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可以嗎”
這一次,輪到墨蕭震驚地瞪大了雙眼。
“也不是不可以”
正是因爲墨蕭瞭解蕭邪炎,可以說,墨蕭從小就跟在他屁股後面長大的,十分了解蕭邪炎的個性。
這麼多年來,他不碰女人,保持了24年的單身,甚至外界還有傳言,說他是gay。
就連蘇雨柔,和他有過婚約的女人,想要和他一夜歡情,恐怕蕭邪炎都得給她扔出去。
可是,墨蕭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爺,居然在昨晚碰女人了
而且,還是一個性格十分暴烈的女人。
這麼一想,墨蕭再去看蕭邪炎,突然,他覺得哪裏似乎不對勁
那麼一瞬間,墨蕭突然湊上前去,盯着蕭邪炎的臉頰,一時沒忍住,噴笑出了聲。
“爺,這是不是那位小姐姐在你身上留下的愛的痕跡啊”
哎呦喂,他要笑死了。
剛纔墨蕭都沒發現,他們爺的脣角上,居然還有一絲血跡,右邊的臉頰雖然沒有紅腫,卻有着五個清晰的手指印。
墨蕭覺得,今天爺一定是中邪了。
不然他不會碰了女人,又讓那個女人賞了一巴掌。
並且
爺居然一點都不生氣。
這簡直是太邪門了。
不想,突然,蕭邪炎轉過頭來,問着墨蕭,就像問他今天的天氣如何一樣,特別的輕鬆。
“想去死亡谷呆上兩天嗎”
但墨蕭的笑聲卻戛然而止,隨即,語氣中居然帶了一抹哭腔。
“爺,我不敢了”
夏純一個人失神的走在大街上,從早上走到了天黑,從市中心走到了南郊,又折返了回來。
她的腦袋裏很亂,就和一團漿糊似得。
因爲她不知道和啓寧交代,昨天晚上,她已經失了身的事實。
而且,啓寧一直是很保守的男人。
他曾經和她說過,要把她最珍貴的東西,留到新婚之夜。
可是,她最寶貴的東西沒了,被一個無恥的混蛋奪走了,雖然說,他是爲了救她。
但夏純寧願死,也不要留着一副殘敗的身體,去和沈啓寧結婚。
他們從大一就開始交往,沈啓寧比她大兩歲,原本是他的學長。
那時候,一進校門,夏純的追求者衆多,誰都知道,大一來了一個小美女,長得十分清純,關鍵是,身材也好,168的個頭,簡直讓a大的學長們,和夏純那一屆的男同學興奮地就和打了雞血一樣。
但開學還沒一個月,夏純就選擇了沈啓寧。
當這個消息傳出去後,a大的男性同胞們紛紛地哀嚎,同時還下了賭注,紛紛押注他們什麼時候能分手。
有押一個星期的。
有押一個月的。
有押百天的。
最長的就是半年,押注的還只有那麼零星幾個。
但到了最後,他們誰都沒有想到,夏純居然和沈啓寧交往了4年,並且一直到了大學畢業。
而且,就在前一段時間,同學們都已經陸續的收到了沈啓寧和夏純的結婚請帖了。
偏偏,夏純卻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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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證據也沒了,她又失了身。
只要一想到這裏,夏純就想哭。
她蹲在水泥地面上,委屈的淚水順着眼角一顆顆的滑落
可這世界上終究是沒有後悔藥可以喫啊
夏純想到了退婚。
但她又放不下沈啓寧。
她又不是不愛他,而且,沈啓寧也沒有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他那麼儒雅帥氣,家庭條件又是全市數得着的,最關鍵的是,沈啓寧視她如掌上珍寶。
夏純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時,一個想法從夏純的腦海裏躍了出來。
難道,要去做修復手術嗎
可是這樣一來,她就等於又一次欺騙了啓寧。
本來就是她失身在先,再來又去騙他。
不行
夏純做不到。
與其這樣懷着愧疚的心理,她覺得,不如和沈啓寧攤牌。
她相信,啓寧一定不會怪她的,他那麼愛她。
而且,夏純也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
就算他心裏過不去那道坎,想要和她解除婚約,夏純也毫無怨言。
只不過,她原本的幸福卻被一個無恥的混蛋給毀了,這讓夏純簡直恨死了。
恨不能抽他的筋,喝他的血。
但是,夏純卻不願意和他再有什麼交集。
想通了以後,她站了起來,像是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一樣,慢步的走回自己家的別墅。
但就在她即將進大院的時候,旁邊的綠化帶停了一輛車。
這輛車她認識,是夏儀的豐田商務車。
今天星期五,是她放學回來了嗎
就在夏純準備走過去的時候,對面一輛車開了過來,剛好將燈光打進了夏儀的車裏。
那一刻,夏純不可置信的瞪着雙眼,腳步就像黏在了地面上一樣,遲遲動彈不得。
她聽着車廂裏傳出來夏儀嬌軟的聲音。
“姐夫,你和我姐就要結婚了,那我該怎麼辦”
一向儒雅有禮的沈啓寧,沒想到,此刻卻像是換了個嘴臉,陌生的讓夏純不認識。
“我和她結婚,也不耽誤我和你在一起啊。”
“你騙人,你愛的是我姐,你不過是我把當成玩具,想起來就讓我去你家,想不起來就當我是小姨子,和我保持着距離。”
沈啓寧捏了一下夏儀嬌俏的鼻尖,寵溺的誘哄道:“誰說的我愛的是你,你這麼懂我,可比你姐那個木頭樁子要強太多了。”
夏儀讀着嘴巴,眷戀的用手指在沈啓寧胸前畫圈圈:“姐夫,那你和我姐結婚後,還會想着我嗎”
“當然了,你就是我的心肝寶貝。”
隨即,車廂裏開始劇烈的震動起來,他們太過專注,都沒發現夏純在不遠處盯着看好久了。
夏純怎麼都不會想到,沈啓寧也會有出軌的一天。
而且,出軌的對象,還是她的妹妹
夏純以爲,她會生氣,會像電視劇的原配一樣,拉開車門,將這對狗男女揍個半死。
後來夏純又一想,罷了。
既然沈啓寧都不愛她,她又何必這麼髒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