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純。
她在心裏默默地唾棄着蕭邪炎。
湊不要碧蓮的
買雨衣就買了六箱子。
啊啊啊啊
不行
她還是趕緊逃了吧
這不是她能承受的範圍。
可是,現在夏純坐在蕭邪炎的身上,想要逃離他的魔掌,哪有這麼容易啊
讓她想想,還有什麼方法能逃走。
也就是兩秒的時間,果然讓夏純想到了一個。
只見她伸出手臂,衝着窗戶外指了指。
“快看,有飛碟”
夏純本來以爲,蕭邪炎會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她還計劃着,趁着這個他不注意的時候,她再撒丫子的狂奔。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蕭邪炎非但沒有上當,反而氣的噗哧一笑,還賞了她一個腦瓜蹦。
“你是不是傻”
哇靠
真的好痛啊
夏純捂着額頭,剛要怨懟的瞪他一眼,卻在下一秒,她訝然的瞪大了黑眸,感受到了脣瓣上溫溫熱熱的。
隨即,夏純一雙漂亮的大眼睛裏,蓄滿了對蕭邪炎的愛意。
慶幸的是,他並沒有將放在車上的雨衣拿下來,而是從兜裏又掏出來一盒嶄新的。
當夏純看到後,將一張羞紅的臉捂住。
“你這又是啥時候揣進兜裏的”
蕭邪炎挑了挑眉,風輕雲淡的迴應:“從電影院回來的時候。”
可夏純卻覺得驚悚了,不敢相信的質問道。
“我們當時不是剛剛、剛剛那個啥嗎”
蕭邪炎輕笑:“怎麼”
“剛在電影院裏運動完,你又揣進一盒雨衣,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做什麼”蕭邪炎不答反問,一雙華美的雙眼裏盛着笑意,理所當然的回答道:“當然想要和你做那種事了。”
夏純真的很想問他一句
你不累嗎
腎不虛嗎
可話到了嘴邊,夏純卻是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爺,我覺得,你託生錯了吧你應該去當個勤瘦。”
話一出口,還沒等蕭邪炎有什麼反應,夏純自己先嚇得一激靈。
她剛纔說了什麼
臥槽
這張該死的嘴
居然說他是勤瘦
剛纔在大排檔的時候,夏純講了一句想讓他吹燈拔蠟,儘管他知道,這只不過是一句玩笑話。
可她還是被蕭邪炎抗回了家。
這不現在正要接受他的“懲罰”嗎
那蕭邪炎如果聽見,她剛纔說他是勤瘦,她會不會兩個月之內都不用下地走路了
但讓夏純沒有想到的是,蕭邪炎對她那句話居然沒有要挑刺的意思,反而笑着迴應道。
“所以,爺在電影院裏也明確的告訴過你,想對你時時刻刻的”
結果,他的話音未落,夏純腦袋一抽,又蹦出一句不該說的。
“爺,我能拒絕不”
蕭邪炎將手指捏在夏純精巧的下巴上,輕佻地揚了揚眉。
“以前的教訓,還沒喫夠是嗎”
經過她這麼一提醒,夏純想到了自己之前那麼慘痛的經歷
小龍蝦和滷鴨心是上被他抹了芥末,她差點辣死。
西餐廳裏,上好的牛排全是辣椒做的,她差點痛死。
這些種種經歷,都讓夏純的大腦神經瞬時間清醒了很多。
只見她討好的攀緊蕭邪炎的肩膀,將腦袋埋在他的肩膀上,特別依賴的語氣。
“爺,求溫柔點”
這幾個字讓夏純說的,差一點要了蕭邪炎的命。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夏純,華美的黑眸中全是她的倒影,再也裝不下任何一個人,伸出手臂,揉了揉她的頭髮,聲音充滿了濃濃地,無法掩飾的寵溺。
“放心,爺最寶貝小喵了。”
完事後,夏純真心累的連眼皮都睜不開了,白天和他在一起,晚上又逃離不了他的魔掌,這種高強度的運動,不筋疲力盡纔怪呢。
靠在座椅上,夏純試着睜開眼皮,卻沒想到還是一場徒勞無功。
索性,她決定,今天晚上就在車裏睡一宿吧。
然而,就在她準備即將進入夢鄉的時候,夏純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像被人抱了起來。
將眼睛緩緩地睜開,夏純將腦袋靠在他的胸膛上,嗅着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好聞的味道,語氣中帶着強烈的依戀。
“你怎麼對我這麼好呀蕭邪炎,你知道嗎我覺得我現在完全離不開你了。”
聽着她低聲喃喃的告白,蕭邪炎脣邊的笑意擴散,華美的黑眸中,立即涌出無限愛意。
“要的就是你一輩子離不開,如果你想走,不管你去哪裏,就算是一條地縫,爺都會連頭到腳把你摳出來。”
夏純摟着蕭邪炎的脖頸愈發的收緊,爲自己前一段時間的智障行爲,深刻的檢討着。
“放心吧,已經跑過一次了,不會再跑第二次了。而且,你對我這麼好,我哪兒捨得離開你呀”
蕭邪炎笑了,垂首,將一個吻落在了她的眼瞼上。
“小喵好乖。”
說話間,蕭邪炎已經抱着夏純,回到了他們的房間。
和他聊了一路,剛纔還睏倦的夏純,思緒已經漸漸地清醒了。
而這時,她才發現,蕭邪炎好像又要給她放熱水洗澡的樣子。
夏純立刻從他身上跳了下來,並且還揮舞着雙臂,打算把他推出浴室。
“我不要你幫我洗,我的四肢又沒有躺退化,完全不能動了似得。你回房間,等我洗完了你再進來洗。”
主要是那天,他們剛確定關係後,夏純被浴室裏又被他給嘿嘿了一次。
想起來這個,她全身就開始發毛,從而意識到她男人,絕非一般男人。
很難得,這一次蕭邪炎走出了浴室外,卻是脣角帶着笑意,貼在門板上,問着夏純。
“確定不一起洗嗎”
夏純很肯定點頭:“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可是,爺想和你一起洗。”
聽見蕭邪炎調笑的話語,夏純無語的抽了抽嘴角。
“爺,你的節操呢”
蕭邪炎又笑了:“那玩意跟着人性一起打包,早就讓爺一腳踹沒了。”幸虧,他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就回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