白未央淡定的起身,先把門給反鎖了,再把窗簾拉下來,封頌桀:
正好奇她要幹嘛,然後他將他推到桌子邊。
“總之以後你也得給我道歉,還有不能和別的男人親i嘴我會喫醋的誒說話呢,你好好地拉我褲子幹嘛別啊,這裏是餐廳啊”
“”
“喂喂別這樣啊,我兩年多連自己用手都沒有很敏感的”
“”
“嗷你不要這麼猴v急啊唔該死的女人”
“純情的我就這麼被你糟蹋了你可得負責啊你,你要是不負責的話我就打個橫幅告訴全世界,你始亂終棄”
“真囉嗦啊”
“哈”
餐廳內兩個人都壓抑着聲音
四個小時後。
封頌桀總有一種快虛脫的感覺,面色慘白的看着紅光滿面的她,悲催極了。
白未央撇撇嘴:“你身體太弱了。”
“誰弱了你把我榨的一個乾乾淨淨,好意思說我弱”
“走吧,回家”
“好,回家”
封頌桀起身跟她回家時,走出餐廳時,感覺整個身體都有些被掏空了,腰特別酸,腿特別軟,走路都有些發飄。
埋怨的看一眼高高興興的女人,他心裏很悲劇的想。
不只是心裏上有一種被上的錯覺,就連身體上也難道年紀輕輕的我,該補充點牛鞭
兩個人一起走出餐廳時,白未央還笑眯眯的,等在車邊的追風看到二人一塊走出來,長官大人還有些靠在白未央身上,頓時心底狂喜,難道倆人和好了
眼瞅着二人走過來,追風趕緊道:“長官大人、白廳長”
“追風啊,你自己開車回去,我送你們家長官大人回去。”白未央道。
追風:
目送着封頌桀上了白未央的那輛白皮別克,有些不知所措,這到底長官大人怎麼道歉了
這和好的也太快了。
封頌桀坐白未央車的機會可不多,坐在副駕駛座上,望着開車四平八穩的某人,眼底滿是迷戀,剛纔那股子憋屈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