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純搖搖頭:“沒玩過,那都是有錢人玩的,聽說玩高爾夫很燒錢。”
果不其然,下一秒,蕭邪炎脣角彎着邪魅的弧度。
“換好衣服,一會兒帶你出去玩。”
“可是我不會啊。”
讓夏純苦惱的是,她從來沒有接觸過高爾夫。
萬一去球場鬧了大笑話,還是在異國他鄉,丟死人了。
再有,昨天她偷聽到,秦醫生讓他去看看他的未婚妻,他又要帶着她出去玩,那他的未婚妻怎麼辦
不知怎麼了,面對這樣的結果,夏純心裏的確很開心。
她明知道這樣不對,還是想要這樣繼續的錯下去
想到這裏,夏純擡起眼睛,動了動脣,猶豫了一下,問了出來。
“你今天沒有別的事情嗎”
聽到她的問話,蕭邪炎挑眉,不答反問道。
“有什麼事”
夏純急忙地搖搖頭,翹着脣角。
“你先出去,我要換衣服了。”
蕭邪炎勾勾脣角,似笑非笑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怕我看嗎我不用看,也知道你身材幹癟的像一面牆似得。”
一面牆
他可真會形容啊
夏純咬牙,冷笑了一聲:“所以要請您出去啊,怕您看了之後,污染到您的眼睛,再去醫院洗,那就得不償失了。”
“沒事,爺已經深受你的毒害很長時間了,這雙眼睛早就已經免疫了。”
“”夏純。
啊啊啊啊啊啊啊
讓他滾讓他滾讓他滾遠點
最後,蕭邪炎還是走出了浴室,夏純將他送的那身運動服穿上了。
從浴室裏出來後,夏純還是比較糾結。
“萬一我不會打怎麼辦”
剛纔她就把這句話問出來了,可當時又被她給岔走了,因此,從浴室裏出來後,她又想着和他一起出去玩,又不想出去了。
蕭邪炎一笑,走過來牽住她的手。
“怕別人笑話嗎”
她點點頭:“嗯。”
蕭邪炎墨黑瞳仁裏,隱藏着無盡的深情:“誰笑話,就把誰的嘴巴撕爛。”
聽到這句話,夏純的脣角不自覺的彎起了一道淺淡的弧度。
下午兩點,在酒店的餐廳裏喫完了午餐後,蕭邪炎和夏純一起來到了高爾夫球場。
望着滿目的綠色,和蔚藍色的天空,還有他在身邊,夏純的心情也變得好起來了,她要讓自己放鬆。
可是下午兩點的日頭真的很辣眼睛,夏純忍不住眯起眼睛,一會兒就感覺到自己的臉頰有些灼熱了。
她從來就沒有化妝的習慣,也因爲記者的工作,沒有時間化,頂多就是把自己的臉用洗面奶洗一洗,除非是什麼正式的場合,夏純纔會略施粉黛。
不化妝,那防曬霜自然沒有去塗抹。
不過,霧都的天氣雖然的確是陰雨綿綿,可一旦要是晴天了,夏純覺得,比國內毒辣不止一個層次。
怎麼辦
又想回酒店,又想和他在一起打高爾夫。
最後,夏純決定,她還是留下來打高爾夫吧。
不過養了兩個禮拜後,她又徹底的白了回來。
夏純一直覺得,這是老媽給她傳承下來的優秀基因。
然而,就在這時,一頂超大的遮陽帽扣在她的腦袋上,夏純的視線一下子就黑了,也感受不到陽光的暴曬了。
她擡頭一看,發現蕭邪炎正在整理兩條袖子。
緊接着,他就抓起夏純的手,將那兩條袖口給她套了進去,又怒懟她一句。
“不長腦子知道這幾天日頭毒,還不抹防曬霜”
“你怎麼知道我沒塗抹防曬霜”
蕭邪炎輕嗤一聲:“你是喝地溝油長大的,我又不是喝地溝油長大的。”
“”夏純。
看着夏純裹得像個木乃伊似得,蕭邪炎很是滿意的點點頭。
這時候,工作人員拿來了兩副球杆,夏純雖然不懂高爾夫,但看那球杆的質感,預計也下不來上百萬。
手腕子有着五億歐元的黑寶石手鍊,雖然分給他了一半,但夏純還是覺得拿着這上百萬的球杆,心裏有些肝顫了。
她學着電視里人家打高爾夫的樣子,也揮動了兩下。
可現在夏純被蕭邪炎包裹的就像一具木乃伊似得,只要動一下,她渾身上下就開始出汗了。
當即,她就對着蕭邪炎控訴道:“我不想穿了,很熱,會出汗。”
有錢人也真是的,居然花錢招罪受。
卻不想,就在發表完意見後,蕭邪炎眼神裏有着強烈的警告,偏偏他還笑的那麼好看。
“敢脫下來試試,你的皮是不是又欠剝了”
“”夏純。
不想理他她另一處打高爾夫,省的看見他還堵心,
就這樣,夏純和他分開了,來到b區,和蕭邪炎離得也不算遠,最多有二百米。
脫離了他的掌控,夏純感覺到自由多了。
首先,她揮杆子的動作就非常的瀟灑,有好幾次都差點脫手了。
其實,真有那麼兩次,球被她趕到了洞洞裏。
她是玩的歡樂了,蕭邪炎站在一旁觀察她的動作,又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他這一笑,把旁邊的工作人員都給嚇傻了。
儘管,這家高爾夫球場雖然不是他旗下的資產,卻也和他有着密切的關係,也算是內部的產業了。
那幾年,一有空閒的時間,他和夜七梟的所有成員都會過來,紛紛地組了兩個戰隊。
換句話說,這家高爾夫球場,還沒有一個外人來過。
他是第一次帶女孩子過來,
而讓工作人員之所以會大感意外的是,傳說中的邪皇,在看到那個女孩子揮杆的時候,笑容是發自真心的。
就在這時,蕭邪炎走了過去,從後面擁住了夏純,一雙手從她腰間插了過去,雙手覆在她的手上。
夏純身體一怔,她知道是誰來了。
蕭邪炎從後面抱住她的時候,夏純就嗅到了他身上那股好聞的味道。可是,讓她比較黑線的是,這光天化日之下,他們就貼的這麼緊,像連體嬰兒似得,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