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純一身黑衣,鼻樑上架着墨紅色的太陽鏡,行色匆匆的走下了安全樓梯。
今晚她潛入了一位娛樂老闆的房間,居然竊聽到了他們的交易毒品地點。
之前夏純就聽說,這個娛樂老闆可能在做一些不可告人的勾當,現在終於有了石錘。
但此地不宜久留。
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那個娛樂老闆就會發現,他的房間有人進去過。
因此,夏純加快了步伐。
卻不想,越是不想來什麼,偏偏就來了什麼。
就在這時,身後,幾個西裝男指着夏純,惡狠狠地發出命令。
“就是她快把她給抓住,不能讓她給跑了”
夏純心裏一驚,開始一步三個樓梯的向下跳。
但她今天穿着是高跟鞋,剛跳下去,腳上就傳來了劇烈的疼痛。
她暗暗地罵了一聲:“該死”
之後脫了高跟鞋,跑進了樓層裏的酒店。
而身後的幾個男人就像甩不掉的狗皮膏藥,一直追着夏純。
放在以前,夏純肯定有信心甩掉他們,憑着她記者的實練,追新聞就需要速度,兩年下來,她都快趕超博爾特了。
但她剛纔崴傷了腳,這樣一來,速度就慢了很多。
可想而知,那幾個男人將夏純被抓住了,並且送進了娛樂老闆公司的房間。
“楊老闆,這女人您想怎麼處置”
夏純掙扎着大吼:“放開我你們這是綁架我要報警”
楊老闆吸了一口雪茄,緩緩地走到夏純面前,將菸圈吐在了她的臉上,戲謔的挑挑眉。
“早就聽說了夏記者的大名,專揀敏感的話題報道,說說看,剛纔你在房間都竊聽到了什麼”
“什麼竊聽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和我裝傻”楊老闆臉上的笑意凝住了,一揮手,命令着他幾個手下:“給我搜她的身。”
其實不用搜,一個錄音筆就藏在她的風衣兜裏。
等一個西裝男搜出來的時候,夏純白了臉色,知道瞞不住了。
其實,就在她被抓進來的時候,夏純就想到了這個結果。
而楊老闆按開了錄音筆,裏面傳出來他昨天和生意夥伴的對話。
放了一小段後,楊老闆又將錄音筆關上了,微微一笑,只不過,那冷冷的笑意卻未達眼底。
“夏記者,這你又該如何解釋”
“我本來也沒想解釋。”相較於剛纔的茫然無知,現在的夏純,臉上多了一份決絕:“一個小小的娛樂公司老闆,居然有這麼多的資產,恐怕事情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
楊老闆點點頭,算是承認了夏純的說法:“那你認爲呢”
“你走私毒品,娛樂公司只不過是你黑錢的工具而已”
“不錯,你說的都對。可是,漂亮的夏記者,現在你的人都在我手上,你有什麼辦法去報警我現在就是殺了你,都不會有人知道。”
夏純驚恐的後退,她確實害怕了。
她知道,凡事做這些違法勾當的人,都是一些亡命之徒,他們不在乎自己的性命,更不在乎別人的性命。
他們的眼裏只有錢和權利。
但楊老闆卻笑的邪惡,挑起夏純的下巴,戲謔的說道
:“放心吧,你這麼美,我是捨不得殺你的,我要先上了你。”
她守身如玉了22年,就爲了後天和沈啓寧結婚的時候,把一個完整的自己交給他。
現在,夏純怎麼允許這個噁心的娛樂公司老闆侮辱她
“呵這可由不得你了。”
說着,楊老闆從抽屜裏拿出來一個小藥瓶,裏面有一顆粉色的藥丸,楊老闆拿出來後,捏緊了夏純的下巴,強硬的給她餵了進去。
儘管過程很不容易,她拼命的掙扎,但夏純到底是一個弱女子,力量比不過這幫男人,最後她還是嚥了下去。
夏純用着一種殺人的目光,盯着楊老闆:“混蛋你給我吃了什麼”
“沒什麼,就是讓你一會兒能在牀上主動一些。”然後,楊老闆命令那幾個男人:“放了她,你們都出去。”
幾個男人頜首道:“是。”
夏純知道,如果這個時間再不逃跑,那她就真的沒機會了,就算使出喫奶的力氣,她也不會讓這麼噁心的人得逞。
因此,就在他們鬆開她的時候,夏純瞅準了時機,從桌子上抄起一個青花瓷瓶,用力的砸向楊老闆的腦袋。
只聽“砰”的一聲,楊老闆懵了,他的幾個手下也懵了。
鮮血從他的腦袋裏像條歡快的小溪,汩汩而流,夏純也在此刻,奮力的衝了出去。
等楊老闆反應過來後,整張臉都扭曲的可怕,只聽見他咒罵一聲。
“媽的臭婊子今天晚上一定把這女人抓回來,我要折磨的她生不如死”
幾個男人不敢耽擱,急忙的追了出去。
夏純覺得自己的身體裏好像有一把火再燒,她的意識也漸漸地模糊不清,但她知道,不能停下腳步,不然明年的今天,就很有可能是她的忌日了。
可是,這通長的走廊,跑到哪裏都沒辦法藏身,夏純又試着推了幾間房的門板,全部被鎖的紋絲不動。
怎麼辦
眼看着那幫男人就要追上來了,夏純的腿也漸漸地變得綿軟虛浮,她撐着自己的身體,又試着推開旁邊一間。
沒想到,居然推開了
夏純趕緊閃身進去,不多時,走廊裏就傳出來那幾個男人的憤慨的聲音。
“那女人跑去哪兒了”
“剛纔我還看見她往這邊來了,會不會躲進房間裏來了”
“進去找找肯定就在這個總統套房裏”
“別開玩笑了,這可是炎少住的地方,你長了幾個膽子敢進去”
“炎少你說蕭邪炎”
“對啊。”
“那我還真的不敢進去。可找不到那女人,楊老闆那邊該怎麼交代”
“大不了挨一頓打吧。”
“唉快走吧。”
夏純貼在門板上,聽着外邊的幾個男人漸漸地走遠,她終於鬆了一口氣。
但同時,她的身體也垮了下去,像一灘爛泥似得,身上似乎越來越熱了。
就在這時,蕭邪炎從浴室裏走出來,就看到一個女人趴在門口,喘息的有些急促。
夏純聽到動靜,艱澀的回頭一看,蕭邪炎似乎有些怔楞住了,原本那顆已經死寂的心臟,突然之間又涌進了新鮮的血液。
夏純何嘗不是震驚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