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居然真敢下手你的謀殺親夫,你知不知道這可是要遭天打五雷轟的”
雖然他們以前也總是在鬧,但不知道怎麼回事,赤木野總覺得,榊泫最近這段時間好像不太對勁似得
至於哪裏不對勁,她又說不上來。
因此,對於他剛纔提出來的“謀殺親夫論”,赤木野反而冷笑一聲,不屑的輕嗤道。
“你最近是不是受爺和純妹子的刺激,體內的雌性荷爾蒙分泌過多了”
“什麼雌性荷爾蒙,老子是男的體內分泌的是雄性荷爾蒙”
赤木野瞭解的點點頭:“那你去找女人排解一下啊,和我在這裏鬥嘴皮子有什麼用”
榊泫突然就笑了,他一笑,那雙桃花眼彎的異常的好看。
尤其是他醉人的桃花眼下方,靠近太陽穴的那顆精巧的黑痣,透着別樣的風情月意。
“我還出去找什麼女人啊,你不就是現成的嗎”
大家相處也這麼多年了,雖然說,榊泫比她晚一年加入夜七梟,但是赤木野很瞭解他。
你要是和他越是正經的說話,他就越是沒個正形,那嘴炮打的能氣死你。
所以,解決的最好辦法就是,你必須也和他一樣,說話比他還要沒個正形。
最好是把他給懟沒電了,他就消停了。
因此,當榊泫又拿她開玩笑的時候,赤木野怒懟了他一句。
“可我對男人有要求啊,你那方面那麼小,怎麼能滿足得了我”
“我那方面小這可是你說的來來來我要不要脫了褲子,你來檢查一下”
說着,榊泫已經要開始解自己褲子上的皮帶了。
赤木野懶得理榊泫大半夜的發神經,剛好喝了一罐啤酒,她也有些睏意了。
又在桌子上拿了一罐,赤木野打算回房間睡覺。
可是,在經過榊泫的身旁時,卻不想,赤木野的手臂倏然被他給抓住。
她目光向下一瞥,發現榊泫正擡起那雙桃花眼,目光灼灼的望向她,就連神情都恢復了一片肅穆之色。
“凌晨三點了,還睡不着,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
赤木野將手臂抽回,聳了聳肩膀。
“也不是,偶爾失眠了而已。”
看着她將手臂抽回,榊泫眸底掠過一抹複雜,卻被他掩飾極好,甚至還能繼續的開着赤木野的玩笑。
“大姐,你這偶爾失眠可是大事啊,總部裏誰不知道,你一躺牀上沾枕頭就睡着啊”
在這個世界上,赤木野相信,凡事有因就必有果。
就像榊泫現在坐在大廳裏,和她扯了那麼多句沒有用的話題,應該也都不全是爲了無聊,喜歡和她在一起插科打諢。
分析出來了原因,赤木野心裏也是一個藏不住事情的人,直接反問着榊泫。
“所以,你是不是有什麼想要問我的”
見赤木野都選擇單刀直入了,那麼,榊泫也就沒有什麼好隱藏的了。
盯着她的眼睛,他疑惑的語氣。
“今天爺連純妹子都沒載走,爲什麼要單獨拉你去大排檔”
“問了我一些事情。”
但是榊泫好像沒有察覺到,此刻,赤木野有了什麼細微的變化。
“什麼事情”
“我不想說。”
“是不是有關於三年前,你任務失敗的那”
然而,榊泫的那句話還沒有說完呢,突然間,赤木野的拳頭,帶着勁風掃了過來,剛剛好,砸向了榊泫腦袋的右側,他額前的碎髮都被吹了起來。
如果再有那麼一絲的偏離,相信明年的今天,就是榊泫的忌日。
與此同時,赤木野另一隻手上拿着那瓶啤酒,也被她完全的捏爆,酒水濺到了兩個人一身。
可是,這過程中,榊泫的瞳孔微微放大,眼底卻沒有害怕,直勾勾的盯着赤木野。
也就是那麼幾秒鐘,赤木野算是徹底的冷靜了下來,將手臂收回,轉過身去。
“以後有關於我的事情,榊泫,你的好奇心還是別這麼嚴重了。”
說完這句話,赤木野轉身就要走。
卻不想,下一秒,榊泫居然伸出手臂,將赤木野向後一拽
就算赤木野近身肉搏再怎麼厲害,被榊泫這麼沒由來的偷襲,也會站不穩。
更何況,之前被她捏爆的那罐子啤酒因爲濺到地上,溼滑了很多,赤木野腳下更加的站不穩。。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榊泫已經將赤木野緊緊地壓在了沙發上。
他的臉上,再也沒有開玩笑的不正經,反而臉上那份認真和嚴肅,讓赤木野看到後,心頭條件反射的一顫。
“我爲什麼不能問三年前,你究竟有什麼祕密隱藏在心裏”
赤木野沒有理會榊泫的問話,她擡起眼睛,盯着榊泫,字正腔圓的警告着。
“再有三秒鐘你不放開我,你信不信我絕對會打爆你的頭。”
榊泫絕對相信,她能做出來打爆他腦袋這件事。
不過比起性命,榊泫更關心的,則是她的內心世界。
“告訴我,三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
話音剛落,一聲慘絕人寰的痛叫聲響徹在一樓大廳裏。
“啊”
赤木野輕鬆的將榊泫已經軟成一灘爛泥似得身體推開,又重新走到茶几桌上,拿起一罐沒有開封的啤酒,走回了臥室。
望着她離去的背影,榊泫滿腦門子的冷汗,將雙腿加緊,一直在倒抽冷氣。
媽的
真的好痛啊
榊泫恨得咬牙切齒,衝着赤木野叫了一聲。
“你這個良心黑透的狠女人,還真的下的去手謀殺親夫啊”
赤木野也不是喫素的,轉過身體,對着榊泫一笑,露出了八顆潔白的牙齒。
“原來是個牙籤精,我還以爲多大呢。真是的,害得我白期待了一場。”
“你”榊泫因爲太痛了,腦袋根本就反應不過來,一直罵着赤木野沒有良心。
墨蕭因爲有晨起的習慣,這個時間也是他起牀的時間。可剛下樓,他就看到了榊泫不舒服躺在沙發上哼唧的樣子,那臉色白的,就和昨天晚上在大排檔裏看見那個男人有的一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