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還不都是蕁瑤那個賤人!”水沁兒眼中迸發出憤恨的光芒。
“那個小賤人又怎麼了?是她傷的你?”鬼母輕輕挑眉。
“她害得鬼帝如今重傷不起啊。”這倒也不算是她誇大其詞,畢竟鬼帝真的是受了重傷。
“什麼?我兒重傷不起?你仔細說給我聽!”鬼母一聽到自己的兒子受了重傷,立馬急眼了。
“是這樣的,蕁瑤被魔窟的主上血纖音帶去了魔窟,鬼帝爲了把蕁瑤帶回來,隻身前往魔窟。結果中了血纖音的計,爲此受了重傷。我剛纔去幽冥殿探望,鬼帝他還處在不省人事中。”
水沁兒特意說蕁瑤是被血纖音帶走的,而沒有說她是被抓走的。
如果是抓走,那麼很明顯是爲了對付鬼帝,但如果是帶走她,那麼就說明蕁瑤和血纖音之間的關係耐人尋味。
鬼母只需要稍加思考,就會明白她話中的意思。
“那個小賤人真是膽大包天!勾結血纖音,謀害我兒,她是嫌命太長了!”
果然,鬼母順着她的意思往下說了。
蕁瑤勾結魔窟主上,謀害鬼界鬼帝!
這個罪名可是不小啊!
水沁兒滿意的勾了勾脣角。
“那你這個傷口到底是怎麼來的?說了半天也沒說道正點上!”鬼母復又問道。
“姨母,是蕁瑤身邊的屬下鬼月,她不讓我救鬼帝。鬼帝不知道爲何缺了陰氣,正好沁兒的純陰之血可以救他。可是正當沁兒放血的時候,鬼月突然闖進來推開沁兒,不讓沁兒接近鬼帝,還說什麼等鬼帝醒了,要參沁兒一本。”水沁兒委屈的說道。
這個鬼月她也是有點印象的。
當初她派去的婢女亦若汐,就是死在鬼月手裏。
“沁兒認爲,鬼月現在已經完全歸順了蕁瑤,已經不把鬼帝當做主子了。而蕁瑤和血纖音勾結,就是爲了害鬼帝,又怎麼會救他呢?”水沁兒睜着眼睛開始說瞎話。
“這個鬼月,真是個白眼狼,虧她還跟在我兒身邊這麼多年,現在看來,得早點除掉她了!”鬼母磨砂着左手手指上帶着的扳指。
“姨母,當務之急是要救鬼帝啊。”水沁兒倒是還有點理智,知道哪頭輕哪頭重。
“對,我兒還被那個小賤人害得臥牀不起呢!那個小賤人如今在幹什麼?”
“沁兒也不知道她怎麼了,沁兒去的時候就看到她躺在鬼帝身邊。”
水沁兒自然知道蕁瑤是爲了救鬼帝結果失血過多暈倒了,但是她纔不會把這些事告訴鬼母,她又不傻。
“這個小賤人,這種時候了還有心情睡覺!”鬼母氣的一拍桌子。
水沁兒說蕁瑤躺在塌上,她就自動認爲她是在睡覺。
水沁兒神情一閃,這個她可沒說,是鬼母自己認爲的,跟她可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