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爹會哭嗎
小南湛嚴重懷疑中。
更何況,你特麼是督軍大人啊,形象呢
雖然我作爲小孩子我偶爾會哭,但我是小孩子啊,你是大人啊,大人的心靈不是都特堅強嗎
封頌桀在巨後悔剛纔自己的話中,邊後悔邊說:“要是她真的跟九爺結婚,我就我就”
小南湛勾着脣角:“你難道還要自殺不成”
封頌桀咬咬牙,眼神很是陰鬱,堅決的道:“我也重新娶一個”氣勢上不能輸。
小南湛冷笑:“那你娶啊。”
封頌桀:
哀怨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親兒子,“你安慰安慰你爹我會死嗎不知道說兩句安慰人的話嗎我現在被甩了,你也這麼狠心,真不是人。”
小南湛:“敢情還是我們的錯了”
“難道不是你的錯嗎你要是親兒子的話,剛纔就應該抱住她的大腿,哭着說,孃親別走啊,小南站不能沒有你啊,你要是和九爺結婚了,我就是個沒媽的孩子像棵草了不行啊,不能啊,你是我的啊”封頌桀邊說邊指導着他怎麼去抱大腿
小南湛:“有病。”
封頌桀:“怎麼有病了你說你這個臭小子敢說你爹我有病。”
小南湛越發覺得:“我娘選九爺挺好的。”
封頌桀聽了這話,當即感覺人生絕望透頂:“臭小子啊,你找死啊。你竟然說別人比你爹我還好。你還有沒有人性啊。”
“人性,沒了”小南湛若無其事的道。
“”那一秒的封頌桀無語凝噎,親兒子也向着別人,有沒有天理啊他將小南湛摟在懷中揉搓了一陣,然後倒在牀上望着天花板沉思起來。
小南湛望着封頌桀半響,然後小心翼翼的爬下牀,結果卻被人一把撈回來放在了懷中,繼續充當抱枕的功能。
小南湛:“爹,你是不是因爲失去了娘,所以看我和她長得像,就一直把我帶在身邊睹物思人”
封頌桀:
小南湛見他那種目瞪口呆的無語狀態,就知道自己可能猜對了。
小月牙和他長得太相似,他看到小月牙會有種自己不斷在犯錯的錯覺,再加上小月牙是閨女自己作爲兒子,他更方便折磨
封頌桀悶悶的將小傢伙摟在懷中。
“不要那麼聰明的窺伺我的心情。”
“你如果不做點正常人做的事情,我娘真的會和九爺結婚的。”小南湛實話實說道。
封頌桀咕噥道:“我能做什麼我現在做什麼錯什麼。”
“你說點人話就好了。”小南湛提醒道。
封頌桀:“現在去恐怕晚了。她已經看我不順眼了。”
小南湛無奈道:“那就祝福她。”
“”封頌桀猛然拎着小傢伙的衣領,將他揪起來,嚴肅的道:“你是說笑的,還是說真的,讓我放棄”
“恩,我讓你放棄”
小南湛坐起身,看着躺在那裏面無人色的男人,小臉上很是正經,“孃親說,就算分開她也是愛我的。想必,她也曾經愛過你罷。及時止損,現在分開,可以把你在她心中的惡劣印象降到最低點。否則的話,你再做出討厭的事情事情只會越來越
小南湛像個小大人似的分析情況。
這些道理,封頌桀當然都知道,只是不想去面對罷了。
包括今天說的話,他看着她和九爺一起逛街,一起喫糖葫蘆,那一秒,心痛的要命。心臟快要爆裂。
所以聽說他們要來維也納餐廳喫飯,他提早過去了
說出那些話,也只是因爲被局面給氣的,怒火主宰了大腦。
我比這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希望她得到幸福。只是想起來這幸福沒有我的份,又非常難過。
她已經是別人的公主,卻依然是我的軟肋。
如果她真要嫁給九爺的話,封頌桀心想,從此這個世界上有了一個我永遠會羨慕的人,她丈夫
“你說,我要不要等她離婚呢”
小南湛聽到封頌桀的嘴裏猛然蹦出這一句,立刻冷汗直流,“你死心吧,我看九爺很喜歡孃親,如果結婚的話,絕對不會離婚。你怕是要孤單終老了。”
封頌桀:
眼神立刻怨念的看了一眼兒子,“就不能支持支持你爹我”
“我支持會贏的那一方。”小南湛笑嘻嘻的道。
封頌桀:“那你錯了,我想贏的辦法有一千種。”
“譬如呢”小南湛好整以暇的等待着他發表“高見”。
封頌桀差點脫口而出,關鍵時刻忍住了,想到這個臭小子才幾歲,又向着白未央,他決定不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他。
封頌桀獨自下牀。
小南湛趴在牀邊問:“你幹嘛去。”
“我去找人聊天,聊點大人的話題。”
封頌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封公館。
直接去了長風診所。
沈婉靜今兒破天荒的不在,顧長風在一樓的診所內正在給人看病,封頌桀就自己上樓等了約莫一刻鐘,顧長風掛上休息的牌子,關了門上樓。
就看到英俊尊貴的男人很是嚴肅的坐在沙發上,雙手交握在一起,一臉思索的神情。
封頌桀把今兒碰到她和九爺約會的事情說了一下,顧長風挑眉,正要發表意見,結果聽聞他跟蹤再同桌喫飯劍拔弩張的對談事情後。
完全沉默了。
封頌桀又說自己想贏的一千種方法
“什麼方法”顧長風忽然好奇起來。
封頌桀堅決的道:“譬如再強一次”
“”顧長風瞠目結舌,一臉愕然。
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吐槽。
扶額,一邊往外走,決定不跟這個傢伙一般見識了,他要瘋了。
封頌桀正打算說自己的千年大計呢,就看到好友顧長風往外走,他問。
“你幹嘛去啊。”
顧長風懶得理他。
“不要走,聽我說啊。”
封頌桀強行攔住顧長風,顧長風耷拉着眼皮,被迫坐下開始聽他的復仇大計。
“做情人還不如做仇人。喜歡就強姦,表白也沒什麼用反正會被拒絕,追不到就下藥,然後拍照片,翻臉就威脅。實在不行就蹲監獄,我已經做好了坐牢的準備了”
顧長風:
瘋了瘋了,這貨肯定神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