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赤木野轉過目光,伸出手臂,就要解開他的安全扣
榊泫大驚,急忙的推開赤木野的手掌。
“臥槽你這個良心壞透的死女人你居然對我真的起了殺心,我要是從頂上掉下去,肯定會摔死的”
赤木野的臉色迅速被冰霜覆蓋,冷佞地笑了,涼意從她那抹笑容裏滲了出來。
“就是要你死放心,這次你到了陰曹地府,我會把整個陰間的gdp都燒給你,保證閻王爺不捨得讓你回來。”
看的出來,榊泫的臉色在頃刻間就失去了色度,語氣有着前所未有的驚慌。
“臥槽你別玩了,老子恐高,你別嚇我啊,真的會死人的”
赤木野勾起嘴角的一絲冷笑,威脅道:“嘴巴還賤不賤了”
榊泫要嚇尿了:“不賤了,不賤了”
“以後還開不開我玩笑”
“不開了,不開了”
“還招不招惹我,對着我開黃腔”
“我考慮考慮。”
“說什麼”
赤木野的眼睛一瞪,手指已經放在了榊泫的安全扣上。
榊泫迫於威脅,咬緊了牙齒,儘管不甘心,還是順從的吼了一聲。
“不惹了不惹了你這個死女人快點把你的爪子從老子的安全扣上拿下來”
不過他這個人沒皮沒臉的,也許現在保證了,沒準兩個小時之後,他早就把剛纔保證過的,忘記到後腦勺去了。
其實,赤木野根本就沒想着把榊泫扔下去,相信他心裏也清楚。
但看到榊泫那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赤木野的心情沒由來的大好。
總算能盡情的享受一次過山車了。
卻不想,赤木野剛要閉上眼睛,體驗一下失重的刺激感受時,旁邊的榊泫像個烏鴉似得,呱噪的不聽。
“臥槽臥槽這能不能停下來我媽媽喊我回家喫飯”
“要掉下去了怎麼辦這軌道究竟能不能掛住啊”
“啊啊啊啊啊啊老子不玩了停車停車老子要下車”
“腦充血老子覺得要腦充血了”
赤木野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忍無可忍,照着榊泫的後腦勺,啪的一巴掌呼上去了。
“你他媽的想死嗎”
他嚎的這麼大聲,雖然高空氣流很不穩,但難保爺和純妹兒不會聽見。
要是真的暴露了目標,赤木野保證,不等爺實施懲戒,她先要弄死他
榊泫乾嘔了兩聲,他真覺得自己快到了極限了,苦着一張臉。
“不用你弄死我,我覺得我已經快死了這玩意兒到底什麼時候能停下來不行了,老子感覺胃裏翻江倒海的。”
說完後,榊泫望着胸口,又幹嘔了兩聲。
赤木野看到後,急忙的用手掌把榊泫的嘴巴給堵上。
只要一想到,萬一榊泫真的吐了,這過山車又掄的這麼快,她又挨着榊泫坐,第一個遭殃的肯定就是她,赤木野開始了新一輪的威脅加警告。
“別吐啊,你要是吐了,我真的會把你從這裏扔下去的”
話音剛落,榊泫這回是真的炸了。
“赤木野,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老子陪你玩過山車,你居然想把老子扔下去謀殺親夫可是要遭天打五雷轟的”
“誒誒誒別解我的安全扣,大姐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嘛”
夏純覺得,這過山車也就俯衝下來那麼一瞬間,還刺激一點,其餘的時候,就和坐火車似得,除了速度快點。
她是玩的沒什麼意思,全程都在注意着蕭邪炎的臉色。
過山車在臨啓動之前,夏純要求工作人員解開他的安全扣。
最終,他沒同意。
沒辦法,夏純只好囑咐他一句。
“別逞強啊。”
他垂眸輕笑,沒再說話。
可是,等到過山車開始啓動着的時候,夏純的目光又時刻的觀察着蕭邪炎,生怕他又像上次在英國那次一樣,臉色白的就和一張紙似得。
“你還好嗎”
蕭邪炎眸中驀然一片溫柔,輕鬆的語氣。
“沒什麼太大的反應。”
“就怕過幾個小時,你的後遺症纔會顯現出來。”
話音剛落,夏純好像聽到了衆多殺豬般的慘叫,有那麼一絲熟悉的聲音。
蹙着秀眉,夏純還衝着後面掃了一眼,但她發現身上有安全裝備,轉不過去。
因此,她眼底有着疑惑,問着蕭邪炎。
“對了,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動靜”
蕭邪炎閃爍着詭譎的光芒,輕嗤一聲,脫口而出。
“沒有。”
這下夏純更加的納悶了。
“奇怪了,那我怎麼聽見了榊泫和赤木姐的聲音”
“有嗎”
“不太確定,就那麼一兩句,好像是榊泫喊着什麼,臥槽臥槽的。”
蕭邪炎那雙妖媚的黑眸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狡黠。
“嗯,那可能是你玩過山車太過驚險,出現幻覺了。”
“我覺得一點都不驚險啊。”
“也許你沒有察覺到罷了。”
夏純眼裏閃過匪夷所思的光芒,仔細的考慮了一下,覺得蕭邪炎分析的有道理。
“也對,在來之前,我明明都警告過榊泫了,不允許他跟過來,他應該會聽我的。”
蕭邪炎脣邊噙着無暇的笑:“他那麼聽話,就不是榊泫了。”
剛好,過山車又開到了一個俯衝的位置上。
蕭邪炎的話還沒凝結成句,在夏純的耳邊就給吹散了。
因此,她也就沒有聽清,又問了一遍。
“嗯你剛剛說什麼”
“沒什麼。”蕭邪炎黑眸深邃如海,清淺地勾起脣角,做個假設;“如果榊泫真的跟來了,你要怎麼做”
夏純沉吟了一下:“他恐高嗎”
“有一點,不過沒有那麼嚴重。”
聽到蕭邪炎的話,夏純不自覺將紅脣揚高了弧度,笑的特別壞。
“如果他真的跟來了,那我就強行的把他綁在過山車上,飛上個十幾圈,啥時候把他給掄吐了,他才能下來,要不然就一直在空中飛,也讓他長長記性。”
蕭邪炎優雅的扯開薄脣,猶如惡魔一般,狂妄腹黑。“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