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蕭邪炎眼神像是在回憶着什麼,隨即越發的將夏純抱緊,下巴抵在她的柔軟的發間,給了她一個答案。
“我不會。”
哇
好正經的回答。
說真的,夏純好感動啊。
可是,當初父親也是這麼和老媽說的。
說他會一輩子愛老媽,這輩子都不辜負她。
當時夏純年紀還小,但對這句話記得尤爲深刻。
現在,她又聽到蕭邪炎講出這句話,突然,夏純噗哧一笑,擡起頭來,仰視着他的眉眼。
“我知道你騙我,可我還是很開心,你會這麼說。”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句話,叫做人走茶涼。
時間也是治癒傷口最好的一味良藥。
然而,在夏純提出質疑的時候,蕭邪炎的眼底的色澤忽然的加深,夏純在他妖媚的黑眸裏,看到了認真。
“它可以告訴你,真的不會。”
說着,他抓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感受到他胸腔裏跳動的心臟,夏純點點頭,輕喃了聲。
“嗯,我相信你啦。可假如說,有一天我真的死了,我覺得你還是去找別的女人吧,畢竟你這麼優秀,我不想耽誤你一輩子。”
蕭邪炎抿着脣角,不想和她討論這麼沉重的話題。
她是不清楚,這麼多年,他是怎麼活過來的。
失去她,他還不如不活在這個世界上。
要不是赤木野衝進房間裏把他打醒,或許那一年他就跟着她去了。
幸好沒有。
她還活着。
蕭邪炎覺得,他這一生,看似囂張恣意,活的無所不能。
但唯有一件事,是他不能辦到的。
不過,慶幸的是,他最終沒有失去她。
所以,蕭邪炎伸出手指,在她淚溼的小臉上抹了一把,轉移了話題。
“剛纔怎麼這麼傷心”
印象中,他的小喵可是不會輕易哭的。
想要看到她的眼淚,簡直比登天還難。
因爲她剛強起來,甚至比一個男人還要絕狠。
除非,真的是讓她遇到了什麼委屈的事。
聽到蕭邪炎的問話,夏純摟着他的窄腰,在他胸口上蹭了蹭。
“我老爸的電話。”
“嗯。”
他應了一聲,表示自己在聽。“他叫我回家,照顧幾天陳默蓮。”說到這裏,夏純又覺得好憋氣,語調微微地拔高:“真的是我憑什麼要去照顧那個老女人,她以前總是欺負我,明裏暗裏的給我使絆子還要我去伺候她,虧得我老爹能
想的出來,我要是真氣急眼了,管她陳默蓮肚子裏懷的是誰的種,照踢不誤”
蕭邪炎撫着她的後背,寵溺的笑了笑。
他的小喵,也就是打打嘴炮厲害。
她要是真的氣急眼了,絕對不會衝着陳默蓮的肚子踹下去的。
畢竟,就算她和那個老女人再怎麼有仇,她肚子裏的孩子是無辜的。
而且,蕭邪炎在聽着夏純不滿地吐槽着她的原生家庭的同時,也嗅出來了,其實,她還是比較在意她老爹的想法的。
一個人如果真的對親情保持着冷漠的態度,就不會是像現在這樣,被氣的直哭了。
“你想回去嗎”
話音剛落,夏純連猶豫都沒有猶豫,很乾脆的語氣。
“我不想。”
“乖。”蕭邪炎滿意的笑了,在她脣角上又是蜻蜓點水的落下一吻:“明天帶你出去玩。”
聽到他明天帶她出去玩,說實話,夏純是很高興的。
可要是像今天這種情況,他們倆出去,後面還跟着兩三個超高亮度的電燈泡子,夏純寧願窩在家裏看電視。
“還是算了吧,要是墨蕭他們跟着,明天我不想出去了。”
蕭邪炎嘴角帶着一絲笑意,將薄脣貼近了她的耳朵,魅惑的音色。
“單獨約你出去玩,你確定不去嗎”
夏純的眼眸瞬間亮了好多倍:“兩個人的約會嗎”
“嗯。”
“哇哥哥,你真好。”
激動之下,夏純主動的在他臉頰上印上一吻。
蕭邪炎挑起眉梢,指了指自己另一側的臉頰。
“這邊再親一下。”
夏純很聽話的在他臉頰上印了兩個吻。
但讓夏純絕對沒有想到的是,就是這樣的舉動,又把蕭邪炎體內的原始獸慾給勾搭起來了。
只見,他驟然貼近了夏純的脣角,炙熱的氣息全部噴灑在了她的口鼻之間,薄脣上又勾起壞壞地笑容,
“既然都親了,不如繼續下去吧。”
那一刻,夏純心底已經感覺到了惴惴不安。
“繼續什麼”
話音剛落,蕭邪炎拖着夏純的身體,直接將她壓在了牀上。
“當然是消食運動了,晚飯吃了那麼多,不做運動一下,身上很快就會胖起來的。”
夏純一臉的黑線,就知道他心裏準沒憋出什麼好屁來。
而經過幾次的教訓,夏純知道,不能嗆着他。
他是典型的順毛驢,喫軟不喫硬。
要是她現在敢反抗,信不信,這個惡魔絕對把她拽回來,進行着那項帶有顏色話題的運動。
因此,夏純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希望能和他來一次友好的商談,看看他能不能放過她
的確,他像個沒事人似得,可她此刻感覺到了什麼叫做腰痠背痛。
盯着他那雙妖媚的雙眼,夏純辯解道。
“我以前晚飯也是喫這麼多,你放心,我新陳代謝好,不會發胖的。”
卻不想,蕭邪炎直接回懟一句。
“我沒說你喫的多,我說我晚上喫得比較多。”
“”夏純。
這個世界上還能找出比他更加無恥的男人嗎
還有嗎
本來她還想和他客客氣氣的商談一次,但夏純實在是低估了他的詭辯能力。
氣憤的伸出手指,夏純控訴着他分分鐘想對她的發情行爲。
“你騙人”
要的那份小龍蝦,他剝了殼後,都丟在她的小碟子上了,他怎麼可能有時間去喫飯啊
雖然說,夏純在喫完後特別的感動。
對於她這個喫貨來說,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哪個男人願意給她剝小龍蝦。就憑着這個,夏純當時也覺得,這輩子非他不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