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蕭太太。”
耳邊,又響着他蠱惑的笑:“餘生請多指教。”
這一次,夏純眼眶像被鮮血侵染過了似得,她抱住蕭邪炎,激動得淚如雨下。
末了,還不忘回覆一聲。
“定不負相思意。”
蕭邪炎本來讓夏純安心的,誰知道又把這個小蠢貓給惹哭了。
沒辦法,只有用另外一種辦法,轉移她的注意力了。
他勾着笑意,腰下一沉,吻着她的脣瓣,和她融爲了一體。
說起來,夏純一共就有過三次和男人睡覺的經驗。
無疑,三次都是搭在眼前這個妖孽身上了。
第一次,是他們在酒店裏初相識的時候,夏純被楊老闆餵了藥,逃到他的房間裏,還把自己的初夜稀裏糊塗的給了他。
第二次,則是半個月前,她誤會他,主動的要求離開,他衝動之下,在櫻花密林裏要了她。
第三次,就發生在前兩天,睡夢中,夏純要求他和她愛愛。
但不管哪一次,夏純不是感覺到太痛苦,就是完全記不清了。
現在,他真切的就在她的身體裏,夏純雖然難受的皺眉,但卻很喜歡這隻能感受。
甚至是愛上了。
能和自己喜歡的男人一起睡覺,有比這世上還要更幸福的事情嗎
幾乎到了凌晨兩點鐘,夏純像一帖狗皮膏藥似得,黏在他懷裏。
她好累啊,全身上下都快被他折磨的散架子了。
而且,一盒tt有13只,他幾乎全都用完了。
到了最後,夏純連哭帶求饒的,恨不能的連爸爸都叫出來了。
蕭邪炎這才放過她。
房間裏就和戰場似得,一片狼藉。
過程中,夏純一時沒有控制住,聲音有些大,再加上軟軟的哭腔,蕭邪炎被刺激的就和一個野獸似得。
門外的那兩人,好像在現場聽了大半夜的音頻版的動作電影。
墨蕭倒是對這種事沒什麼興趣,他本來在房間裏睡好好的,剛要做夢呢,就被榊泫強行的拉起來。
墨蕭當然不依了,他起牀氣很嚴重的。
可架不住榊泫強拉硬拽,把他薅起來,來和他一起聽八卦。
對於榊泫這種惡趣味,墨蕭無語的翻白眼,罵他記喫不記打。
“小哥,你究竟長沒長心啊臨睡覺前,爺差點都要訂機票,把你送回死亡谷了,你現在居然還敢來聽他的牆角,這要是被爺知道了,你吃不了兜着走。”
榊泫揮揮手,他纔不怕呢。
“你算算,爺說幾次要把我發去死亡谷了他就是嚇唬我,纔不捨得我去死亡谷受罪呢。”
“難說。”墨蕭嫌棄的撇撇嘴:“就你這麼喜歡作死,遲早有一天把你發送都死亡谷,讓你歷練兩天。”
被墨蕭這麼一說,榊泫的確有些害怕了
“你別烏鴉嘴啊。”
想起那天下大雨,榊泫說的話都應誓了,墨蕭翻個白眼。
“你纔是烏鴉嘴好不好”
他這聲音有些拔高,把榊泫嚇得立即條件反射的就要上去捂住他的嘴巴。
“小畜生,你是不是要害死我啊給我安靜”
卻不想,又被榊泫給拽了回來,嬉皮笑臉的認錯。
“小哥錯了,小哥給你賠不是”
“不需要,我要回去睡覺。”
他什麼心思,墨蕭還不清楚嗎
一個人受罰,總比兩個人要好得多。
然而,墨蕭卻有些低估了榊泫臉皮的厚度。
見他要走,榊泫信心十足的哼笑一聲。
“我有你一張的裸照,你要是不和我在一起偷聽,我就把你的裸照傳到網上,讓全世界的人都瞻仰到你的赤果的身體。”
墨蕭臉色一下子就黑了:“你什麼時候照的”
“一年前吧。”榊泫隨口胡謅道:“有一次,我偷偷地潛入你的房間,看見你在睡覺,忍不住就給拍下來了。”末了,他還不忘記調侃一句:“墨蕭,看不出來嘛,發育的不錯哦”
照片的確有,但那都是墨蕭小時候,大概只有五六歲的樣子。
只不過,墨蕭卻黑線了。
他現在腦子裏就有兩個想法。
第一,不管去哪裏,以後他住的房間,要設置指紋鎖,沒有他的指紋,誰也不能進。
不過,後來墨蕭想想還是算了。
小哥最擅長的除了易容之外,也是這世界上絕無僅有的神偷。
不管你是密碼鎖,還是指紋鎖,只要他在,統統形同虛設。
既然設置指紋鎖不管用了,墨蕭想出的第二種辦法,就是他如何用神罰把這個禍害削成108片。
榊泫不經意的一回頭,嚇了他一跳,看到墨蕭不懷好意的視線,不爽的問道。
“幹嘛這麼看我”
墨蕭如實的回答:“我在計算,如果把你身上的肉片的更加好看。”
榊泫的眉毛都擰成麻花了,不滿的叫了一聲:“那你還不如送我去死亡谷呢,最起碼我去死亡谷,出來的時候還能留一個全屍。”
提起來這個,墨蕭也恢復了正經,言語中沒有了調笑的語氣。
“小哥,你真的應該去歷練兩天。”
“不去,我可是技術工種。”
不想,榊泫的話音剛落,墨蕭黑眸危險地眯起,恢復了一片清冷。
“兩個小時以前,我聽聆風說,有一個人闖進了死亡谷。在這之前,剛剛有一個人從那裏出來。”
榊泫乍一聽,瞪大雙眼,不免也有些驚住了。
“剛從死亡谷裏出來的那個,聆風沒有查到他是什麼身份嗎”
“有,他應該是紅蓮的人。”
“如果是紅蓮的人,那就不意外了。”
榊泫似乎也看的出來,墨蕭在意的不是之前出去的那個,而是剛剛闖進去的那個。
“進去的那個人又是什麼身份”
說到這裏,墨蕭搖搖頭,眉梢間淨是一片寒霜之色。
“聆風還在查,不過我聽他的意思是說,那人好像是空降進去的。”
榊泫目光頓沉:“空降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在這之前,完全察覺不到他的蹤跡,也不清楚他是誰。”“那他是不是誤闖進去的哎呀你也別太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