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她當初不信任他呢
還要人家滾出你的世界,夏純,既然當初敢放出這個屁,就不要舔臉求着人家回來。
但讓夏純感覺到意外的是,蕭邪炎居然拉了一下夏純的手臂,她平衡力不好,順勢坐在了他身邊。
突然,夏純的下頜骨,被蕭邪炎修長的手指捏住
她眼睜睜地看着他邪美的臉趨近,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鼻翼間。
夏純條件反射的閉上了眼睛,胸口上下起伏着,心臟擂動的就和戰鼓似得沒啥區別。
腦海裏竄出了一種可能性
他要吻她嗎
嗚嗚嗚嗚嗚
夏純又想哭了,感動的想哭。
她仍然記得,半個月前,她說的那些決絕的話語言猶在耳。
剛纔她不高興的嘟嘴,問他一句,難道你不是特意來看我的嗎
但他卻不計前嫌,不和她一般見識,選擇原諒她,還要和她啵啵
這讓夏純怎麼不感動啊
結果,下一秒,蕭邪炎一口淬在她臉上,漂亮的黑眸裏全是壞壞地笑意。
“呸你想得美。”
“”夏純臉上全是他的口水。
她睜開了雙眼,抹了一把臉,那些美好的幻想全都破滅了,大眼睛裏分明寫着幾個大字。
老子想要宰了你
轉瞬間,她又冷靜了下來
算了。
噴她一臉就一臉吧。
將心比心,你冤枉蕭邪炎,人家好歹還願意搭理你。
換成是你,被冤枉那麼長時間,說不定早把人家扔到臭水溝裏了。
夏純做了一個深呼吸,微笑重新掛在臉上,把自己心中最想知道的答案,問了出來。
“那個我聽墨蕭說,你不是不回來了嗎”
蕭邪炎挑眉輕笑:“爺想去哪裏就去哪裏,a市你家開的”
“那你以後還走嗎”
“走。”
聽到他薄脣裏溢出一個字的單音,夏純感覺到心臟好像被一箭穿心了似得,戳個大窟窿不說,還滋滋的往外冒鮮血。
事情是她做出來的,她沒權利說後悔。
因此,夏純咬緊牙齒,沒讓他看出來她心裏在想什麼,平靜的點點頭。
“哦,準備什麼時候走呀我剛好這段時間很閒,可以去送機。”
蕭邪炎盯着她,不肯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表情。
“不用你送,爺坐的是私人飛機。”
夏純當即又是一震,猛然間擡起頭,眼眶聚集了一小汪的水汽。
撇嘴,又想哭但被她生生的給忍住了。
原來,犯過的錯,永遠都無法彌補是真的。
他不肯原諒她。
嗯,她也理解。
誰讓夏純就是豬腦子,輕易的聽信讒言呢。
可她終究覺得不甘心。
那雙如水的黑眸,漾出了心痛的光芒,夏純張了張口:“不走不行嗎”
誰知,他蕭邪炎拒絕的非常乾脆利落。
“不行。”
“你就那麼忙嗎”
“嗯。”
她不想繼續僞裝下去了,情緒突然間就有些失控,音調都有些拔高了。
“那前兩個月裏,你怎麼沒有那麼忙”
然而,蕭邪炎的嘴角扯上輕微的弧度,第一次叫出了她的名字,冷淡又疏離。
如果這兩個字在別人叫,不管是誰,夏純都覺得理所應當。
畢竟這名字是她老爸老媽取得,她就叫夏純,叫成陳純或者王純,她還會生氣呢。
然而,這兩個字,一旦讓蕭邪炎叫出來,不但讓夏純驚慌了,還踩到了她的淚點。
那一刻,夏純忍了再忍,忍了再忍,終是沒有忍住,一下子就爆發了出來。
小臉哭的,就和水洗的一樣。
“壞胚子你不是喜歡叫我小喵嗎我不喜歡你叫我夏純,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她不喜歡他叫她夏純,是真的不喜歡啊。
可是,夏純心裏卻很清楚,恐怕他以後連叫她夏純的機會也沒有了。
他很忙,不會再回來了。
只要一想到這裏,她的心臟像是被無數根藤條勒緊,痛的她無以復加,喘息不過來了似得。
想要揪緊他的襯衣,問他一句。
你不是說,小喵這輩子都不許離開你身邊了嗎
這句話還算不算數了
還算不算數了
可夏純卻沒有資格這麼做。
畢竟,他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要他離開的,是她。
她也不想在他面前,哭的像是受到了多大的委屈似得。
夏純覺得,她現在必須馬上走。
然而,就在她即將從沙發上站起身體的時候,蕭邪炎倏然抓緊她的胳膊,一個大力將她拽了回來。
夏純本來就平衡感不好,被他這麼拉,直接就跌坐在了他腿上,撲進他的懷裏。
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時候,蕭邪炎的薄脣貼了過去
一瞬間,夏純的呼吸被他掠奪乾淨,他太霸道強勢了。
此刻,夏純就像一隻缺水的魚,等待他從口腔裏給她渡氣。她也明明可以推開他的。
只不過很顯然,夏純並不想採用第二種辦法。
五分鐘後,蕭邪炎感受到,如果再不把他的小野貓放開,他肯定又想要對她做壞事了。
不湊巧的是,蕭邪炎今天忘記帶tt了。
不然你看他能輕饒了她
還有,她這身衣服是什麼鬼
她不知道男人看到後,幾乎沒有人可以把持的住嗎
看來,離開他的這個半個月以來,沒有他的調教就是不行。
和蕭邪炎灼熱的態度不同,夏純嬌羞的垂下眼眸,想要從他身上下來。
她不是傻子啊
怎麼會感受不到,他下面的小兄弟已經戳到她了。
可她剛要掙扎一下,蕭邪炎把她薅了回來。
這一次,兩個人貼的更緊了。
蕭邪炎眯眼笑的如同狡黠的狐狸:“知道錯了嗎”
夏純臉上飄了紅暈,不敢看他,輕點下頭:“嗯。”
但蕭邪炎卻並不準備放過她。
賬,可是要一筆一筆算的。
“以後還敢不敢讓我滾出你的世界說永遠不想再看到我”
這一次,夏純看着他的燦爛如星海的黑眸,語氣裏充滿軟軟的哀求。
“我都認錯了。”蕭邪炎卻慵懶地挑眉,眼睛裏有笑意:“我那麼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