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就要推開他,想要從牀上坐起來。
這種姿勢,很讓人誤會的好不好
卻不想,她剛要起來,身體又向下一沉。
夏純擡眸看他,發現蕭邪炎狂妄的黑眸中,滑進邪冷的笑意。
“把這條裙子換了。”
夏純當然不願意了:“爲什麼很好看的。”
就是因爲她穿着這一身裙子,又慵慵懶懶地把自己的頭髮綁成兩個麻花辮,蕭邪炎第一眼就有了強烈的反應
本來就長得那麼漂亮清純,現在又穿着一身禁慾的連衣裙,露出精巧的鎖骨,尤其是她晶瑩剔透的肌膚,是個男人看了都會有那種衝動。
她居然還要穿着出去玩一天
蕭邪炎怎麼可能會答應
妖媚的黑眸染上了邪魅色彩,他哼笑一聲,問道:“不聽話是嗎”
“對,不聽話”
這一次,夏純很想反抗他。
她本來就是穿給他看的,結果到了他口中,居然變成別的男人求偶了,還必須勒令她把裙子給換了。
夏純真的快要炸了
蕭邪炎身體下壓,和夏純重疊在了一起,輕輕地向前一頂
然後,邪肆的眼光,在她臉上掃了兩圈,微微一笑。
“知道有什麼問題了嗎”
夏純眨眨雙眼,慢半拍的反應過來了。
緊接着,房間裏驟然響起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啊啊啊啊啊你這個無恥禽獸”
蕭邪炎薄脣呼出的氣息拂在她臉上,溫熱如春風,但話語裏卻透着一抹濃重的警告。
“我看了都把持不住,更何況是開放成性的英國人。”
他刻意的咬重了那四個字“開放成性”。
夏純一臉的黑線,覺得他就是在編瞎話。
“你撒謊吧,英國人不都是很紳士的嗎”
他挑起眉梢,質問了一句:“是你瞭解英國人,還是我瞭解”
夏純知道,他是從小在這個環境裏成長起來的,確實比他更瞭解。
而她只不過是電視上了解的英國人,很片面。
所以夏純相信了他的說法。
可是她一大早的就起牀,這麼精心的打扮後,到頭來還是無用功,她怎麼能甘心啊啊啊啊啊
因此,下一秒,夏純倔強的揚起脖頸,就是不依他。
“那我也不換”
聽到這句話,蕭邪炎嘴角掛上一絲難以捕捉的春意,妖媚的雙眸緩緩下移,盯在了她精巧的鎖骨上。
“很好,我家的小喵真的是越來越出息了”
上午九點半,他們出門了。
英國的首都是倫敦,因爲常年有霧氣,空氣比較潮溼,所以別名也叫霧都。
今天是難得的好天氣,陽光明媚,晴好的天氣,天空中連一絲雲彩都沒有。
可是,夏純卻希望一陣大風颳來,最好啊直接把他給吹跑了,永遠也別回來了。
她現在好想爆粗口啊啊啊啊
那件素淨的連衣裙到底被他給換了。
因爲這個禽獸在說完那句“很好,我家小喵越來越有出息了”之後,他就將薄涼的脣瓣貼在她的脖頸上。
擦
推都推不走
短短五分鐘的時間裏,他居然就在她的脖頸上印上七八顆紅色的印記。
在這以後,他就把她給放開了
夏純站在就和鏡子前,看着自己的脖子上面,他造就的傑作,就和被他虐待過了一樣。
那一刻,夏純又要炸了,也想把他給炸了
x他媽
問候他十八輩的祖宗
他不是人
惡魔
禽獸
頂着一脖子的吻痕,她要怎麼出去見人
儘管夏純帶着對他滿腔子的怒火,還是聽話的把這條連衣裙給換了。
既然都把這條裙子給換了,夏純自然不可能再繼續綁着兩條鬆散的麻花辮年了。
就這樣,她又去行李箱裏翻找出來一件很平常的t恤,和一條几乎洗的發白的牛仔褲,頭髮束成了高馬尾,看起來就是像一個普通的大學生。
果不其然,來到大姐上,夏純發現英國人看着她的目光,就像一團空氣似得。
反而有好多英國美女站在街道上,一直注目着蕭邪炎。
夏純黑線了
這個騷包
終於,在第十二個英國美女差點就要撞上街邊的電線杆子時,夏純不爽的看着他,臉上閃過冷笑。
“不讓我穿的那麼好看,你是怕搶了你的風頭,你是故意的吧”
誰知,蕭邪炎居然大言不慚的迴應道:“你就算穿的那麼好看,她們也一樣會盯着我,最後撞在電線杆子上。”
“”夏純。
果然,她不及他的臉皮厚度。
可這並不作爲標準答案。
夏純想到了昨天晚上,她還身穿着一套藍色的小禮服,那件可都隱隱地露胸了。
動了動脣,她問了出來。
“我昨天晚上還穿的那麼露,你怎麼不讓我脫下來啊”
蕭邪炎揚揚眉梢,用着邪肆的笑眼睨着她。
“他們如果看你,我會把他們的眼珠子挖出來,你今天出門,滿大街的男人看你,我怎麼可能挖得過來”
“”夏純。
惡魔
又是不遠處,又是兩個人,又是暗藏在不遠處的一處長椅上。
只不過,這次,倆女人的化妝技巧可比赤木野和秦傲巖高級多了。
千梔手裏也拿着一款軍用的望遠鏡,將鏡頭聚焦了一個清晰的角度,觀察了大概有兩分鐘的時間。
真的。
好久沒有看過爺笑的這麼真心了。
以前也在笑,但這一抹笑容有多麼危險,他們都一清二楚。
當赤木在微信羣裏說起這事的時候,千梔還以爲,她在撒謊。
這回親眼看見了,她相信了。
可千梔還是不敢相信,跟在爺身邊的女孩子,漂亮是很漂亮啦,就是略顯平凡了一點。
用手肘推了推旁邊的榊泫,千梔還是比較懷疑的問道。
“你確定就是她嗎”
榊泫也舉着一個軍用望遠鏡,聽到千梔的問話,撇撇嘴,又小小的翻了一個白眼,當即就怒懟了她一句。“你瞎啊,那姑娘身邊的男人不是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