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未央揉了揉眉心，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只是握緊了拳頭，笑的更加絢麗了。
“以前不是沒經歷過，無數人在咒罵着鬼門。有區別嗎”白未央自嘲的笑道。
秦羽欲言又止，最終沒說出口，以前，你是鬼門門主，你是道上的，白道上的人愛怎麼唾棄愛怎麼咒罵我們都可以無視還可以大笑他們有種正面剛啊現在不一樣了，現在你作爲正面人士，作爲江城之光。被人這樣子當着面打臉。白未央可沒經歷過這種事情。
最可怕的是，這羣愚蠢的容易被引導的民衆，只會看到自己想看的事情，就算他們現在拼盡全力去解釋，結果也只是被嘲諷的下場。
他們不可能會相信小南湛真是你親生的，有可能會讓你再度滴血認親。就算有十張嘴也說不清。誰讓這些人本來就沒念過什麼書。饒是念過書的個別人，也精通八股文。誰知道現代科學嗎有誰會相信穿越嗎哦，說出去的話只會更作爲鬼魂附身的說法。
真，糟心。
秦羽想到古代或許很多冤案錯案就是這麼產生的，忽然有些迷茫和絕望，這一刻，特別想帶着白未央回去未來。
至少在現代，有嘴說得清。
秦羽道：“順生，帶幾個人將那些油漆清洗乾淨。”
“好的，少爺。”順生答應着的同時，也小心翼翼的掃了一眼白未央。
興許是消息也傳到了沈婉靜耳朵內，最近一直有些喪的沈婉靜竟然跟趙若曦都趕過來了，發現俱樂部關門閉戶，對門的仙樂門外面還有下人在清洗油漆。三人進來後，神色都有些憂心忡忡。
秦羽在旁邊踱步，走來走去，思考着辦法。
沈婉靜坐下後自己倒了一杯茶：“事情都知道了嗎“
趙若曦揉着額頭，“現在要想想怎麼扳回一局。”沒想到幾天不見就出了這麼多事情，真讓人頭疼。
秦羽回頭吼道：“說什麼都沒用，民衆只相信自己願意去相信的。以他們僅有的腦力，覺得白未央是妖怪更符合自己的價值觀和世界觀。”
沈婉靜差點氣的把茶碗給摔了，“那難道就要坐以待斃嗎這分明是有人在故意整老白。”
白未央繼續噴雲吐霧，“在這個節骨眼兒，誰會這麼做呢”
秦羽的腦子反應很快，道：“會不會是北方政府的這些人，看江北省發展的不錯，就暗中故意這麼搞，畢竟只要搞掉白未央，封頌桀自身心態崩潰，江北省也就完了。”
趙若曦嘀咕着：“也有可能是日本人。”
白未央道：“不管是誰，敵在暗我在明，都非常的不利。”
一直沉默的南宮北熾，忽然發現白未央的眉眼之間並未有焦急之色，這纔好奇：“你爲什麼看起來都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