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們還沒結婚呢,叫老公是不是早了點”
蕭邪炎脣邊的笑意擴散,伸出手臂,捏住她精巧的下巴,凝視着被他蹂躪腫的紅脣。
“所以,你在暗示我什麼嗎”
被他這麼一點透,夏純懵了。
她發誓,自己絕對沒有那層意思,就是無心說的。
“你誤會了,我又不是逼婚。”
搞的她就和女流氓似得,好像嫁不出去了一樣。
偏偏蕭邪炎就喜歡揪住這個話題不放。
“叫一聲老公我聽聽。”
夏純沒有辦法,她張了張口,最後臉都被憋紅了,最終喉嚨裏發出了音階。
“哥哥”
他比她大兩歲,叫他哥哥實屬正常。
而且現在這年頭,哥哥還有另一層的含義呢。
情哥哥嘛。
但很顯然,這不是蕭邪炎想要的答案,輕哼一聲。
“我可以理解爲,你在敷衍我嗎”
話音剛落,他的手上又加重了力度,讓夏純險些要攀上了天堂。
“啊我叫,我叫。”
側着身體,夏純攀住蕭邪炎的脖頸,將紅脣貼在他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發自肺腑的輕吟道。
“我好喜歡你呀,老公。”
有那麼一瞬間,蕭邪炎簡直都要炸了
以前不有句話叫做,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嗎
她剛纔那一聲“我好喜歡你呀,老公”,真的差點要了蕭邪炎的命。
他眸底像是纏繞到一起的絲線,形成了一張巨型的甜蜜大網,將夏純嬌羞的樣子映在心裏,寵溺的笑說道。
“好乖。”
然而,夏純剛叫出,就不免有些後悔,還覺得很不自在。
“不行在外人面前,我叫你老公,挺不好意思。”頓了頓,她擡起眼睛,提議道:“要不然這樣吧,外人前面,我叫你哥哥,只有獨屬於我的空間,我叫你老公好不好”
蕭邪炎本來就是想要逗逗她而已。
好吧其實,他也真的是想要聽夏純喊他一聲老公的,而且這一句老公,他也等待了好久遠的時間。
不過聽夏純的提議,他也不準備爲難她了。
“可以。”
夏純高興的又摟住他的脖頸,親暱的喊了一聲。
“老公”
門外,榊泫簡直感受到了自己的靈魂承受了一萬點的暴擊傷害。
與此同時,他也激動的花枝亂顫,就和得了帕金森綜合症似得。
“哎呀媽老公都叫上了,戀愛的腐臭味腐蝕性太高了。臥槽不行了,墨蕭,你快把我的皇家狗糧擡過來。”
他這純屬就是屬於失控了,聲調比之前拔高了好幾倍。
夏純了摟緊蕭邪炎的手臂一下子鬆開了,左顧右盼,抿緊了脣角,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最後發現無果,她求證似得問着蕭邪炎。
“你有聽到什麼動靜嗎”
蕭邪炎妖媚的黑眸透出迷一樣的漩渦,不答反問道。
“有嗎”
夏純仔細的剛纔回憶了一下,她的確好像聽到了什麼動靜,但就那麼一下,現在完全沒有了。
“難道是我的幻覺”
蕭邪炎笑道:“可能是你太累了,再衝洗一下就回房間睡覺吧。”
聽他說出那麼一句,可能是你太累了,夏純的臉蛋又不自覺的飛上兩團紅暈。
她把自己放進浴池裏沖洗了一番,五分鐘後,蕭邪炎將她抱了出來。
確實,經過熱水浸泡,夏純剛剛躺在牀上,眼皮就要打架睜不開了。
她還以爲,蕭邪炎會緊跟着她上牀,躺在她身邊呢。
卻不想,他走到紅木櫃邊上,打開其中一個抽屜,從裏面拿出了兩個小巧又精緻的耳塞。
過來的時候,蕭邪炎將其塞進了夏純的耳朵裏,輕聲誘哄道。
“戴上這個能睡的安穩些。”
夏純眼中有一瞬的不解,拿下來一個耳塞,追問道。
“我不戴上也能睡的很安穩呀。”
然後,夏純眼睜睜地看到,他笑了,非常好看的那一種。
她馬上感覺到後背上出了一層白毛汗,把手裏的耳塞立即放進耳朵裏。
和她想象中不一樣,這個耳塞戴起來不但沒有異物感,而且周圍什麼動靜都聽不到了,像是與此隔絕了一樣。
她還蠻喜歡的。
可是接下來,夏純卻看到蕭邪炎從牀上坐起來,邁動着大長腿,似乎要出去的樣子。
她連忙又將耳塞拿了下來,衝着他的背影喊了下。
“你要做什麼去不睡覺嗎”
“還有點公事要解決,你先睡,我兩分鐘之後就會回來。”
“嗯,那好吧,我就先睡了,好睏啊”
說話間,夏純打了一個哈欠,又將耳塞塞了回去,轉瞬間,蕭邪炎就聽到她綿軟沉靜的呼吸聲了。
他轉過身體,黑眸深處有一絲笑意,繼續邁動着大長腿,走向了門口。
榊泫和大型蜥蜴似得,趴在門框上,還要繼續聽八卦。
但因爲房間裏隔音太好,他什麼都聽不清了。
剛纔那是因爲蕭邪炎和夏純在浴室裏,浴室離着牆壁近,榊泫才能聽見夏純嬌軟的喊蕭邪炎一聲老公,還有細細地喘息聲。
哎呀不行,他不甘心
有那麼一瞬間,榊泫甚至都要進到房間裏去觀戰了。
沒辦法,他就是那麼無聊。
可墨蕭卻受不了了,他才十八歲,還在長身體啊,每天必須要睡夠十個小時。
現在他的腦袋靠在牆壁上,差點沒把牆壁當成他房間裏的大牀,站着睡覺了。
偏偏榊泫就和打了雞血似得,不但一點睏意沒有,那雙桃花眼亮的就和兩個大點燈泡子似得。
墨蕭真心都快被他熬哭了。
“小哥,我求求你了你快回去吧,天都快亮了。”
“你先別吵,讓我再聽聽”
然而,話音剛落,門板被打開了,榊泫嚇了一大跳,條件反射的就要跑。
卻不想,蕭邪炎打開門板後,並沒有追究榊泫偷聽八卦的責任。
他則是選擇了最粗暴的懲罰方式。
當一顆精巧的榴彈擲到榊泫的腳邊時,眨了幾下桃花眼,尚且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轟隆”榴彈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