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純還是不能接受這個結果,不服氣的嗷得一聲喊了出來。因爲這也意味着,用不了多一會兒,她的臉上要被蕭邪炎這個混蛋塗鴉了。
“蕭邪炎,你就玩一局,怎麼就玩的這麼好不但會熟知各種今年剛,還使用計策讓我上了鉤你敢說,你之前沒玩過嗎你一定玩過對不對”
誰知,蕭邪炎妖媚的黑眸,炙熱的觀賞着她,揚起脣角,腹黑至極。
“爺不是和你說過嗎你是喫地溝油長大的。”
“”夏純。
好,很好。
這一次他們的確輸了,可夏純卻不服氣,小腦袋一揚,用着鼻孔俯視着蕭邪炎。
“再來一局你敢不敢我就不相信,這一次你還能運氣好的躺贏”
衆人一看,夏純這是活的有多不舒坦啊
第一局的時候,她直接就把蕭邪炎投了出去,現在竟然敢下戰書了。
還用一種睥睨,看不起的姿態。
他們以爲,夏純這是離死期快要不遠了,一顆心都懸在了嗓子眼,生怕一會兒血濺當場,他們被殃及池魚。
卻不想,蕭邪炎竟然臉色平和的應戰了。
“好。”
衆人這才放鬆的喘了一口氣。
夏純握緊了拳頭,躊躇滿志,第二局,她一定要用自己智商碾壓蕭邪炎,把他掛起來吊打。
可是,就在她洗牌的時候,蕭邪炎卻按住了她的手,一雙笑眼染上了邪魅的色彩。
“小喵,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情沒有做”
夏純茫然的眨眨眼睛:“什麼事情”
其實,她已經想起來了。
但爲了逃避,就算她想起來,也絕對要死鴨子嘴硬
只不過,她是把自己蒙在了鼓裏,但這並不代表着,蕭邪炎也和她似得,也得了失憶症啊。
只見,他鬆開了夏純的手,身體向後一靠,目光卻沒有從夏純的身上移開過,彎脣一笑,特別的好看。
“赤木,幫個忙。”
赤木野應道:“嗯嗯。”
“我書房的抽屜裏有很多種顏色的馬克筆,你都拿來。”
經過蕭邪炎這麼一提醒,榊泫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笑的那叫一個幸災樂禍啊。
“哈哈哈哈哈對啊,我都忘記,你們輸了,我們贏得一方可以在你們臉上塗鴉。”
夏純抽搐着嘴角,小心翼翼的看着蕭邪炎,然後又討好的一笑。
“爺要來真的嗎”
蕭邪炎挑眉:“這懲罰條件是小狗的”
“”夏純。
她這算是作繭自縛嗎
沒一會兒的功夫,赤木野從書房裏走出來,手裏抱着一堆馬克筆。
經過夏純目測,差點沒爆了粗口。
臥槽少說也有十幾支了。
赤木野將馬克筆全部堆放在了茶几桌上,村民一方一人撿了一隻,夏純訕訕地扯着脣角,有些害怕了。
真的要在臉上畫上五顏六色嗎
媽的她好想退縮啊。
可這死亡g是她立下的,她再提出來反悔,那不就顯得她輸不起了嗎
這樣權衡之下,夏純覺得一個的方法,特別的可行。
因此,下一秒,她提了出來。“一張臉就那麼大,要是輸的一方都要接受懲罰,那他的臉除非是大餅,不然沒玩兩把就給塗滿了。不如我們改編一下好伐不想畫的可以棄權,想畫的照舊可以在輸的一方臉上塗鴉。並且,一個人只能選
根據她的猜測,夏純覺得赤木姐不會在她臉上塗鴉,她們倆之間的友情堪比刎頸之交。
嗯,首先,這個雷就排除掉了。
墨蕭也不太可能。
夏純自信的認爲,他一向喜歡她這個小姐姐,要真的在她臉上塗鴉什麼的,這孩子不會做出來。
嗯,第二個雷也排除了。
再有,那幾個小弟也不可能,除非是蕭邪炎授意了。
嗯,第n顆雷也排除了。
剩下就只有榊泫了。
夏純猜測,這傢伙跑不了要在她臉上畫上一道。
算了,畫就畫吧。
果不其然,她這邊剛剛分析完,榊泫就晃了晃馬克筆,走到夏純面前,一臉的壞笑。
“妹子,把眼睛閉上,我要得罪了。”
夏純像是要去赴死似得,緊緊地閉上了雙眼。
“少廢話,你給個痛快吧”
話音剛落,夏純感覺到自己的脣角上一涼
她急忙的睜開了雙眼,抄起旁邊的一隻化妝鏡,看着鏡子裏的自己。
那一刻,夏純抽搐着眼角。
榊泫居然給她點了一顆脣角上點了一顆超級大的媒婆痣
尼瑪好醜啊
將鏡子放下,夏純面無表情的問着榊泫。
“小哥,你是認真的嗎”
榊泫彎起了桃花眼:“你不喜歡嗎要不我重新給你畫一個吧”
“”夏純攥緊了拳頭:“你給我等着,下把你要是輸了,我就在你嘴巴上畫個菊花。”
榊泫直接笑出聲,反嗆道:“哈哈哈哈哈妹子,菊花是一筆畫不完的啊”
夏純真的好生氣哦,可是能怎麼辦她還是要保持微笑
然而接下來,她似乎微笑的有些過早了。
蕭邪炎也拿起一隻馬克筆,緩緩地擡頭,如同獵豹捕食的目光,偏偏他那嘴角還似笑非笑的。
夏純的汗毛瞬間全部都樹立了起來,覺得毛骨悚然了。
她開始厚臉皮了。
雙手合十,夏純討好般的央求道。
“爺手下留情啊”
蕭邪炎沒說話,依舊笑着。
完了,看他這樣,是非要在她臉上折騰出來什麼不可。
夏純換了一種稱呼,又祈求道。
“哥哥哥哥,求放過。”
還是不管用
蕭邪炎依舊沒有放下馬克筆。
情急之下,夏純急了,直接使出了殺手鐗。
“老公,麼麼撒拉嘿呦思密達你最好了”
“”赤木野噎住了。
“”墨蕭乾咳了兩聲。
“”榊泫渾身的不自在。
“”阿飛和幾個小弟裝沒聽見。
結果,讓她覺得意外的是,她的撒嬌居然管用了哈哈哈哈。
蕭邪炎脣邊笑意上的笑意,溫柔的綻放,一口答應道。“好,你先把眼睛閉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