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以後不要再打了,他是我表哥,和我有血緣關係,你又是我男朋友,萬一你出點啥事怎麼辦”
“退一萬步講,假如說,我們真的結婚了,以後你們倆見面的機會有的是,難道還要像今天這樣,一言不合就拔槍嗎說真的,我覺得我表哥的出發點是好的,就是他的方法可能極端了一點。”
只要一想到,這倆人今天差點釀成大禍,夏純的一雙眼睛裏盡是驚慌,後怕到不行。
“有時候,我看他那受傷的眼神,還覺得蠻過意不去的,他這次回國,我也沒少傷害他,導致我現在回想起來,心裏總不是滋味。”“而且,我也相信,在這個世界上,就算我爹把我給忘記了,他也會時時刻刻的記掛着我。當年他移民加拿大,我怨過他,所以,他每年給我郵寄過來的禮物,我都拒收,還在字條上寫着,永遠別來往了。
”
“其實仔細的想想,他並沒有什麼錯啊,是我太過偏激了,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上考慮問題。所以,你們倆還是不要在打了,無論是你,還是簡墨寒受傷,這都是我最不想看到的畫面。”
講完了,夏純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卻不想,蕭邪炎在聽到後,冷嘲一笑,看起來有些不爽的樣子,將手指捏住夏純精巧的下巴上。
“你知道你剛纔都說了一些什麼嗎”
夏純看到他這種狀態,那一瞬間,猛然醍醐灌頂了。
她承認,潛意識中,自己在幫着簡墨寒說話。
但夏純可以對天發誓,她絕對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讓他們倆以後別在一言不合就拔槍,那樣真的很嚇人的好不好
要不是夏純做了這麼多年的記者,心裏素質比常人要好很多,恐怕她當時早就昏過去了。
因此,拍掉蕭邪炎的手指的同時,夏純覺得蕭邪炎誤會的有些莫名其妙,語氣頗爲不滿。
“你在瞎想什麼啊他只不過是我表哥,我們之間的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想,她的話音剛落,蕭邪炎並沒有繼續質問她。
而夏純也清楚的看到,他那雙妖媚的黑眸裏,突然閃過巨大的失落,又將目光別向了窗外,喃喃輕聲道。
“如果他沒有移民加拿大,你們現在應該住在德國骨科了吧”
夏純愣住,幾秒鐘似乎才反應過來,德國骨科是什麼意思。
原本挺壓抑的氣氛,瞬間被他的德國骨科給攪弄的歡脫了不少。
夏純從椅子上站起來,主動的坐在蕭邪炎的大腿上,像個貼心小棉襖似得,窩進他的懷裏,盯着他精緻的五官,笑着問道。
“你聽誰說的”
蕭邪炎又習慣性將腦袋埋在她的頸窩裏,攬緊她的腰肢,聲音比之前在衚衕口還要沉悶。
“我說的。”
夏純摸摸他的頭髮,看他好像很受傷的樣子,一顆心早就軟成了爛泥似得。
哎呀媽
這場面可是難得一見啊。
搞的夏純都想拿來攝像機給拍下來了。
不過她知道,這件事是絕對不可能的。
“你知道,前段時間,我因爲誤會和你分開,簡墨寒從英國把我接回來,我和他說了一句什麼話嗎”
“什麼話”
“當時簡墨寒看我動不動就哭的那麼傷心,一直心疼的在嘆氣,說他當初要是不走就好了。”
她盯着他那妖媚的黑眸,解釋的很認真。“我回答他,不,就算你不走,也沒辦法改變什麼,認識他,就是我生命中的一場無法阻擋的浩劫。原本我以爲,這世界上沒有事情可以打到我,就算我趴下,只要咬牙,終究有站起來的那一天。但是,我
沒有想到,這場角逐遊戲裏,他讓我潰不成軍,輸的一敗塗地。”
“人生中,有幾個人能阻擋住浩劫呢所以啊,你是我這一生無法邁過去的坎兒。”
終於,蕭邪炎的臉色不在透着死寂一樣的沉悶,脣角彎着邪魅的弧度,湊近了夏純。
“那你心疼我,還是心疼他”
夏純立刻慌亂的揪住他的衣角,像是急切的在證明什麼。
“當然是心疼你了,你纔是我的親親男朋友啊,是陪我走完一生的人。而我也相信,終有一天,簡墨寒也會遇到屬於他的緣分。”
蕭邪炎離着她那麼近,盯着她一張一合的水潤的脣瓣,呼吸急促而炙熱,早就按耐不住了。
五分鐘後,夏純真的是被蕭邪炎吻成了“爛泥”,癱軟的靠在他的肩頭。
只是,夏純心中有一件事不明白。
擡起雙眼,她一副請教的態度。
“你爲什麼每次看見簡墨寒,都想要教訓他兩下”
蕭邪炎寵溺地捏了捏她的臉頰,挑起眉梢,傲嬌的哼了一聲。
“因爲他五行缺揍。”
“”夏純。
完了。
她是覺得,這倆男人算是就此結下樑子了,想要輕易的化解,恐怕沒有簡單。
而夏純似乎也反應過來了,爲什麼他只要一看見簡墨寒,馬上就會不爽的想要教訓他兩下。
夏純笑的非常甜美,像是魅惑的小野貓,貼在他耳邊,輕聲的問道。
“其實,你在喫我表哥的醋吧”
蕭邪炎並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反而將夏純離開了一定的距離,先問了她一句。
“那你會和他一起回家嗎會把我忘了嗎”
夏純發誓,想要看到他喫醋的樣子,那簡直比登天還難。
這一次,她好不容易逮到這個機會,她要學着他之前的樣子,好好的調教他一下。
“我要考慮考慮”
結果,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手居然不安分的伸了進去
“誒誒誒你在做什麼”
夏純大驚,這大白天的,窗簾可都沒拉上啊。
而且,他們坐在靠着落地窗邊上的位置,明眼人只要有心的望着他們這邊,就知道他們在做了什麼好嗎這個禽獸啊啊啊啊