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成爲他的人了,湊表臉!哎呀,羞死了羞死了,這種話他也能說的這麼……
“喂,你想哪去了?成了我的人又不是說嫁給我,我的下人也是我的人啊。”他從後面貼近我,俯身在我耳邊說道。
“什麼?你……你讓我給你當下人!”我彷彿瞬間驚醒。
“嗯哼。”他理所應當的應道。
“你……你給我滾遠點!”我氣憤的一跺腳,使勁兒推開他。
“嗯?惱羞成怒?難道說你一直就是想要成爲我的人?”他又勾起了脣角。
“纔沒有……誰要成爲你這個死鬼的人,不,你是討厭鬼!”
“你這是脖子又不痛了?”
亓曄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脖子,我總感覺他的眼睛都在放光。
“……我不說了還不行麼?”一聽這句話我就捂着脖子,識相的閉了嘴。
我纔不要爲了一時逞口舌之快而喪命呢,雖然說他不一定會真的掐死我,但是讓我遭點罪是肯定的。
“呵,蕁瑤,我發現你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我……”我有趣你麻痹啊!
“我還有事,下次再來找你。記得我說的話,否則,就捂好脖子吧,嗯?”說着,他退後了幾步。
“嗯嗯。”我點頭如搗蒜,生怕他不信。
我自然知道他指的那些話是哪些話。
“哎,等等,你先送我回家。你不讓我做肖峯的車,又不讓我去沈雨萌家,那你總不能把我就這麼扔在這吧?要麼你給我掏車費,要麼你給我送回家。”
“你確定要我給你……掏車費?”他一臉奇怪的反問道。
“嗯……”我不確定的應了一聲,實在是有些不明白他這一臉的奇怪表情到底是鬧哪樣。
“我給你冥幣你花的出去麼?”他下一刻變出來一沓冥幣,用冥幣輕輕甩了甩我的肩膀。
“……”看着這一沓冥幣,我嘴角一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我特麼還真就花不出去。
“就算你敢拿出去花,人家司機敢收麼?”
“……”司機特麼還真就不敢收。
“到了那個時候,你能呆的地方只有一個——精神病院。”
“……”別特麼說了,沒看見姑奶奶我一臉黑線麼!
看着一沓錢還花不出去的感覺真難受,那要是人民幣該多好……
我死死的盯着那一沓冥幣,多希望它能變成人民幣。
“想花麼?”亓曄捏着那沓冥幣在我眼前晃悠。
“想。”我誠實的點點頭。
“想知道怎麼能花麼?”他又問。
“想。”我再次點頭。
“來冥界就能花了,你想來麼?”他再次問道。
“想……我想你麻痹啊!”我順着他的話就說了,說完才反應過來。
霧草,姑奶奶我還年輕着呢!我纔不要死,即便給我再多的冥幣我也不去地府!
“……粗魯的女人。”亓曄嫌棄的瞥了我一眼。
明顯是因爲我剛纔爆粗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