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夏純要淪陷下去的時候,蕭邪炎卻在她的脣瓣上,惡意的咬了一口。
登時,一股鐵鏽的味道瀰漫開在她的口腔裏,夏純痛的蹙起了秀眉。
蕭邪炎將她鬆開,伸出食指,在她咬破的脣角上點了一下,邪美的雙眼彎成了月亮。
“笨貓,這是主人給你的印記,就算這段時間,你要回家住,也別給我沾惹上其他男人的味道,不然你信不信,爺非扒了你的貓皮。”
對於他的這些警告,夏純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她只覺得自己的嘴脣好痛啊,眼睛裏飆了淚,氣的她大叫一聲。
“你絕對是屬狗的”
但緊接着,她又反應過來了。
聽他的意思是,准許她回家了
大喜過後,夏純垂下目光,輕聲道:“那個謝謝你。”
然後,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將自己隱藏的心事說給他聽。
“其實,我也不想回去,而且,還是在陳默蓮還懷孕的情況下。她視我爲眼中刺,我也看她不順眼,更何況,現在她肚子裏有我爸的種,這就等於有了強大的靠山。”
“你知道嗎看我爸高興的樣子,我越來越覺得,在那個家裏是多餘的了。時間一長,我老爹肯定會倒戈陣營,畢竟在他這個年紀,還能有一個孩子,實屬不易了。”
說到這裏,她眼神突然變黯,不自覺的苦笑一聲。“我還記得老媽在出車禍的時候和我說,誰要是欺負你,你就狠狠地報復回去,只要自己變得強大了,纔不會被別人欺負了。她們母女倆讓我跌了這麼大的跟頭,我覺得不甘心,可我現在卻對陳默蓮一點辦
法都沒有。”
話音剛落,蕭邪炎將她擁住,一隻手蓋在了她的眼睛中,耳邊,是他邪肆的聲音,卻充滿了不容置喙的霸氣。
“所有的困難我替你擋,有我這個主人在,誰要是敢動你一根汗毛,我會加倍的幫你討回來”
夏純心中一震,拿開了他覆在她眼睛上的手,微笑的表情滑上她的脣角。
“那我先在家裏住幾天,等找個由頭再搬出來。”
他點頭,又將她攬緊了一些,將腦袋埋在她的肩窩裏,慵懶地閉上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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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睏了,睡覺吧。”
夏純卻抽了抽嘴角:“我感冒了,怕傳染你,我還去沙發上睡吧。”
然而,下一秒,耳邊已經傳來他沉穩平靜的呼吸聲。
夏純的眼角又開始抽搐了。
什麼速度
一下子就睡着了
之後夏純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進入了夢鄉,就連做的夢都非常的香甜。
睡醒了一覺,已經接近快接近中午了。
夏純起牀後,就看到一件非常漂亮的星空裙襬放在牀頭上。
她擡頭,就看見蕭邪炎正在繫好自己黑色襯衣上的扣子。
有那麼一瞬間,夏純覺得他們倆在偷情
不過緊接着,夏純的奇葩腦回路就回歸到正規上,看着這條星空裙,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
“我穿這個”
他轉身,看到她睡醒了,慵懶地笑了。
“不穿這個,你要光着出去我倒是沒什麼意見。”
聽到她的話,蕭邪炎挑起眉梢,“誤會你什麼”
夏純將頭髮綁成一個慵懶的馬尾,隨口說道:“誤會我剛和沈啓寧分手,就找了一個很有錢的男朋友啊,不然這裙子誰會給我買,那可是20萬誒。”
蕭邪炎點點頭,覺得她說的有道理。
下一秒,他就去了浴室,將她昨天已經洗好的衣褲拿了出來。
夏純一看,已經乾的透透了。
她剛想過去拿,卻不想,蕭邪炎已經來到了窗戶邊,順手將窗戶打開了。
夏純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盯着他,問道:“你要幹啥”
只見,蕭邪炎嘴角勾起一道邪肆的弧度,將手臂伸出窗外,在夏純逐漸震驚的表情中,他將手指鬆開了。
她的衣褲,以一種自由垂體的降落方式,完美的掉進了下面的大垃圾桶裏。
等夏純追過去一看,自己的衣褲沾惹上了不少的污漬,周圍還有不少噁心人的蚊蠅,以及變質壞掉的瓜皮。
“啊啊啊啊”夏純又要抓狂了:“爲什麼把我的衣服扔了”
她的這身衣服也不便宜,當時花了好幾千,儘管連星空裙的一點零頭都比不上,但那也是白花花的銀子好嗎
誰知,蕭邪炎對於扔了她的衣服和褲子這件事,一點罪惡感都沒有,反正又把她臉上捏了一把,看起來不太高興。
“那就讓他們都誤會着。”
夏純真是搞不懂了,都說六月的天氣說變就變,他的這張臉比六月的天氣變得還快。
那衣服是她的好嗎
她更應該生氣纔對吧
算了。
夏純覺得,她大人有大量,不和他一般計較就好了。
現在她別無選擇了,只能先去把星空裙換好。
走出來的時候,夏純雙手擁着肩膀,臉上漂浮着淡淡地粉紅色。
“穿這個裙子,會冷的吧”
其實她就是沒穿過這麼暴露的裙子而已,整個肩膀都露着,幸好胸口不算低,不然她非得春光乍泄了不可。
然而,蕭邪炎看見她出來後,一雙邪美的黑眸在一瞬間放亮了,勾着脣角,笑的很好看。
“雖然你腿短,腰粗,還有小肚子,不過這件星空裙卻完美將你所有的缺點掩蓋住。”
“”夏純。
他真的是一刻不克她就難受。
等夏純趕到醫院裏的時候,父親的住院手續已經辦好了,大家都在收拾行李。
而在走廊裏,夏純就聽見病房裏,陳默蓮的呱噪了。
她不滿地撇撇嘴,都懷孕了還這麼大聲,看來她的中氣十足,可爲什麼一和她吵架的時候,這女的就裝成受害者了
呸
夏純不自覺的啐了一口。
要是陳默蓮沒有懷孕的情況下,她一定把這口口水噴她臉上。當時父親住院的時候,她那副大難臨頭各自飛的嘴臉,夏純可是一定都沒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