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大媽緊跟着附和道:“你姑娘33歲了,我閨女比你姑娘還大一歲呢,不也沒有對象嗎哎呦呦你瞅瞅,這都明目張膽的問起那種事了,哎喲喲要是長得難看也就算了,還一個比一個長得俊,
開的車也是名牌跑車,哎呦呦這是要讓天底下的未嫁女青年沒法活了。”
越想越覺得揪心,兩個大媽乾脆眼不見心爲淨,加快步伐走了,留下他們倆無語了好久。
“”秦傲巖愣了一下下,反問着蕭邪炎:“這倆大媽該不會以爲我們倆是”
蕭邪炎眉梢一挑,笑着咬牙:“你覺得呢”
秦傲巖唔了一聲:“確實會讓人誤會。”
蕭邪炎懶得理他,轉身就要走。
卻不想,秦傲巖並不準備放過這個話題。
“你還沒告訴我呢。”
蕭邪炎收斂了笑容,認真的盯着秦傲巖。
“我絕對不會拿她的身體開玩笑。”
說完這句話,蕭邪炎轉回身,不耐地揮揮手。
“走了。”
秦傲巖先是愣了一下,而後反應過來了,脣角上揚,衝着他的背後喊了一嗓子。
“我前幾天看她的臉色,應該是生理期快到了。”
但蕭邪炎已經走遠了,秦傲巖不確定他聽沒聽見。
關上車門,他搖頭輕笑了一聲。
“這傢伙也就對待她的時候會妥協吧說不定,夏小喵上輩子真的拯救了銀河系呢。”
言罷,秦傲巖來到了駕駛位上,啓動着了他的車子回家了。
夏純苦惱了。
真的就是六月的天氣,像孩子的臉,說變就變。
明明剛纔還晴空萬里,現在居然烏雲密佈,幾個炸雷突然打響,加快了了雨點的降落。
但這都不是最糟糕的。
最糟糕的是她的親戚提前來看她了。
要說夏純的生理期,不像別的小女生有痛經的症狀,她對這種痛苦完全不理解,但就是有一點,會提前好幾天。
這幾天她一直陪父親做手術,又要陪護,所以就忘了生理期具體什麼時候會來。
現在好了。
碰上一個下雨天,又趕上親戚來。
夏純想哭了,她就帶了買黃燜雞的錢。
換句話說,她再也拿不出一分銀子去買衛生巾了。
想回醫院吧,路又太遠。
而且姨媽一來串門就來勢洶洶,現在夏純都覺得,她馬上就要測漏來了。
所以,她只能站在人家店門口的屋檐下,想等着雨停了再回去。
卻不想,就在這時,一雙修長的腿出現在夏純的目光裏,她猛地擡頭,就看到蕭邪炎站在她面前,還笑的很邪魅。
說實話,好幾天沒看見他,而且連他的聲音都沒有聽到,夏純在這一刻,臉上露出了極大的欣喜。
“哇你怎麼來了”
蕭邪炎明明笑的很絕美,但手上卻很不客氣的在她臉上擰了一把:“笨貓下雨了還在外邊亂跑”
“啊好痛”夏純白了他一眼,自己手中的外賣舉給他看:“醫院的飯菜沒味道,我出來買一份黃燜雞,可誰知道下雨了嘛,回不去了。”
“不是”夏純支吾了一聲:“我來姨媽了,進店裏把人家椅子弄髒了怎麼辦到時候又要賠錢,又覺得特別不好意思。”
話音剛落,蕭邪炎從背後掏出一袋東西丟給她。
夏純接住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因爲袋子裏有一包衛生巾,是她經常用的那一款,日用加護還帶着小翅膀。
夏純震驚的瞪大雙眼,下意識的追問道:“你去買的”
“嗯。”
看到他薄脣溢出一個字的單音,而且沒有任何的忸怩,就像去超市買了一包衛生紙似得。
夏純開始驚異於這男人的臉皮構造了,無意識的喃喃道。
“一個大男人,去買這種東西,不會尷尬嗎”
本來蕭邪炎看她生理期到了,並不打算逗她的。
但這主動送上門來了,他還能放過她嗎
當然不會了
下一秒,蕭邪炎伸出一隻手臂,將夏純壁咚在了人家店門前,一張放大邪美的臉靠近,磁性的聲音裏充滿了一絲魅惑的低沉。
“所以,來找你算賬了。”
夏純都能嗅到他說話的氣息,因爲他離得她好近啊。
不得不說,夏純有點迷戀這種好聞的味道,就像他吃了薄荷糖,時刻都透着一股清新。
夏純的心臟紊亂了,目光也變得不堅定,到處亂竄,就是不敢正視他。
用手臂推了他一把,卻發現根本無法撼動,他的胸膛就和銅牆鐵壁似得。
這架勢,該不會是要揍她吧
因此,夏純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要做什麼”
蕭邪炎輕啓薄脣,貼在她耳邊,妖媚的黑眸透出迷一樣的漩渦,聲音愈發的低沉性感。
“給你一個獎勵。”
完了。
夏純的心臟跳動的更快了,不知怎麼了,她不自覺的就閉上了眼睛。
蕭邪炎看她這傻樣兒,伸出手臂,照着她的大腦門彈了一下子。
“啊”夏純瞬間張開了雙眼,喫痛的大叫一聲:“這叫哪門子的獎勵”
結果這麼一喊,姨媽果然霸氣側漏了,順着褲腿流出來妖冶的血花。
蕭邪炎望着從她身上流下來的血跡,尷尬的咳了一聲。
而夏純的臉色卻驟然變紅,最後紅到就和熟透的番茄一樣,整個街道都響起了她震耳欲聾的獅吼功。
“啊啊啊啊啊你這個變態,快把身體轉過去啊”
但蕭邪炎卻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拉到大雨中,夏純被澆成了落湯雞,心情自然不會好到哪裏去。
“你幹嘛啊”
該不會是他想讓她衝個天然的淋浴,直到把褲子上的血跡全部都衝乾淨爲止吧
要是這樣,夏純真的想送他一句,x你媽
事實卻是,蕭邪炎帶着夏純到了附近一家最近的酒店,當前臺小姐的目光落在夏純的褲子上時,前臺小姐追問道。“這位先生,要開兩間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