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感覺在你眼裏,跟他結婚是一件小事。”
白未央:“不然你覺得該有多大。”
“”
結婚是小事嗎
秦羽心中咕噥着,不怎麼贊同她的意見。
可旋即想到她已經跟封頌桀結婚好幾次了雖然沒成功,又覺得似乎,確實是一件小事
次日醒來,白司翰頂着一個黑眼圈,跟大家打招呼,鬼月看到自家少帥的黑眼圈,一臉震驚。
這是怎麼了
白司翰將這幾個混蛋給吐槽了個體無完膚
昨晚上他光是思考他們幾個人的關係,思考了一夜完全沒睡着,導致現在精神不濟
白未央和秦羽神采奕奕的出現。
九爺和封頌桀也似乎沒怎麼睡好的樣子,眼底下一片烏青。
白司翰看到這倆人也都沒睡好,一下子樂了。
打趣的問道。
“你們倆是爲什麼沒睡好呢”
九爺說了三個字。
“看星星。”
白司翰:“”
看什麼看星星。
白司翰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窗外的大雪飄飛,昨晚這天色有個毛線的星星
封頌桀:“我想念我媳婦兒,所以沒睡着。”
白司翰繼續傻眼。
“媳、媳婦兒”
白司翰的視線落在了白未央的面上,白未央面無表情,波瀾不驚的就像是一個少林寺的掃地僧似的,臉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波動。
只是拎着自己的行李箱笑眯眯的走出來,催促着大家該出發了。
又一次上車後,白司翰看着上了他車的九爺,一臉錯愕。
小聲的說。
“你不是和白未央是那種關係嗎怎麼坐過來了。”
白司翰:“”
一頭問號都不足以形容此刻白司翰的心情,旋即下意識的瞄了一眼隔壁車輛,只見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封頌桀,笑得像是三月裏的迎春花,還有些興奮。
白司翰再看了一眼坐他旁邊的九爺,他不動聲色的打量着九爺,白衣白褲白色頭髮,渾身透着一股高冷的氣息,就像是一個世外高人似的,偏偏他問過身邊的老者了。
說是徐九根本沒有任何高手的氣息,可以說是身上毫無任何靈氣波動。就是個普通人
這讓白司翰相當無奈。
心想,難道我在京城時經歷的一切全都是見鬼了嗎
白司翰發現從江城出發時,這個人手中就一直拿着一把黑色尺子。
這次九爺上了他的車,也算是二人真正第一次獨處。
白司翰左思右想後,裝作不着痕跡的問道。
“你手中的那把黑色尺子是做什麼的”
九爺:“砸核桃的。”
白司翰:“”
砸核桃
前頭的老者之前沒擡注意黑色尺子上的花紋,只以爲是一把普通的尺子,忽然從後視鏡內看到黑色尺子上的花紋,他的眉頭跳了一下。
這把黑色尺子怎麼會那麼像是
白司翰還高高興興的說摸一摸黑色尺子可以嗎
老者當時眉心直跳,少主啊,您可不要
九爺說可以。
白司翰就歡歡喜喜將手伸到了尺子上,撫摸了一把,冰涼的手感。通體不像是木頭,也不像是玉。
“摸起來還挺舒服的。”
白司翰收回了手。
九爺:“所以砸核桃很方便。”
老者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這個男人到底知不知道那是降魔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