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受皮肉之苦,最好給我老實一點這裏不是酒店,你更不會躲進炎少的房間,所以,你沒有那麼好的運氣再躲過一劫了。”
說完後,西裝男趁着夏純打懵的瞬間,將她扔了進去,並且啓動車子,飛速的前進。
殊不知,蕭邪炎就在後面緊跟着他們。
這一次,幾個西裝男長記性了,不但把夏純的手腳綁的死死的,還用一塊黑布條堵住她的嘴,讓她沒辦法呼救。
因此,夏純在車上很老實的坐了半個小時,看着車子拐進了一家廢棄的停車場裏。
這裏荒無人煙,的確是一個殺人藏屍的好地點。
想到這裏,夏純不得不在心裏苦笑一聲。
而下了車後,幾個西裝男又將夏純綁到了一個椅子上。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從黑暗處緩緩地走出來,頭頂上包着一塊紗布,嘴角勾起一抹陰笑,正是楊老闆。
看到夏純後,楊老闆吩咐着西裝男。
“把她嘴裏的布條拿下來,我要聽夏記者說話。”
拿下布條後,楊老闆蹲在了夏純面前,用着一副猥瑣的目光盯着她的脣角,笑的很是變態。
“今天全市的媒體新聞都在報道,說夏大記者被沈家給退婚的消息,哎呀呀我之前都不曉得,原來你是夏市長的千金,同時還是沈啓寧的未婚妻,實在是得罪了呢。你們兩家要是聯手,絕對的算是婚姻裏的一樁佳話了,只不過,被我搞砸了,實在是失禮啊失禮。”
“呸你少幸災樂禍,我知道你什麼意思,把我綁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不就是想把我辦了嗎你要是真覺得失禮,我現在就不會在這裏了還有,和沈家退婚,老子從來就沒覺得可惜你們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聽着夏純有骨氣的叫囂,楊老闆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將夏純吐在他臉上的痰抹掉,欣賞的挑起她的下巴。
“我就喜歡你這種女人,放心吧,我不會殺了你啊,那多可惜啊,我要把我們昨天沒做的事情,繼續做完。”
然後,就看見楊老闆從懷裏又將那個裝有粉紅色藥丸透明瓶子拿了出來。
其實,夏純早就知道這個人渣想盡辦法的折辱她,在被綁來的時候,她就已經做好了打算。
她就是咬舌自盡,也不會讓楊老闆得逞。
所以,就在楊老闆將瓶蓋打開的時候,夏純將牙齒咬在了後舌根上。
但讓他們倆都沒有想到的是,突然,廢棄的停車場裏,漸漸地傳來了一陣皮鞋接觸地面的噠噠聲。
而且,這聲音由遠而近,走的特別規律,沒有那種急促感,更不會慌張。
楊老闆立即警惕的回頭,衝着黑暗的裏那個人影質問了一聲。
“是誰”
男人的嗓音不溫不火,格外好聽:“蕭邪炎。”
但只有夏純聽出來了,這聲音比早上更加的低沉,隱隱地透着一股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