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純卻一臉黑線了:“別誤會,我是說,你的衣服好看。”
簡墨寒被噎的夠嗆,不自然的乾咳一聲,看着夏純從沙發上站起來就要出去。
他及時的叫住她:“不換一身衣服”
夏純駐足,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眼,聳聳肩膀。
“就這件好了,你又不是什麼貴客,也不是什麼外賓,我穿的那麼好看幹什麼”
簡墨寒失笑:“那走吧。”
“嗯。”
夏純坐上他那輛gtr,跟着簡墨寒轉了三條街,仍是沒有落腳的地方,她的屁股就開始有些坐不住了。
“你像個無頭蒼蠅似得,瞎球轉個啥”
結果,話音剛落,夏純的額頭就被簡墨寒彈了一下。
夏純立刻炸了:“簡墨寒,我x你媽”
啪的一聲,簡墨寒又一個腦瓜蹦彈在了夏純的額頭上,這一次可比上次狠多了。
“你不蹦出幾句髒話,是不是就覺得難受這惡習是怎麼學來的我記得你小時候不這樣。”
“要你管啊”
夏純知道,她一個弱女子打不過他,只好識時務者爲俊傑的妥協了。
怒瞪了他幾眼,夏純揉着額頭,望着窗外的一閃而過的景色不吭聲了。
未幾,她幽幽地開口道:“我們去哪裏玩”
簡墨寒試探性的問道:“看電影”
夏純只要一想到,她和簡墨寒要坐在電影院裏兩個小時,還要看沒有營養的口水片,搖頭,果斷的拒絕。
“沒意思。”
見她不去看電影,簡墨寒又提議道:“喫東西”
剛纔夏純抱着一堆零食在啃,簡墨寒下樓的時候,她剛好吸溜完最後一口棒冰,肚子早就撐爆了。
所以,這個提議也被夏純無情地給pass掉了。
“沒胃口。”
簡墨寒有些黑線了,卻還是好脾氣的問道。
“去遊樂園玩”
“太幼稚。”
“買衣服”
“沒帶錢。”
“”簡墨寒。
十幾秒鐘過去後,夏純越來越覺得不對勁了,她居然將車子調轉方向,往回開了。
夏純微皺着眉,忍了一下,又忍了一下,還是沒有忍住,問了出來。
“你調轉方向幹什麼是有東西落在家裏了嗎”
簡墨寒微笑如舊,心裏卻恨不能將夏純給掐死。
“我應該把你給落家裏。”
“”夏純。
十分鐘後,他們還是出現了a市最大的商場裏。
夏純將簡墨寒的銀行卡拽過來,走進一家店裏,看到一款很好看的包包,也不看價格表,直接讓服務員包上。
“我買了”
豪氣的一揮手,頗有些女富婆消費不眨眼的架勢。
只因爲花自己的錢,就是不心疼。
接下來,她又看中了好幾樣價值不菲的包包,又是豪氣的一揮手。
“這個,這個,這個我全都要了。”
服務員卻下意識的看向了簡墨寒,本能的以爲,夏純是簡墨寒包養的小情婦。
因爲普通的的真正夫妻之間,是不可能捨得花這麼多錢的,他們還有孩子要撫養,沒必要買一些不實用的東西。
出了名牌包店,簡墨寒兩個手都沒閒着,全都拿着夏純剛纔掃蕩的戰利品。
要說夏純也不是那麼沒心沒肺的女人,已經花了他的錢,還要他像一個小工似得拎東西,這心裏的滋味也不太好受。
因此,她停住了腳步,等着簡墨寒跟過來,又湊近他的身邊,小聲的追問道。
“你這卡里的最大限額是多少錢”
那家店裏的logo,夏純認識,一個包包沒有個三四萬下不來。
她這一買還買了有三四個,將近二十萬就出去了。
按着夏純以前做記者的工資,夠她打工一年多了。
簡墨寒聽到了她的疑問,似笑非笑地睨着她。
“夠你花的了,今天你不把這張卡給刷爆,都不能讓你回去。”
夏純立即心花怒放了,嘴裏發出一聲驚呼,雙手捧心狀。
“哇表哥,我都沒發現原來你這麼大方過,你真的太好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
我都沒發現原來你這麼大方過
簡墨寒怎麼聽着這麼彆扭呢
對於夏純,他什麼時候小氣過
也就他搬去了加拿大後,和她斷了幾年的聯繫。
小時候,他都是把自己最好的東西送給她。
這丫頭,這沒良心。
不過簡墨寒也不是什麼善茬子,只見他眉梢微微一挑,脣角上揚。
“沒事,想感謝表哥的方式有很多。就比如說,我來的這段時間,所有的衣服和內衣和內褲還沒來得及洗,既然你這麼懂得感恩,回家後就幫表哥洗了吧。”
“”夏純。
她發誓,自己剛纔就是客氣兩句,沒有別的意思。
而簡墨寒這個混蛋,居然大言不慚的要她幫着他洗內衣和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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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夏純一下子就炸了,和簡墨寒保持着距離,還泄憤的怒吼一聲。
“你惡不噁心啊,自己沒長爪子啊,還要我洗你的內衣和內褲”
結果她這麼一吼,周圍的行人還都聽到了,全都以一種異樣的眼神看着他們。
尤其是,慵懶的靠在商場欄杆上,身穿着黑色連帽衫的男人。
那一刻,他揚起一邊脣角,笑的十分邪魅,卻宛若劇毒的罌粟,透着死亡一般的危險。
夏純是後知後覺的發現,剛纔自己又犯了什麼蠢,她真的很想把自己給敲死,不然也就不會這麼丟臉了。
不行。
此地不宜久留
她還是把簡墨寒趕緊地拽走。
等到了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夏純還是覺得不解氣,怨憤地瞪他一眼。
簡墨寒自然知道她氣什麼,笑了一下,理所當然的開口問道。
“你不是很感謝表哥嗎”
“那我不要去洗你的內衣和內褲啊你是個變態吧都怪你我出門本來就不帶腦子,這下丟人丟大了”
“所以說,腦子是個日用品,你別總拿它當個裝飾品。”夏純徹底的炸了:“簡墨寒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